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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童憐兒驚訝道:“嫂子有信兒了?” 裘言羞澀道:“是的,剛一個月不到,就是不知是男是女?!?/br> 童母:“男孩女孩都好,咱們府上終于要熱鬧了,可是許久沒有孩子的哭聲了,娘很是想念呢?!?/br> 童憐兒:“娘,嫂子都有身孕了,您來個口信叫我回去多好,還帶著嫂子奔波。對了,你們搬都內(nèi)城來吧,夫君的空宅子多,這樣咱們走動也方便。” 童母:“還是不了,內(nèi)城都是貴人,咱們家歷來不惹事,還是不要讓事兒找咱們了,娘實在是高興,想告訴你這個好消息,還有個事兒不方便留字跡,娘就帶著你嫂子一起來了,也算是掩人耳目。” 童憐兒:“什么事兒這么神神秘秘的,大哥最近不是干的不錯么,前兩天我還聽夫君說,大哥要努力立功給嫂子換誥命呢,難道是淼淼惹禍了?” 裘言:“沒有沒有,小叔很乖,自從你出門了,咱們童氏可是讓小叔頂起來了,爹和叔伯都夸他是經(jīng)商天才呢。” 童憐兒:“那是怎么了?” 童母:“唉,此事說來話長?!?/br> 老嬤嬤:“娘娘,老奴把您新研究出的點心帶了一些過來。” 童憐兒:“李嬤嬤,快進來吧。” 老嬤嬤:“請兩位夫人慢用,有事兒就吩咐,就當(dāng)自家一樣,還有一些家鄉(xiāng)的手藝,一會兒老奴再端上來?!闭f著,便行禮出去了。 童母:“這位嬤嬤,看著很和氣啊,這就是那位對你多有照顧的王爺?shù)哪棠???/br> 童憐兒:“不是王爺?shù)哪棠?,是我過世了的婆婆的奶嬤嬤,看護王爺長大的?!?/br> 裘言:“這位嬤嬤,你信得過?” 童憐兒:“恩,是一位守諾的長者,十分值得尊敬。其實我說過,有什么事,嬤嬤不用避嫌,可是她就是不聽我的,您看,知道咱們說體己話,她自己就忙前忙后避開了?!?/br> 童母:“看來你這親真是結(jié)對了,不妄娘天天祈禱,等有時間,一定跟娘去還愿?!?/br> 童憐兒:‘好的,娘,您快說,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兒了?!?/br> 童母:“前兩日,娘和你嫂子去慈恩寺還愿,沒想到在路上碰到了一個滿身淤青的老婦,懇求我們?nèi)ゾ人倚∩贍?。平日里,我們也不想多惹是非,可是送子娘娘剛給童家送來孩子,我們娘倆就想,能在寺廟前遇上,說不定是機緣,便讓大虎他們到前方林子去看看。沒成想,竟是幾個蒙面人在追一個十來歲的男孩,大虎一邊跟他們纏斗,一邊著人將孩子帶往寺廟。王爺女婿不是給我們留了幾個暗中的人么,這時就是他們出手救了大虎他們,這些人看追到人多的地方,轉(zhuǎn)身就跑會樹林了。那個孩子雖然受到了驚嚇,但是思路十分清晰,他說自己是景德供瓷大家劉氏的嫡長孫,前幾天一伙黑衣人將他家滅門了,只有他和自己母親的奶娘逃了出來,本來他們是要回奶娘老家避禍的,誰知道竟然被追殺逃至京城。聽說多年前,他祖父與你父親有過生意上的往來,便請求咱們庇佑?!?/br> 裘言:“我想著,竟然追到京城也要斬盡殺絕,這事兒絕不一般,況且那日太多人看到我和婆婆救了他們,實在是怕惹出禍?zhǔn)?,便來找你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通過王爺查查情況,免得給咱們府上招來大禍患?!?/br> 童憐兒:“這個事情爹知道么,大哥怎么說,怎么沒聽到王爺提起呢?” 裘言:“夫君前些日子說要住在軍中一段日子,而且不在京城,讓我們不要找他,有事就來找你,公公想了想,也讓我們避開耳目來見你了?!?/br> 童憐兒:“既然爹都這么說,那么這事一定有蹊蹺。來人,請李嬤嬤來?!?/br> 雁兒:“是,娘娘?!?/br> ☆、修改后 李嬤嬤:“夫人,您喚老奴?” 童憐兒:“嬤嬤,這里沒有外人,您坐吧。雁兒,出去守門,除了王爺和老太爺,誰來都先擋下?!?/br> 雁兒:“是,娘娘?!?/br> 童憐兒:“嬤嬤,之前王爺說要兩三天才回來,有事兒就先找您商議,現(xiàn)在有了件棘手的事情……” 老嬤嬤想是見過大風(fēng)浪的人,聽了這件事情的原委,贊同童憐兒先將男孩接到府上來的提議,不過畢竟是外男,老嬤嬤提醒童憐兒要先經(jīng)過老王爺?shù)耐?。童憐兒聽后便讓雁兒通知李凌護送自家母親嫂子回家,同時將孩子接過來,未免突兀,將童憐兒收養(yǎng)的記在童母名下的童瑛一起帶過來,對外只說是童瑛的小廝。 夜間,童憐兒帶著劉俊給的雙面繡扇來到宗政天放書房前。 童憐兒:“父親,是我,憐兒?!?/br> 宗政天放早已收到童憐兒的口信,是以忙將童憐兒讓了進來。 宗政天放:“深夜過來,可是有什么變故?” 童憐兒:“父親,那個劉氏長孫劉俊,說他母親臨死前給了他這把繡扇,并且讓他一定要藏好,想來這里面一定有文章。但是我已經(jīng)拆開過扇柄,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特的地方。這個扇面雖是貴重的雙面繡,可是既無字跡,也不可能夾帶東西,用了藥水也沒有顯現(xiàn),實在是不解,只能來找父親了?!?/br> 宗政天放:“一把扇子,孩子你竟然能折騰出如此多的檢驗手法,你比我的軍醫(yī)不遑多讓啊?!?/br> 童憐兒:“幼時無聊,喜歡搗鼓東西罷了。父親大人,我擔(dān)心這個扇子的出世會引起變故,如果被損毀或奪走,那這里的秘密恐怕永遠(yuǎn)也解不清了。而且,我實在不能理解,為何有人要將一個制瓷商人滅門,不是太小題大做了?!?/br> 宗政天放:“你差人帶了口信來,我便命人將這位劉供奉的仇人查了個遍,發(fā)現(xiàn)他因生意往來得罪的人頗多,但多年來這些人都容忍了他,這是十分奇怪的。” 童憐兒:“士農(nóng)工商,商畢竟是最末等,遇到商場上的對手,有時我也會產(chǎn)生殺了他們的沖動,可是火氣來得快去得快,頂多雇人揍他們一頓,可從沒聽說誰因為生意滅人滿門的?!?/br> 宗政天放:“兒媳還雇兇揍人?!” 童憐兒:“小時候不懂事罷了,長大了學(xué)會克制,也就很少這么干了,呵呵。雖然很解氣,也要小心著不要把人打死,很是不好掌握分寸。” 宗政天放:“哦,這樣,呵呵。親家公知道此事么?” 童憐兒:“開始時我爹爹并不知曉,哪只又一次被幼弟故意說漏嘴了,我便被家父揍了一頓?!?/br> 宗政天放喃喃道:“原來女兒也可以打啊……” 童憐兒:“父親,我已經(jīng)長大了,您已經(jīng)錯過教訓(xùn)我的最佳時機了,沒機會了?!?/br> 宗政天放:“呃,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怎么可能打你。” 童憐兒:“父親,您手下的能人多,能不能讓他們研究研究,看看這繡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