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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邢總?!背吡⒖痰懒酥x,坐在邢肆對面的沙發(fā)上。“這份企劃案…”邢肆慢悠悠的說。“怎、怎么?”入職兩年,總算拿出第一份自己獨立完成的大型企劃案,楚眠對領(lǐng)導(dǎo)的評價非常重視,焦急的等待著邢肆的后文。“什么時候?qū)懲昴愕??”邢肆不緊不慢的說出后半句。“?。俊睕]想到他重點在這里,楚眠愣了下,才回答,“昨天?!?/br>邢肆又問,“幾點?!?/br>這對話類似于他們平常私底下的對話,楚眠沒有防備,整個人精神狀態(tài)松懈下來,想了想回答,“三點半,可能快四點了。”“今天早上你沒有遲到,”邢肆目光落回在企劃案上,隨口問,“是醒的早,還是根本沒睡。”“沒睡啊…”楚眠懈怠下來,困意襲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邢肆的語氣驟然轉(zhuǎn)冷,擺出老板的架子和上位者的威嚴(yán),涼颼颼的說,“我對你的企劃案很不滿意?!?/br>楚眠哈欠打到一半,聽到這話停下來,低垂著腦袋,抿著唇不敢說話。他眨眨眼睛,努力把快要滑落出來的眼淚憋回去,一雙眼睛紅得像兔子。“說了多少次,你的作息需要調(diào)整,不許熬夜,離垃圾食品遠(yuǎn)點?!毙纤涟哑髣澃阜狡渲心稠摚频匠呙媲罢f,“你看,這還有你吃剩的薯片渣。”楚眠盯著那個微小到幾乎要用放大鏡才能看出來的薯片渣,囁喏的說,“應(yīng)該是打印的時候不小心掉進(jìn)去的,我明明都拍掉了的?!?/br>“拍掉了你就沒吃了?”邢肆直直望著他,眼睛虛虛瞇起,“為了做企劃,跟我分床,嗯?”“那不是我、我害怕…”楚眠被他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嚇到,淚水一下子漫了出來,委委屈屈的閉上了嘴。只要跟邢肆在一起,他總想著跟他親近,工作效率約等于零,更別妄想做什么企劃案了。楚眠沒有辦法,才想著跟他分開。“又哭,”邢肆收起企劃案,從口袋掏出手帕遞過去說,“企劃案有疏漏的地方我已經(jīng)幫你改過了,以后遇到問題都可以來問我?!?/br>楚眠接過手帕擦擦眼淚,隔著水霧朦朧望著他。“下午準(zhǔn)你三個小時假,到里面休息室睡一覺?!毙纤翐屧谒_口拒絕之前說,“早一分鐘出來,我就開除你。”大老板都用工作威脅了,楚眠閉了嘴,乖乖走到里面的小休息室內(nèi)補覺。這一覺睡到很好,定好的鬧鐘響了好一會楚眠才醒來。床邊有一杯水,余溫尚在,應(yīng)該是邢肆中途進(jìn)來過了。楚眠坐起來小口小口喝完杯中的水,整理好亂糟糟的頭發(fā)走出來。邢肆正在跟人打電話,聲音金貴淡漠,跟他在自己面前說話的語氣不同。“定在下個月?你怎么不干脆定在明天,讓兩邊公司每年合作666天,順便開放通婚聯(lián)姻了?!毙纤晾溆驳恼f,“明年,否則我們沒時間準(zhǔn)備?!?/br>“當(dāng)然可以,歡迎裴總隨時出來觀光?!毙纤谅蕴裘?,別有深意的說,“別去財務(wù)部就行,那里有公司機(jī)密。”楚眠聽出他在跟星瀚新上任的總經(jīng)理裴木打電話,討論未來雙方公司合作的事情。他不想打擾邢肆工作,打了個手勢離開辦公室。到財務(wù)部時,他頓了頓,進(jìn)去看了眼。最靠近門的桌子上,邢柒正捧著臉盯著面前的手機(jī)。“邢柒,你看什么呢?”楚眠問。整個辦公室唯一沒有穿西裝的邢柒站起來,帶著一身鮮亮的糖果色跑向楚眠,手里還緊緊攥著手機(jī),“楚眠,你來找我玩嗎?”“不是,我剛才翹了三個小時班,現(xiàn)在真的要回去工作了?!背叻浅Aw慕邢柒,因為做事情速度快,分配給他的工作很快就能完成,所以每天都出在一種非常悠閑的狀態(tài)。“好吧,”邢柒有些失望的回到座位上,把手機(jī)擺在桌面上定定望著,“我好無聊啊,阿木木電話也打不通。”“他正在跟你哥哥打電話,可能還要一會?!背呖此e得慌的樣子,說,“既然你工作已經(jīng)忙完了,為什么不去找他?”反正他是公司最高股份持有者,即使翹班也沒人敢扣他工資。邢柒眼睛亮了下,明顯是剛意識到還有翹班這種cao作。“我馬上就去!”邢柒說著,飛快收拾好桌面上的東西,背著大書包跑出西故傳媒。楚眠跟他揮揮手,目送邢柒跑出去,才意識到——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要是讓邢肆知道他慫恿邢柒去見裴木的話,楚眠縮縮脖子,心想,邢肆大概會連之前熬夜的事情一起罰吧。但愿自己的男朋友別下手太狠,否則我會哭的。楚眠默默的想。邢柒帶著大帽子,穿著糖果色的白外套,背著大大的紅書包站在星瀚公司的樓下,抬頭數(shù)了數(shù)樓層數(shù),跟前臺妹子打了招呼鉆進(jìn)電梯里。前臺姑娘看到是他,又低頭繼續(xù)補妝,都懶得打電話給上面匯報。邢柒搭乘電梯直接到頂樓,抓住書包帶輕手輕腳走出電梯。先是經(jīng)過裴如海的辦公室。因為裴木來公司上班,裴如海清閑許多,沒事就在辦公室里賞花喝茶,看到邢柒從門口晃過去,他本來想把人叫起來。但還沒開口,邢柒就已經(jīng)偷摸摸溜過去。他知道邢柒是來找裴木的,就沒有不識相的多嘴把人叫過來,捧著茶杯繼續(xù)慢悠悠喝著。在進(jìn)去裴木辦公室前,看到兩個剛從里面出來的主播。他們認(rèn)出來邢柒,滿臉驚喜的想要給他打招呼。邢柒察覺到,立刻豎起手指擋住在嘴邊,做了個噓的手勢,擺手示意他們快點離開。裴木結(jié)束跟邢肆的通話,又應(yīng)付了兩個過來詢問進(jìn)度的主播,總算得了一點閑暇坐在位置上,看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娜粘?,心里計算跟邢柒到底多久沒在白天見過面了?五天?還是六天?以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總覺得他太黏糊。現(xiàn)在分開了,才覺得自己其實比他更黏糊,見不到就會想念。偏偏畢業(yè)后,邢柒作為西故的最大持股者,只能選擇去邢肆那邊上班。直到那時,裴木才發(fā)現(xiàn)當(dāng)時邢肆移交股份并不是一時沖動,而是早有預(yù)謀。無奈之下,兩個人只好漸漸習(xí)慣這種分隔的生活。剛開始邢柒還有些不習(xí)慣,非要裴木送他到公司樓下。今年剛過完年,他就拒絕了裴木的接送,兩個人見面時間就更少了。真是寂寞。裴木正想著,忽然看到半掩的門后,冒出來一個腦袋。邢柒扒著門框,淺茶色的眸子滴溜溜轉(zhuǎn)了圈,瞇起要朝他笑了下。“你怎么來了?”裴木差點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急忙站起來匆匆走過去,把他從外面拉進(jìn)來,順手扣上辦公室門落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