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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得兒”見沒有甘蔗了,就自己回了房間,高向晨都快樂瘋了,他以為rou團子吃飽了,就跑回山上了,沒想到還知道回他的房間。 接下來幾天,每天放學(xué),“悶得兒”就成了小小高向晨的“腿部中號掛件”了。不過,他倒是高興了,可把村支書給急壞了。這大寶貝兒在村里,怎么也的算是一個野生的,又不敢傷著它,養(yǎng)著吧,不說合不合規(guī)矩,它整天和高家的孫子睡一塊,他們爺孫倆倒是心大,屁事兒沒有,要是哪天半夜被咬了怎么辦? 最后,他心一狠,讓老婆帶著高向晨去鎮(zhèn)里買新衣服,他帶著村長等人,給高爺爺做思想工作,最后,在七大姑八大姨的攻勢下,高爺爺終于同意將高高放回山上。高高是高向晨給“悶得兒”取得名字。 下午,高向晨穿著新衣服興高采烈地跑回房間,結(jié)果空無一物。在土房子里找了一圈,都沒看見高高。雖然年幼,但是他也明白,怪不得今天突然說帶他去買衣服,原來是調(diào)虎離山之計,他的高高被送回去了! 高向晨氣得脫了新衣服,隨便找了幾件衣服往身上一套,就往山上一開始發(fā)現(xiàn)“悶得兒”的地方跑,他就這么對著空氣喊了半天,也沒見高高的影子。 從此以后,只要高向晨有時間,就往山上跑,希望有朝一日能再次遇見高高。 時間就這么一天天過去了,高向晨也長大了兩歲,這兩年上面也給村里撥了不少款,用于發(fā)展教育,讓村里的很多孩子可以就近讀初中了,不用每天天不亮就往外面跑。 這會兒,天熱的不行,但是高向晨還是想往常一樣來到這個山凹處。他甕聲甕氣地喊了兩嗓子,本來以為會和往常一樣,失望而歸,但是卻意外地聽到一聲柔弱的“嗯~嗯~”聲。 “高高,你回來了,是不是?”高向晨高興地“撲通”一下,就跳下去,結(jié)果啥都沒有,難道自己聽錯了。 “嗯~嗯~”柔弱的聲音,再次響起。 高向晨雖然沒有親眼見過“悶得兒”的幼崽,但是電視和課本上總見過。他再三地確定周圍沒有成年“悶得兒”出沒,才脫掉上衣,把粉色的小東西輕輕包裹起來。 高爺爺即使是最后病重躺在床上,他都能記得自己第一眼,看見孫子帶著粉色小東西回來,心里的雀躍之情。當時,高高被送走后,他們開始陸續(xù)也在幫一些意外受傷的“悶得兒”治療,但是唯有高高是孫子心里過不去的坎。 高向晨信誓旦旦地說:“這就是高高的娃兒,爺爺高高回來了?!?/br> “悶得兒”如果產(chǎn)下雙胞胎一般會選擇身體強壯的來養(yǎng),而拋棄另一只體弱的,顯然,如果這是高高的孩子,那應(yīng)該是她帶走了一只,留下另一只體弱的,主動向曾經(jīng)幫助過它的兩腳獸求助。 這只粉色rou團,后面被村名叫做“胖娃兒”,它在兩歲的時候被送去中心,高向晨才與它第一次與它分別。 ———————————— 方詩悠看著前面的一對有情人,心里有了好主意。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奶媽文思山嬌羞的望著高向晨, 而高向晨這個木頭腦袋,還在偏著腦袋說自己小時候的事兒,還喜滋滋的, 方詩悠不禁嘆了口氣:“不開竅啊、不開竅?!?/br> “你聽清楚了沒, 我怕我沒說明白,我那會兒養(yǎng)熊貓寶寶, 其實有很多并不規(guī)范,也慶幸高高的孩子經(jīng)得住我們鄉(xiāng)下人折騰, 順利長大了。” 高向晨抹抹汗水現(xiàn)在天氣越來越熱了, 基地的室內(nèi)倒是都有空調(diào)降溫, 但是總不能一直讓它們待在室內(nèi),一出來玩兒,還得準備各種大冰塊, 胡蘿卜棒冰等等,給它們降溫。不過,最累的還是奶爸奶媽們,要經(jīng)常帶著大草帽, 在太陽底下陪著自己的兒砸和女兒玩兒。 奶媽文思山點點頭,捏捏褲兜里的東西,猶豫再三, 要不要送出去?她感覺腿上癢癢的,像是有東西趴在上面,低頭一看是達羅正抱著她,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文奶媽順勢抱起它, 摸摸它的熊鼻子:“達羅怎么了,剛剛怎么調(diào)皮,把采文的生日蛋糕都給撞倒了,你現(xiàn)在還不能完全吃竹筍哦。” 達羅撅著嘴:“漂亮奶媽,求抱抱,爹地好兇哦,我就是想試試自己的無影腳而已,哪知道那冰塊這么硬,你看我頭都撞的好痛的,爹地居然不來,哄我,跑去收拾竹筍,我不想理他了,我跟你回家,好不好?”說完,就把文思山的腿當做柱子,用四肢熊爪子環(huán)抱著,不撒手。 還在一邊玩的慧心,一下子竄出來:“你哪里來的?這是我奶媽,你找你自己的奶媽去,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br> 即使慧心帶有殺傷力的“公鴨嗓”大吼,近在達羅的身邊,它也強忍著,今天就不撒手,要給“常威奶爸”一點顏色看看:“我不是那么好哄的,你居然不來哄我,你讓我的面子往哪放啊,我的“受寵太子”熊設(shè)還要不要了?” 慧心看見達羅一直對它愛理不理,氣不過,一巴掌就扇過去:“哪里來的憨包,這是我的奶媽,不準你來搶。你走遠點,不然我還要打你哈!” 達羅突然被扇了一巴掌,整個熊身都不好了,爹地一天到晚教它,要紳士。結(jié)果紳士就是要被打啊,今天倍感委屈的熊貓寶寶,再次委屈的抽泣起來,耳朵都耷拉著。 高向晨摸摸達羅的腦袋:“乖啊,放手哦,這樣一直抱著,會抓傷奶媽的,我們等會去找奶爸好不好?” 達羅跳了起來:“滾蛋!今天我就是不回去,那個負心的爹地我不要了,漂亮奶媽我要跟你回家,聽說這“公鴨嗓”的房間大的很,讓我也去住??!” 慧心一聽,更是火冒三丈,“公鴨嗓”是誰?小灰灰都說了,我的未來的歌唱家,你不懂欣賞就算了,還來妖言惑眾,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以為我慧心是好欺負的?于是乎,慧心大喊一聲:“淘淘!淘淘!過來,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熊貓,要來欺負你表姐我了!還有沒有天理!” 還在一邊和毛云玩兒的淘淘,聽見表姐那猶如在黃土高坡上的嘶吼,嚇得他早飯都快吐出來了。它這表姐哪兒都好,就是這天生的煙嗓子,跟抽了幾十年老煙的兩腳獸是一模一樣。不過,好歹是自己的表姐,連小灰灰都能忍受,自己要做個有擔(dān)當?shù)谋淼?,馬上就響應(yīng)慧心的號召,竄了過來。 熊貓寶寶們經(jīng)常會調(diào)皮,小打小鬧不是什么稀罕事兒,熊貓采文畢竟年紀大了,今天已經(jīng)出了好一會兒了,奶媽文思山得把它送回去?;氐臈l件有限,沒有那么多專人照顧的團隊,但是作為奶媽她必須為自己的每一只熊貓寶寶負責(zé)。 文思山把自己的腿從三只熊貓寶寶中抽出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