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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得大水沖了河壩,鬧得洪荒泛濫,一時不知道應該怎么反應。他把人臉上的膠帶撕下來,割開繩子,從口袋摸出格子手帕遞過去。男生接過手帕,站起來低著頭,吸吸鼻子帶著濃重的哭腔說,“謝謝、謝謝你?!?/br>他說話的聲音跟哭聲一樣,細細軟軟。像是三月的柳絮,輕飄飄的。邢肆一直是個清心寡欲,公私分明的人。卻在聽到他說話的時候,突兀的想到這個孩子到床上會是那種類型。他聲音這么細軟,叫起來應該很好聽。男生不知道自己在他的腦子里已經(jīng)被扒光了,握住手帕擦干凈眼淚,自顧自又哭了會,翻過干凈的一面再擦擦,才發(fā)現(xiàn)把人家的手帕弄得臟兮兮的。“對不起,我…”男生不好意思的抬頭,沒有十斤眼淚,他總算看清楚邢肆的長相。明明是第一次見,輪廓卻熟悉的可怕。他在記憶中拼命回想在哪里見過他,赫然發(fā)現(xiàn)邢肆——長得像他喜歡的人。邢肆很少看到這么干凈的眼睛。倒不是沒見過,邢柒的眼睛澄澈純粹,帶著讓人想要保護的美好。而他卻是截然不同的類型,更適合被人疼愛。意識到自己想了什么,邢肆避開視線往外走。他還真是單身太久了,竟然淪落到意|yin一個底細不明身份不清的小孩。星瀚的走廊挺長,旁邊沒什么人,背后的腳步聲就顯得更加清晰。邢肆停住腳步,轉(zhuǎn)過來。后面的小兔子縮了下,睜大一雙眼睛怯怯的望著他。邢肆有些惱,說話語氣比平常還要冷,“你跟著我干什么?”“我、我那個…”男生聽到他冷淡的語氣,張張嘴,剛才止住的洪水再次決堤。他握緊邢肆的手帕,細軟哽咽的說,“我迷路了,好害怕…”在同一層還能迷路?這個人怎么比邢柒還麻煩。男生看到他不耐煩,想到自己喜歡又不能喜歡的人,眼淚再次盈滿眼眶,“我不跟著你了,你不要討厭我…我不會打擾你的…”“夠了?!毙纤涟l(fā)現(xiàn)自己看不得他哭,具體說不上什么感覺。只是這人眼睛一紅。他就行把人弄到床上。艸到他哭不出聲。邢肆說,“跟我來?!?/br>第96章大魔王的小哭包(2)邢肆把男生帶到試播間,讓他坐在自己旁邊。“我之前不在這里…”男生小聲的說,生怕驚動邢肆,他再用那種恐怖的目光看著自己。“我不知道另一個試播間在哪里?!毙纤疗狡降卣f。言下之意是,我沒辦法送你過去。這小孩八成也是個主播,要到那邊對著坐下用貨物眼光評判他的人搔首弄姿。邢肆看著小孩發(fā)紅的兔子眼睛,不想讓他去。男生聽出邢肆的意思,以為他是覺得自己麻煩,不敢要求什么,挨著他坐下看監(jiān)控板后面好看的如出一轍的臉。現(xiàn)在他不哭,臉上干凈了,邢肆才看清楚他的長相。男生長得清俊秀氣,眉目溫和討人喜歡,眼尾有顆很明顯的淚痣,怕是每天要被眼淚沖十遍。他臉上到處是紅紅的,唇微微張開,似乎在等待親吻。邢肆消下去的念頭再次冒了苗,窺視他唇縫間問,“你叫什么名字?”“楚眠?!蹦猩卮?,順勢問,“你叫什么?。俊?/br>他的名字太響當,說出來這個小兔子肯定知道自己是誰了。邢肆避過這個問題,問,“哪個mian?”楚眠沒得到回答,也不敢追問,細細軟軟地說,“春眠不覺曉的那個…”邢肆暗想,還以為跟他性格一樣,是軟綿綿的那個字,沒想到會是這種。從某種意義上,這個名字倒更符合他。楚楚可憐,讓人想睡。楚眠說完等了半晌,邢肆都沒有回答,氣氛微妙的有些尷尬。他漸漸習慣周圍環(huán)境,骨子里話癆的本性壓抑不住,絮絮叨叨跟旁邊這個長得明明很像那個人,性格卻截然不同的男人搭起話來。“星瀚公司真的很大,彎彎繞繞的我都找不到路,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帶到洗手間。有兩個人嫌我話太多,讓我不要說話了…”楚眠不知道自己跟朋友說話礙著誰了,又不敢問。他天生膽子小,卻愛說話,尤其是緊張的時候更是不分場合的跟周圍人搭話。他知道自己性格不討喜,因此也沒奢望被誰喜歡。連喜歡個誰,都靜靜悄悄不敢讓他察覺。還好,喜歡的那個人每天忙著談戀愛,根本察覺不到自己這點心思。邢肆注意到他的停頓,大發(fā)慈悲接了句,“你不認識路,怎么過來的?”“我是跟我喜歡的人一起來了,”楚眠帶著甜蜜的酸澀說,“他長得跟你很像?!?/br>類似‘你長得像我喜歡的人’‘你長得像我初戀’的話,都是再庸俗不過的搭訕借口。邢肆聽到過無數(shù)次,終于在這一次想要當真。“有多像?”他問。“臉型和五官輪廓幾乎是一樣的,就是你應該比他大幾歲,還有…”他的眼睛永遠帶著笑意,才不會這么嚇人。楚眠不敢說,只能偷偷的想,“他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兩個人過的很開心?!?/br>“既然像,你把我當成他好了。”邢肆聽過,沒放在心上。這個年紀男生的喜歡,很多都是受到外貌、性格或者某項特質(zhì)的吸引,錯把朦朦朧朧的好感當成喜歡。其實更多的可能是羨慕那個人而已。楚眠正是這種情況,他提起那個人時滿臉向往,提到他男朋友時表情不是求而不得的難過,而是自怨自艾的黯然。非要說的話,十幾歲的小孩,能懂什么喜歡不喜歡的。他都快三十了,也不理解那種感情。“把你?”楚眠怔了一下。認真盯著他看了會,縮縮脖子說,“不行的,你不像他?!?/br>“剛剛你還說像的。”邢肆面無波瀾,不動如山的挑了下眉。“性格不像…”楚眠瑟瑟的說。他想不明白,為什么長得如此相像的人,性格卻有天上地下的差別。楚眠感受到邢肆目光的寒涼,縮縮脖子,慫噠噠的說,“其實,不當替身也可以…”楚眠在心里譴責自己的慫,怎么能隨隨便便說出這種話?他跟這人認識才半個小時,連名字都不知道,居然隱晦的向他示好?可看到他好看又和眼緣的臉,想到剛才那塊帶著體溫的手帕,楚眠又想…似乎,也沒什么不好啊。邢肆看出他的動搖。這個年紀的小孩果然輕浮,能隨隨便便換個人喜歡。不過他這樣的,拿來玩玩也不錯。靠在一起坐著的兩個陌生人各懷心思,打探對方的喜好,不約而同的想要往親近的方向發(fā)展。試播會結束,邢肆沒有在臺上相中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