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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著:“抱歉姑母,我并不知道齊悅身在何處,也許他只是不滿意和蝶兒的婚事,又不想讓你們?yōu)殡y,才選擇了逃婚吧?!?/br>蕭嵐猛地抬頭,像是終于找到了一絲希望。對,可能她的悅兒是不想和公主成親,才選擇自己躲起來。之前悅兒被人陷害失蹤兩年才回來,她又從未聽過悅兒對婚事有何不滿,所有人都以為這次他也是被人擄走。也許……是啊,也許悅兒只是逃婚了,只要他們?nèi)ハ虮菹陆獬榧s,她的悅兒就能回來了。蕭嵐再看蕭瑟,又覺得自己似乎太蠢了些。怎么能憑隨意一個(gè)來路不明的消息就懷疑是蕭瑟將悅兒藏起來了呢?蕭瑟和悅兒的情同手足,他又怎會軟禁悅兒?蕭瑟?jiǎng)偖?dāng)上太子不久,想必她尋子心切被人利用了吧。“夫人!您不要相信太子殿下,公子就在這里?。 鼻嗌诫p眼通紅,聲嘶力竭,“是青山親眼所見,公子就在那個(gè)院子!”青山細(xì)瘦的胳膊一指,竟然直接指向了白言所在的方向。白言心中大喊一聲“臥槽”,下意識往后躲了些。“青山怎么知道我在這?”白言繼續(xù)滿臉問號,蕭瑟應(yīng)該是個(gè)很謹(jǐn)慎的人,院中暗衛(wèi)眾多,青山一個(gè)武資平平的侯府下人怎么可能親眼見到他?“并不知道。但是我剛剛看了一下好感度,青山對你好感度也是100……”噗……WTF?青山好感度竟然是100?那豈不是……白言心中再次刮過一句臥槽。果然是杰克蘇的男二體質(zhì),不僅風(fēng)靡萬千少女,還靡少男。“青山,你說什么?你親眼所見?”蕭嵐激動地抓住青山,動作太大,弄散了兩縷發(fā)絲,看起來有些狼狽。“夫人,青山騙您了,不是別人遞來的消息,而是青山自己看見了。”青山流著淚,跪在了蕭嵐面前,“是太子殿下?lián)镒吡斯樱€將公子囚禁在那邊的院子里,還對公子……還對公子……”“胡言亂語!”蕭瑟打斷了青山的話,眼神冷得瘆人,像是直接要將青山的腦袋割下來。青山一想到他家公子被蕭瑟那般侮辱,心中悲痛欲絕,恨不能親手殺了他,又怎會懼怕蕭瑟威脅的眼神。蕭嵐渾身顫抖,她分不清誰真誰假。她腳下一個(gè)踉蹌,被府中下人扶住,坐在了椅子上。青山仍然流著淚,就算他今天死在了這里,也一定要將公子救出去!“夫人,太子殿下其實(shí)喜歡……”青山話未出口,直接被蕭瑟一劍刺中。蕭嵐尖叫了一聲,抖得更加厲害,她連忙叫帶來的下人查看青山的情況??粗鴿M地的鮮血和忙成一片的人,她卻突然冷靜了些許。蕭嵐一字一句道::“蕭瑟,你究竟想干什么?悅兒究竟是不是被你擄走了?你今天要是不將他還給我,我就死在你這東宮里!”此話一出,前堂幾乎沒有聲音,只聽得見青山忍痛的抽氣聲。蕭瑟手中還拿著劍,劍上的鮮血正一滴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朵朵瑰麗的花狀。他和蕭嵐對看著,周圍陷入了壓抑的沉默之中。忽然,一把匕首刺向了蕭嵐。蕭瑟提劍上前,及時(shí)刺向了那個(gè)侯府的下人,那人倒下,蕭瑟挑去他手中匕首,眾人均是呼出一口氣。“怎么……怎么會有刺客……”蕭嵐臉色更加慘白。蕭瑟皺眉,回過頭看她,又越過她看已經(jīng)沖了過來的白言。然而,就在蕭瑟恍神的一瞬間,本已倒下的下人,卻又突然抽出一把飛刀,再次刺向蕭嵐。蕭瑟忙提劍一擋,可飛刀太小,距離太近,雖沒有刺中蕭嵐心臟,卻是刺入了腹部。“娘!”趕過來的白言正好看見飛刀刺入蕭嵐的身體中。“悅……悅兒?”蕭嵐忘記了身體的疼痛,不敢置信地看著白言,仿佛是夢。那邊的青山看見突然出現(xiàn)的白言,眼中一亮,公子果然在這里。他的傷其實(shí)并不嚴(yán)重,蕭瑟只是威脅他,并沒有打算真要他的命,至少,在蕭嵐的面前。“娘,是我是我。你別說話……”白言雙手捂住她傷口,一瞬間眼淚就出來了,“蕭瑟,快找大夫,快?。 ?/br>蕭瑟吩咐了下去,找大夫,收拾房間,言簡意賅。“悅兒,我不是做夢吧?”蕭嵐摸著白言的臉,撫去他的眼淚,溫?zé)岬?,真?shí)的,不是夢,“悅兒你別哭,為娘最見不得你哭了。娘喜歡你笑,就算以后娘不在了,你也不要太傷心……”“不是夢。娘,求求你了,你別說話,別亂動?!卑籽砸贿吙抟贿呅睦锿虏?,公主娘您能別再立fg了嗎?“不,悅兒……”她還要說,不然可能就沒機(jī)會了。“……”白言一摸眼淚,“娘你要是再說話,我立馬自殺給你看!”“……”“……”蕭瑟卻是心中一緊,目光緊緊盯住坐在地上流淚的白言,注意著他每一個(gè)動作。前堂再次陷入壓抑的沉默之中。好在東宮是有御醫(yī)的,五分鐘后就有人匆匆忙忙地跑來了。御醫(yī)進(jìn)行了一系列急救后表示情況不致命但也嚴(yán)重,蕭嵐失血過多且近日心情郁結(jié),身體虛弱,需要好好靜養(yǎng)。最后,蕭嵐在蕭瑟準(zhǔn)備的房間中休息了半日,情況算是穩(wěn)定了,只是人還昏迷著,御醫(yī)說是過于虛弱,明日就能醒來。白言擔(dān)心,一直守在她床前。蕭瑟看著他不吃不喝,心中有些懊惱,是他沒用,讓那刺客得了手,還讓原本讓齊悅悄悄回去的計(jì)劃落了空。只要一會兒西北侯來了,齊悅就定然不能再留在這里了。“公子?!鼻嗌胶唵伟藗?,臉上還是毫無血色,他端著一碗粥,勸道,“先吃點(diǎn)東西吧,御醫(yī)已經(jīng)說了,夫人沒有危險(xiǎn)了。她醒了要是見公子這個(gè)模樣會心疼的……”“青山……”白言握著蕭嵐的手,沒有回頭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在這?是誰告訴你的?”聞言,青山的臉色更加蒼白,他嘴唇囁嚅了兩下,卻是什么話也沒說出口。第15章九殿下的溫柔少傅(十五)蕭瑟看了青山一眼,輕笑一聲,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幼稚。“青山?”久久沒有聽到回答,白言終是轉(zhuǎn)過身來,卻見青山一副隨時(shí)會要倒下的模樣,又有些心軟。可是他這件事情他必需要弄清楚,否則如何找出想要害公主娘的兇手?“我在問你是誰告訴你我在這里的?”白言看著青山低頭跪在他面前,瘦弱的身軀正微微發(fā)顫,白言又想起系統(tǒng)說的好感度,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說話!”“公子……”青山抬起頭,原本清澈的眼如今白言卻已經(jīng)看不懂了。白言偏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