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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今天這個下場,她也不算完全無辜,自己種的因終究要自己承受苦果。好了,不要為一個陌生人傷神了,圣上兒子多,這個孩子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你快把心思轉(zhuǎn)到你夫君我身上吧。你不得意研究石頭,就丟下我自己出去玩兒,午飯都不回來吃,這事兒我還不高興呢?!?/br> 童憐兒:“您這秋后算賬的本事真是越來越見長了,下次請明言,直接告訴回來傳信的侍衛(wèi)說不同意,我便回來了,回來以后再算,我可是不承認(rèn)的?!?/br> 宗政辰熙:“哪有這樣的,難道我能那樣不知趣的掃你的性么,回來還不是要給我臉色看?!?/br> 童憐兒:“越說越離譜了啊,你是在家等夫君回來的小娘子么,五大三粗的,擺出哀怨的臉,也讓人憐惜不起來的?!?/br> 宗政辰熙:“你就是欺負(fù)我,等我將來好好教育咱們的孩子,讓他們都向著我?!?/br> 童憐兒:“好啊,我等著瞧,看你有什么本事。” 小夫妻倆拌著嘴回房梳洗了。 兩日后,童憐兒再次來到楊金玉的宅院,沒想到名妓綰綰已經(jīng)到了,正在逗弄小孩兒,這個孩子看來跟她十分熟悉,不哭不鬧任她抱著。 楊金玉忙迎上來,道:“夫人,您來了。綰綰,這就是我的救命恩人童夫人?!?/br> 綰綰:“見過夫人?!?/br> 童憐兒:“今日叨擾了,綰綰姑娘有禮了?!?/br> 三人相談甚歡,應(yīng)童憐兒要求,綰綰跳了段彩裙舞,身姿曼妙,自帶一股媚態(tài),一下就能看出是風(fēng)月場中的老手。綰綰從童憐兒隨身的下人身上看出了氣度,猜測這個笑容干凈、待人親切的女孩身世背景必是不凡,自不敢太過隨便。楊金玉看出了綰綰的拘謹(jǐn),知道她自有看人的眼光,便隨著她一起,對童憐兒越發(fā)恭敬。 童憐兒:“不知道綰綰姑娘,最近的客人中,可有出手闊綽的生面孔?” 綰綰和楊金玉對視一眼道:“童夫人,我也算是初來乍到,到底還沒有站穩(wěn)腳跟,所以來光顧的客人并不太多,雖有幾個熟客,也都是地方的權(quán)貴,更談不上出手闊綽了?!?/br> 童憐兒:“那煩勞姑娘幫忙打聽一下,如果有我說的這種情況,就讓金玉約我,咱們再細(xì)談。” 綰綰:“好的,夫人,不知道方不方便問一下,您可是要找什么人嗎?” 童憐兒:“夫家的叔叔前些日子跟公爹鬧別扭出走了,一個不識柴米貴的公子哥罷了,也不知道這么些時日有沒有受苦,他最喜歡歌舞音律,所以我們到一個地方便會打聽一下他的下落,因綰綰姑娘有些門路,所以想麻煩一下了?!?/br> 綰綰:“原來是這樣,我回去問問樓里的姐妹們?!?/br> 童憐兒:“那就多謝了?!?/br> ☆、第 77 章 回程的路上,李凌實(shí)在是憋不住疑問。 李凌:“夫人,您讓那個□□打聽什么,要緊嗎,需要屬下差人去問問嗎?” 童憐兒:“李侍衛(wèi)不必在意,我只是奇怪最近太過于風(fēng)平浪靜了。如果猜測是錯的,那更好,如果不是,到時自會勞煩你們?!?/br> 李凌:“是,那夫人,我們就等您吩咐了?!?/br> 童憐兒:“說到這個,此次前來,幾位也見識了藝伎綰綰的姿容了,覺得如何?” 李凌:“這…” 童憐兒:“但說無妨。” 李凌:“有些魅惑人心的能力?!?/br> 童憐兒:“能得李侍衛(wèi)這樣的評價,看起來功夫十分不錯。幾位來到這邊關(guān)荒涼之地,夜間實(shí)在是無趣吧,其實(shí)偶爾去聽聽曲兒,談風(fēng)論月,應(yīng)該也是不錯的打發(fā)時間的方式??上?,我是個女子,就沒有這么好的機(jī)會了,幾位可千萬不要錯過,回來也好與我評說一番。” 李凌:“這…好的,夫人,屬下們今晚就去看看。” 童憐兒:“若是被人找麻煩,帶人出堂也沒關(guān)系,錢,我來出?!?/br> 李凌:“是,夫人?!?/br> 夜間。 劉武:“頭兒,咱們真的要去逛妓院啊,讓王爺知道還不得打死咱們?!?/br> 李圭:“是啊,頭兒,就是小王爺不打死咱們,老王爺也會宰了咱們的?!?/br> 李凌:“咱們現(xiàn)在是奉旨嫖妓,況且是去的藝伎苑,有什么可怕的,又不是去骯臟的堂子?!?/br> 劉武:“頭兒,那還不都一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罷了,況且,被逮住,難道要說是王妃娘娘讓咱們?nèi)ユ渭嗣?,那不是會死的更慘?!?/br> 李凌:“我說你們幾個不會都是這樣想的吧。” 眾人面面相覷,共同點(diǎn)頭。 李凌:“你們實(shí)在是太小看咱們這位主母了?!?/br> 李圭:“那不成,娘娘還有什么意圖不成?” 李凌:“這里面有大學(xué)問,多看多聽,少說話。都回去換身衣裳,怎么也風(fēng)流倜儻一把,總不能讓邊關(guān)這些土老帽比下去不是?!?/br> 李圭:“真是活久了什么都有可能遇到,居然還能碰上有女主人命令嫖妓的一天,唉?!?/br> 劉武:“你小子,就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了,那藝伎苑多貴的地方,現(xiàn)在能借口公事去一趟,就是自掏口袋,也名正言順了?!?/br> 童憐兒房中。 宗政辰熙:“這次你倒是沒有親自上場,不過他們這些毛頭小子,不會惹出事端吧。” 童憐兒:“我畢竟嫁人了,總要想著夫家的體面不是。況且,我一個女人,藝伎苑那種火眼金睛的地方,我一進(jìn)門,就會被認(rèn)出來,反而會打草驚蛇。至于惹出事端,要的就是讓他們?nèi)鞘?,否則我囑咐李凌就可以了,又何必讓他帶著這十一個人一起去呢?!?/br> 宗政辰熙:“你就這么肯定,滅門的主謀,會跟著來邊關(guān)?” 童憐兒:“不肯定。但是,最近實(shí)在是太風(fēng)平浪靜了,反而讓我覺得不安,所以,我主動跳出來,看能不能揪出一兩只耗子,即便不行,也讓我安心,總是這樣,我都要精神萎靡了?!?/br> 宗政辰熙:“你不要太擔(dān)心,隕石百年難得一遇,現(xiàn)在大部分已經(jīng)下爐了,就是有人想動心思也晚了,況且劉俊來邊關(guān)的一路上,并沒有出現(xiàn)暗殺的人,我想是對咱們有所忌憚。至于為劉俊報仇,也不急于一時?!?/br> 童憐兒:“全家都沒了,報仇當(dāng)然不急于一時,但是,如此忌憚,倒是讓我覺得事情不簡單?!?/br> 宗政辰熙:“不瞞你說,我們也猜到應(yīng)該是朝中甚至是宮中之人了。” 童憐兒:“那有目標(biāo)了么?” 宗政辰熙:“可能是秦王,也可能是英王,這兩個人嫌疑最大?!?/br> 童憐兒:“秦王不太可能,英王可能性也不大?!?/br> 宗政辰熙陰陽怪氣道:“你怎么就知道秦王不可能,你就這么信任他?!?/br> 童憐兒:“秦王是繼承大統(tǒng)的熱門人選,或者說是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