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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扔我進去,我又不臟,經(jīng)常都有自己去洗澡,你看我是不是要比你白一點?!?/br> 毛云打量了一會兒:“我白著呢,再說了,你比我白,但是你沒我黑啊!” 方詩悠翻了個白眼,你是小學生嗎,居然開始這么幼稚了?不對,一定是我平時高估了你的智商。 雅云mama看著兩個熊孩子,慢慢朝它們走過來。方詩悠警覺地躲在毛云后面,今天雅云好像有些不正常,她可不想再次被扔到水池子里了。 雅云看著后面瑟瑟發(fā)抖的小灰灰,氣不打一處出來:“你看你,沒事兒就去洗澡,今天干脆讓你洗個夠,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了?mama跟你說過了,泥巴是有保護我們的作用,你這孩子說話你都不聽,你看的腳?!?/br> 方詩悠低頭看著自己之前一直有些癢的地方,毛已經(jīng)禿了一小塊。她先前沒注意,那天“沈王爺”一口給她叼了好幾根黑色毛發(fā)下來,還以為“沈王爺”在跟它惡作劇,逗她玩,現(xiàn)在想來是“沈王爺”那時候就發(fā)現(xiàn)小灰灰一直撓癢癢有些不正常,在提醒她了。 毛云也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不是的,是不是它自己把自己的毛毛給咬掉了哦,或者它的脫毛期提前來了,不信你看外面有些兩腳獸頭上就只剩一圈毛發(fā)了?”說完,它也想給自己幺妹兒舔一舔。 好在方詩悠反應(yīng)快,趕緊把自己的“豬蹄子”挪開,如果真是生病了,萬一會傳染,那么,最先遭殃的就是毛云和雅云mama了。她扒拉扒拉兩下,除了有點癢,好像也沒有那么嚴重啊? 雅云mama今天怎么這么生氣,除了上次淘淘爸爸的忌日外,從來沒見過它這么不理智。奶媽劉友凝也拿著。兩張干凈的毛巾,把小灰灰包的嚴嚴實實,天氣又熱,方詩悠感覺自己沒被癢死,都要悶死了。 “乖哈,不要動,小灰灰,奶媽來幫你看看?!眲⒂涯⌒囊硪淼睾逯鴳牙锏男」?,蘇安瀾在一邊打著手電筒,照著小灰灰的左腳。 “是有一點透明的小水泡,不過還不是很嚴重。”劉友凝指指小灰灰的病患處。 蘇安瀾拿出手機一一記錄下來:“不好意思,蘇姐,我光注意這幾天小灰灰總是撓癢癢,以為是有小蟲子之類的,看小灰灰自己也在洗澡,以為過兩天就會好了?!碧K奶爸有些愧疚,小灰灰和毛云,是他照顧的第一批熊貓寶寶。 奶媽劉友凝沒有絲毫被岔開思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不要想著不好意思,這事兒我也有責任,熊貓寶寶們的本來就調(diào)皮,即使不是生病,他們也經(jīng)常有躺在地上自己給自己撓癢癢的動作,我也一時大意了,現(xiàn)在我們馬上抱走,看樣子有可能是腳癬?!?/br> 蘇安瀾接過小灰灰,再次仔細檢查了一邊,看看它的其他地方有沒有被感染. “小蘇,你小心點兒,用毛巾墊著查看,等醫(yī)生來了,再全面檢查,免得進一步感染了?!蹦虌寗⒂涯M一步告誡道。 方詩悠在蘇奶爸懷里一聽,敢情自己這還有可能是傳染病,自個兒還是自覺一點吧,別把周圍一波熊貓寶寶和兩腳獸都給傳染了。 中午,小灰灰連盆盆奶都沒有來得及和毛云一起吃,就被帶回了室內(nèi)。 一路跑來的醫(yī)生是一位經(jīng)驗豐富的老獸醫(yī)了,估計再過兩年就退休了,人人都叫他麻醫(yī)生。本來他姓馬,不喜歡別人叫他獸醫(yī),大家就叫他馬醫(yī)生,但是叫著叫著,時間就了,就變了味兒,加上他臉上長了好幾個麻子,后面幾十年,他就成了“麻醫(yī)生”。 給熊貓看病可不是件小事兒,熊貓寶寶比小孩子還難哄,有些調(diào)皮一點的,一秒鐘都靜不下來。一個沒哄好,說不定就給你來上一口。 奶媽劉友凝站著,手里拿著切好的蘋果,轉(zhuǎn)移小灰灰的注意力,麻醫(yī)生蹲在旁邊,用幾根無菌棉簽,小心翼翼地挑開病患處。 “哎,小劉,電話里聽你說的上氣不接下氣,我還以為出啥大事兒了,我這把老骨頭要是骨質(zhì)疏松了,你可得多給我買幾瓶鈣片?!薄奥獒t(yī)生”檢查了一番,終于松了口氣。 奶媽劉友凝聽到“麻醫(yī)生”這時候還有空逗她,證明小灰灰并無大礙,高興地趕緊回應(yīng)“那是,那是,你是知道我是個急性子的。一著急就忘了輕重,小灰灰沒事兒我給你買一百瓶也沒問題?!?/br> 那可別,給我那么多,我也吃不了啊,來帥小伙兒,你把小灰灰的腿按住,我先給它噴點酒精。這情況不嚴重,說不定過幾天就自愈了,就是怕感染,需要剃毛,看看腿上有沒有別的地方也感染了。熊貓有時候一只腳癢癢,就會用另一只腳去撓,這樣很有可能另一只腳也會被傳染?!薄奥獒t(yī)生”一邊說,一邊用兩只手,給蘇奶爸作示范。 “小蘇,你記好之后,我的電腦或者吳彩菊的電腦里應(yīng)該有相關(guān)案例,你去學習一下怎么照顧好生了這種病的熊貓寶寶,其實這算不上什么大病,但是對還沒成年的又好動的熊貓寶寶是種折磨,比如剃毛之后,萬一被其他同齡的熊貓排斥了,還有每天處理之后,對著傷口噴涂酒精等消毒,傷口如果有劃傷,那么,肯定會有刺痛感,下一次,它們就不會乖乖等著你噴藥了。”奶媽劉友凝把自己知道的一一教授與蘇安瀾。 在基地,如果不是當時蘇安瀾培訓后的成績一路領(lǐng)先,他可能分不到劉友凝這么好的老師。 劉友凝對自己的徒弟可以算得上是傾囊相授了,她手下出來的人,又如奶媽文思山,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已經(jīng)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了。 “那個,一會兒我去負責把它們的室內(nèi)房間全部消毒過,你和小文、還有高向晨過去,你看看他們是怎么處理的?!眲⒂涯櫚櫭?,她是最不愿意看見熊貓生病的。 三人還在商量要不要把小灰灰單獨隔離出來的事兒,就聽見玻璃門撞的“砰、砰、砰”響。剛剛為了盡快為小灰灰看病,他們沒有把它帶到病房去,而是在母仔園門口。 雅云mama眼見自己的熊孩子被帶走,雖然知道劉奶爸和蘇奶爸不是壞壞的兩腳獸,但是小灰灰還在生病,它急切的想把小灰灰?guī)Щ貋怼?/br> 雅云mama的體重已經(jīng)將近有一百好幾多公斤了,它這一撞,鋼化玻璃門都在顫抖,仿佛馬上就要碎掉了,連小毛云都跟在身后“嗯、嗯”叫個不停。 “你們要把幺妹兒帶到哪里去啊,它沒有生病,就是有些掉毛毛了,讓它回來吧,嗚嗚嗚?!泵埔贿叧槠?,一邊說。 雅云mama把礙事兒的小毛云,叼到一旁,自己繼續(xù)用身子,想要撞開眼前的門。 方詩悠剛想起身,跟雅云mama和毛云解釋一下,自己沒事兒,頂多一會兒去體檢室那邊走一趟,就“蹦跶、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