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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那個都說她是典型的沒有隔夜仇,再生氣的事兒,睡一覺第二天醒來,就忘得一干二凈了。 可惜,我們的小毛云今天不領(lǐng)情了,心里很不爽,就想好好地發(fā)發(fā)脾氣,還是倔強(qiáng)地扭過自己的熊腦袋,心里在不停地碎碎念:“本寶寶還在生氣呢,不要以為劉奶媽你剛剛把我救出來了,我就好了,我心里還不高興著呢,你得多哄哄我才行?!?/br> 方詩悠是一頭冷汗:“我的好jiejie,知道你今天委屈得很,你就別一直撒嬌了,累不累啊,我看的都發(fā)冷汗了。” “哼,你管我!之前你答應(yīng)要把你的盆盆奶和胡蘿卜、蘋果要分我一半的,你可別想耍賴?!?/br> 奶媽劉友凝還沒注意到自己的兩個熊孩子正在鬧別扭呢,她的眼睛睜正落在鐵柵欄里面的小八身上。 小八是使盡了渾身力氣和法子,就是找不到方法把毛線褲上的各種顏色的小心心給弄下來,它可喜歡花里糊氣的東西了,連自己的小房間里面的吊床都是奶爸奶媽們精心挑選地自己的廢舊衣服上面的花色布塊來縫制的,還取了一個名字叫“百家床”。 以前環(huán)境艱難,尤其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子多病多災(zāi),當(dāng)媽的都要向眾鄰親友討取零星碎布,縫成一件“百家衣”給小孩穿上,可以得到百家的祝福,小孩少病少災(zāi),順利長大成人。 當(dāng)時,小八的奶媽剛接手它,備受關(guān)注不說,還得把自己原來的熊貓寶寶交接出去,心里是又高興又悲傷,領(lǐng)導(dǎo)也多次找她談話,不免心里壓力越來越大。這小八自己倒是長了好幾斤的rourou,但是奶媽是硬生生的病倒了。 趁著她住院,大家一起悄悄準(zhǔn)備了一份特殊的禮物,就是小八自己房間里的“百布床”,希望小八可以在奶媽的照顧下繼續(xù)健健康康地成長。 小八生氣地把毛線褲扔到了一遍,蹲坐在旁邊,兩只熊爪子交疊在一起,抱著胖胖的自己,正在生自己的悶氣:“奶媽怎么還不來,我要小心心,這里有個不認(rèn)識的女人,還有一只熊貓寶寶,另外一只長得很奇怪的女熊熊,它老是含情脈脈地望著我,奶媽,我好怕怕啊,它是不是要吃了我?!?/br> “啊嘁!”站在外面的方詩悠打了個打噴嚏,大概她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終于見到了自己的愛豆,有生之年好不容易追一次星,卻已經(jīng)被愛豆心里給拉黑了吧,悲哀.jpg 。 奶媽劉友凝想趁著小八不注意,伸手進(jìn)去把小灰灰的毛線褲給偷出來。她雖然是個盡職盡責(zé)的奶媽,但是這種手工活兒技能卻沒有點亮,連個十字繡都做不好。從小灰灰繼光光以后,變成為基地第二位“脫星”,收到那么多小禮物,唯有“弓奶媽”和文思山做的這條毛線褲最合心意,穿的次數(shù)最多,跑起來最為靈活。 可是,這小八雖然看起來圓溜溜的,懶洋洋的,反應(yīng)那是相當(dāng)?shù)撵`敏。劉友凝的左手伸出去,剛勾著毛線褲的一角,準(zhǔn)備幫自己的熊孩子把褲子給撈回來,她其實也不是非得跟小八較勁兒,只是如果不拿回來,那體檢完回去的這一路上,不得半、裸、著了嗎? 用劉東海的話來說這奶媽劉友凝和“弓奶媽”二人組,是基地出了名的“扭著”青春不放手,做事兒非得跟那些小伙子、小姑娘比一比,事事巨細(xì)都得自己cao刀才放心,連就一小會兒,小灰灰的形象她也要考慮到,畢竟回去的路上是有直播鏡頭的,還有很多毛云和小灰灰的粉絲正在等她們。 就在劉友凝用手往回收的時候,小八“啪”的一聲用熊爪子按住了她。小八畢竟比毛云和小灰灰都大,雖然沒有用前面的尖指甲,但是光是rou墊,還是挺危險的,尤其是現(xiàn)在,萬一小八一生氣,自己一口氣咬下去,那劉奶媽的左手基本就廢了。大熊貓的咬合力在動物世界里面可是杠杠的,排在了前五名。 小八其實心眼兒也不壞,就是有點貪玩兒了,他一看劉奶媽要拿走他的新玩具,就直接上熊掌了,平時,奶媽教的很細(xì)心,不許它用爪子去撓別人,只能撓自己。剛才看到這個兩腳獸的表情好好玩兒哦,睜得賊大,嘴巴也張著,就想逗逗它們,就不撒手,也不下嘴,這就讓人心里更難受了,不知道災(zāi)難什么時候降臨。 劉友凝感覺自己汗水都快滴下來了,平時做飼養(yǎng)員的工作最危險的一點,就是當(dāng)大熊貓mama生了雙胞胎以后,它們通常只會養(yǎng)育其中身體更為強(qiáng)壯的那一只,飼養(yǎng)員為了讓兩只熊貓寶寶都能享受到到mama的愛,所以會隔幾天,把兩只熊貓寶寶交換。而她們二人組,一般是輪流交換來的,從未出過差錯,沒想到今天居然會“濕了鞋”。被小八按著手掌的劉友凝是動彈不得。 “放手,你趕緊放手!”方詩悠著急地“嗯、嗯”大叫起來,現(xiàn)在這個房間里唯一的兩腳獸劉奶媽已經(jīng)動彈不得了,她和毛云即使馬上跑出去,別人也不一定理解是什么意思,還耽誤了時間。 “嗯?。?!嗯?。 币魂嚺鹬拿茝膭⒛虌尩膽牙锾顺鰜?,一口咬在小八的短腿上。雖然今天她忽略了它,但是如果劉奶媽被咬了,那可能整個手掌就沒有了,它會好心疼的。不管是寧爺爺還是蘇安瀾在日常喂奶、玩耍的時候,就要教過它們,不可以那樣對穿著工作服的奶爸奶媽們,眼前這個“非洲熊”怎么回事兒? 毛云的小尖牙并沒有起到很好的震懾作用,小八滿身都是脂肪,搖起來都是軟的,更別說它還有長長的毛發(fā),這一咬,不僅不疼,還挺像是在給它撓癢癢一樣。小八腳一抬,就把毛云踢到了旁邊,光聽見毛云“嗚”地叫了一聲,就沒了聲息。 方詩悠見狀都快著急哭了,這可怎么辦,蘇安瀾不在,劉奶媽的手掌生死一線,她蹦著先去毛云身邊檢查了一下,好在小毛云還耐打,沒有暈過去,只是有點疼的樣子,臉都快變黑了。 “毛云,你快醒醒,不要躺在地上,毛云,嗚嗚?!?/br> “別哭了,我只是在技能冷卻中,你不要激動,看好奶媽,馬上我就要使出我的絕技了?!泵普UQ?,跟小灰灰示意,不要打草驚蛇。 果然,沒過幾秒,毛云迅速跑到小八身邊,蹭的一下起身跳起來,使出來自己的跟“沈王爺”學(xué)來的獨門絕技“王八坐”。 方詩悠見狀也非常配合,用嘴咬住小八正在亂動的腳,它又想踹用屁股做她腦袋的毛云,兩姐妹默契的配合,小八這兩年好像光長了頭,并沒有長智商,一下子面對兩只熊貓精,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這種突發(fā)情況,一下子慌神,松開了自己的熊爪子。 得救了的劉奶媽,在收回自己的左手,還不忘用手指勾上小灰灰的愛心毛線褲,溺愛地抱著兩個小家伙就要往回走,連褲子都忘記給小灰灰穿上了。 劉友凝摸了摸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