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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嗎?一會兒我下班來看看你?”白言又是冷笑一聲,景歷果然還很自大。他以為他的成功率已經(jīng)百分百了,昨天肯定沒看他的直播,以至于今天還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撩顧遠意。景歷:“還好。不如下班一起去喝一杯?你猜今天沈一星是誰帶他來的?”“誰?”景歷:“我前女友。他倆感情不知道什么時候變那么好了……”靠!這景歷!說話故意模凌兩可?想要告訴顧遠意他在外面玩的不止有男人,還跟女人不清不楚?果然是要當(dāng)律師的人,三兩句就能將白的說成黑的。良久,白言才回:“下班醫(yī)院門口等你。聊聊。”景歷:“行。”下午五點五十分。冬日的夕陽還留有余溫,景歷從冷颼颼的醫(yī)院里踏出來,剛好能感受到溫度。他嘴角不禁微微上揚,又想到一會兒在那人面前不該帶上這種表情,又迅速換了一個更自然些的,稍有些自嘲的,有些低落的。他走下了醫(yī)院門診大廳的短階梯,視線定格在醫(yī)院正對面的停車道上,一輛車里坐著兩個男人。那車眼熟,車里的人也很眼熟。景歷當(dāng)然認出來了,那是顧遠意的車。同時認出來的,還有在車里那個正和顧遠意熱吻的男人――沈一星。景歷停住腳步,就站在醫(yī)院門口默默地看著。他臉上準備好的表情也直接變成了真的。突然,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目光,車里的沈一星睜開了眼,朝他挑釁一笑。那笑景歷讀懂了――傻逼。第34章網(wǎng)紅與醫(yī)生的戀愛日子(十六)“哼!”白言松開顧遠意,朝著景歷離開的方向揚了揚下巴,相當(dāng)志得意滿。然而他還沒笑出來,就被某人咬了嘴巴。“痛!”白言不滿地看著顧遠意。“所以呢?我還沒親夠,你就推開我?你在演戲,我可不是?!鳖欉h意斜挑著雙眼,同樣不滿地看著白言。“呃……”白言眼看著顧遠意越湊越近,忽然想到他們是在街道邊,而且阿風(fēng)還在奶茶店里看戲,他再次推開顧遠意,紅了臉,“有人看……回家再……”看著眼前的人小臉上爬起的紅暈,有些可愛,顧遠意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暫時放過你,回去再好好收拾?!?/br>白言逃也似的下了車,進奶茶店里和隊友匯合,總結(jié)他們這次行動成功與否。他一進門就遭到了阿風(fēng)無比怨念的凝視。他咳了一聲,自動忽略被人圍觀熱吻的尷尬。“怎么樣?”白言在她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迫不及待地問道。“哈哈哈……”阿風(fēng)成功地想起了景歷離開的模樣,然后一邊說一邊模仿,“咯,就是這個樣子……那臉難看的,估計這輩子他都沒被人這么設(shè)計過?!?/br>白言點點頭,還真是,男主除了會被大魔王設(shè)計,真的就沒人敢設(shè)計他了。白言算是頭一個。不過……“誰叫他跟我搶人!”白言如此說道,說完后驚覺自己竟然像言情劇里的惡毒女配,那感覺,有點酸爽。“嘖嘖嘖……”阿風(fēng)嫌棄地搖頭,“看把你能的。你倆剛剛還沒親過癮吧?看你男人欲求/不滿的表情,我真怕你倆繼續(xù),給我這只單身狗再來一記暴擊。”“……”就,不要說這種讓人尷尬的話了吧?“今天合作愉快??!”阿風(fēng)伸出了右手,“我給了他外傷,你給了他內(nèi)傷。沒毛病,妥妥的S!”白言笑著跟一起戰(zhàn)斗的隊友握了握手。白言很得意,得意地忘了形,剛回到家,就被顧遠意扛回了臥室。“哇……顧遠意!我真的還沒好啊……”白言在顧遠肩膀上掙扎著要下來。“噓……”顧遠意將他放在床上,修長的食指攔在白言嘴上,溫?zé)岬暮粑蛟谒鳖i間。白言心跳加速,還真傻傻地沒有說話。男人伏在他身上,癡情地吻著,唇舌交纏間,白言衣物被褪去大半。男人的吻漸漸下移,溫柔又纏綿,直到到達某個地方時,白言才知道他想干嘛。“顧遠意……”白言有些呼吸不勻,喊聲也帶上了兩分無力,讓這聽起來更像是誘惑。“嗯?”那人抬頭看他,一手輕輕撫摸著,一手在他小腹上畫著圈圈,聲音帶著惡意的勾引,“要還是不要?嗯?”啊!受不了了!白言咬牙,羞恥地回他:“要!”釋放后,白言癱在床上,舒服得大腦一片茫茫白色。他任由顧遠意握著他的手,伸到了那人的前面。“要不……”白言側(cè)頭看他,“我也幫你試試?”顧遠意微微挑眉,“好啊?!?/br>于是白言就試試了。這是他第一次用嘴,難免有些技術(shù)不到位。到是感覺沒白言想象中那么差,好像也還可以。之后,兩人一起洗了個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休息。過了好一會兒,白言才想起什么事情來。“好像……還沒做飯?菜都沒買……”顧遠意拉過他的手,親了親,眼中語氣中都是滿滿的溫柔,說道:“今天就不做飯了,出去吃吧?!?/br>顧遠意帶白言來的是以前沈一星經(jīng)常愛去的一家法式餐廳,高端大氣上檔次。一進門就是一陣柔和的花香,以及緩緩抒情的音樂,無論從哪個角度都給顧客最為優(yōu)雅最為舒適的感受。的確很不錯。白言一邊欣賞著,一邊跟著顧遠意到訂好的位置。嗯,菜也很不錯,比他做的要吃。白言更擅長中餐,西餐雖會卻不精,做些簡單的也能見人。白言正享受著美好的一刻,一聲高亢的呼喚聲突然在不遠處炸開。“小星!”竟然是分別不到幾小時的阿風(fēng)。這會兒的阿風(fēng)換下了平底靴,穿上了一雙銀白色的恨天高,搭配著一條黑色銀絨的冬季小洋裙,短發(fā)也經(jīng)過精心打理,配著一只大大的耳環(huán),竟也是性感女神一枚。“阿風(fēng)?”白言有點不敢認了。這……明明就是兩個人吧?阿風(fēng)果然還是那個阿風(fēng),她拉著身邊一起的妹子就湊到了白言的隔壁桌,然后笑著一雙大眼,又朝著白言挑了挑她化的一字眉,道:“姐美嗎?女人嗎?”白言點了三下頭,以示肯定。“哈哈哈……”然而她下一句就是,“艸死景歷那王八羔子,敢說老娘不女人!”“……”周圍陷入了迷之沉默。這頓飯,在白言看來吃得很熱鬧。在顧遠意看來,吃得很鬧心。白言可沒理他,這男人也真的是,他都是個GAY了,那人還在跟個女人吃醋,也是沒誰了。吃完飯后,白言拉著顧遠意去散會步,消消食再回去。馬上要元旦了,街道上也是一片熱鬧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