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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氣回了暖香院,至少知道了李修的三哥是個武學高手,看他那么在意李修的份上,說不定也可以幫幫忙呢?皇宮內(nèi)院秦風斜躺在鞍座上看奏折,基本上都是一掃而過,撇撇嘴,這群臣子真是無趣的很,盡是些徐溜拍馬告瞎狀的事。拍拍嘴,打了個哈欠,一旁侯著的田公公朝著下面一個小宮女示意了一下,讓她端了碗綠豆粥。田公公接過粥放到秦風的桌前,尖細的嗓子滿含關(guān)心“皇上,喝點清涼的綠豆粥,休息下吧!”說著翹起蘭花指舀上一勺,拿銀針試了試毒,見銀針什么變化也沒有,這才放心的把綠豆粥給秦風。秦風撐著下巴,隨意的應著,他想出去……斜著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田公公,拿著勺子攪了攪綠豆粥,突然說道“田公公,我想休息一會,你們都出去?!?/br>田公公彎了彎腰“是,還有皇上,您要自稱為朕。”“知道了知道了,快下去!”秦風興奮的站起身朝他們揮揮手。田公公了然的退到宮門外,對著一干宮女太監(jiān)說道“沒有吩咐不要靠近。”“是?!币桓扇诵卸Y退下。“三哥?”李修看著一路摟著自己不放手的李文,尷尬的開口。似是為了配合李修的那句三哥,李文摟住李修的那只手順便磨蹭了一下,笑瞇起眼。“怎么了?”被那一手磨蹭刺激的李修控制不住身子一顫,吞下一口唾沫,“三哥,放開我……可好?”“好。”李文毫不在意的放開手,只是在松手的那一刻不經(jīng)意的在他后腰處一搔。剛剛站直的李修身子控制不住又一軟,倒在李文的胸前,漲紅了臉,大聲說道“三哥!”“這可不是我要故意抱你的,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 崩钗臒o辜的眨眨眼,手卻又圍上那精瘦的腰。“好了,修修別鬧,我回去還要給,你,上,藥!”最后幾個字李文說得一字一頓頗為咬牙切齒。于是,自知斗不過三哥的李修只好跟著李文進了房,上了賊床,上藥。暖香院宋離進書房倒了杯茶喝下,冷靜下來后,對著空氣說道“去把李修三哥的信息找來。”“是?!币宦晳疠p輕從空中飄來,找不準方向。沉吟片刻,宋離面色一凜“肖劍,下來?!?/br>話音剛落,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單膝下跪的黑衣男子,長相普通,就是那種扔在人群就基本等同于消失了的。“宋丞相的兵馬如今里面有多少我們的人?”“回主上,宋丞相目前已有七千精兵,有半數(shù)是我們的人,還有跟在宋丞相身邊當暗衛(wèi)首領的肖騫?!?/br>“嗯,去把天機閣里能調(diào)的人手都安排過去。”“是?!?/br>宋離低下頭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宋家一門的狗命,我就接收了!“主子?!毙ο肓讼?,又說道“宋丞相前幾日給元國太子捎了一封暗信,已經(jīng)被我們截下?!?/br>“給我?!彼坞x神色一變,這該死的老賊,竟然還想勾結(jié)他國謀反,真是不知分寸!接過那封信,宋離拆開,信紙上卻一字都沒有。伸出一指在紙上擦了擦,放在鼻下一聞,清香的微酸味,了然一笑。點燃桌角的一只燭臺,把紙放在上面稍稍加熱,紙上的字就慢慢顯現(xiàn)出來。宋離皺起眉看著紙上的文字,借兵?事成之后還免送三座城?這該死的老賊!真是不要臉的很,竟然拱手把城送給他國!“主上?”肖劍疑惑的看著宋離越來越猙獰的臉。“先不要輕舉妄動,再有信件都給我截下來。”“是?!?/br>“如果看見李修和一個姓歐陽的人呆在一起,就來告訴我?!?/br>“是。”宋離煩躁的揉了揉眉心“沒事了,下去吧?!?/br>“屬下告退!”肖劍領命,抱拳彎身退下。金盛酒樓“柳兄啊,我真是羨慕你……”秦風偷跑出宮沒多久就在一家醫(yī)館看見了正友情出診的柳黎。于是就拉著柳黎來到了金盛酒樓喝酒。柳黎本就是醫(yī)者,喝到有些醉了一針下去就恢復原樣了,而秦風,柳黎不想管,或者說是私心里不希望他是清醒的。不大一會,秦風就有些微醉了,白凈俊秀的臉上泛起紅暈,褪去了在朝堂霸氣,此刻的他就像鄰家男孩,眉宇間清晰可見的折痕,還有未褪的稚嫩青澀。柳黎看著此刻放肆毫不顧忌的喝酒的秦風,有些心疼,世上最骯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政治,一場無硝煙,卻也見血的戰(zhàn)場。一直從中午太陽正中喝到太陽落山,但桌上也僅僅是擺了三壇酒。柳黎怕秦風不節(jié)制,喝多了胃出血,所以倒酒專門用的酒杯,一口一杯的那種,再加上秦風喝一杯就要說上許多話,喝了一壇就醉了。只是不知,這醉,是真醉還是故意醉下……“柳黎,我們來……交換身份好不好?”秦風似喝大了,嘴里說著自己都不清楚的話,只是一股腦的把心底的話全都倒出來。“我……想闖蕩江湖,自由自在的,不用管理那么多人,不用在乎那么多人的生死……”“不用心系那么多人,只有摯愛陪伴在身邊,闖南走北……”說著說著,秦風眼眶漸漸升起一片迷霧,遮蓋住那在世人面前壓抑了許久的堅強,露出了最真實的他,同樣是一個人的脆弱和渴望溫暖。柳黎嘆息一聲,輕輕的就像空中的一縷煙,心底那很久之前被他壓下去的悸動又開始復活,心中酥穌麻麻的。抱起青年的單薄身子,環(huán)在自己的一方天地,心中就欣喜的要發(fā)狂,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過是個從小被關(guān)在皇宮牢籠的金絲雀。秦風渴望自由,而他則渴望屬于他的愛。低下頭在秦風白凈的臉上搜尋到那處豐滿的粉嫩,一下一下輕輕吻著,并不深入,只是在表面上觸碰著,為了緩解心中的渴求。秦風睜著霧蒙蒙的眼睛看著在他唇上輕輕觸碰的柳黎,心中似被羽毛輕輕撓了一下,他對于這種觸碰并不反感。再柳黎又一次親上他的唇時,秦風反客為主,抬起頭主動湊上他的唇,含在嘴里吸允細咬。此時月亮已經(jīng)高高掛在墨藍的天上,包廂窗戶對著樓下的那條街,也開始掛上紅紅的燈籠,準備好做晚生意。嘈雜熱鬧的街道,比起白日更多了幾分朦朧的快意,雕花窗打開半邊,使得清冷微涼的月光撒進來,照在深深親吻的二人身上,紫衣與青衣和諧的交纏在一起,也不知醉了誰的心……歐陽鋒,不對或許我該叫你秦風,你給我的這份回應,是想我以后如何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