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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紅光。可是白言被這水冷得快要失去知覺了。“喂喂喂!撐住啊!我給你屏蔽……”白言聽著系統(tǒng)的聲音有點迷糊。就這一會兒,他又再次回想起路痕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幕。對,他要撐住,東陵以秋還在上面,他要是不把這陣破了,整個城的人都會遭殃,包括東陵以秋。白言瞬間恢復(fù)了一點力氣,沒了感覺他便快速將浮在井底泥土之上閃著紅光的玉佩拿在手中。心里想著東陵以秋,白言便感覺爆發(fā)了小宇宙,一路游了上去,順著繩子一口氣爬上了地面。白言癱在地面上咳了很久,咳得有些干嘔。歇了會,平緩了呼吸后,他才看向手中的玉佩。那玉佩,是青烏觀親傳弟子特有的,和白言之前讓林軒帶出去的那塊一模一樣。而,這樣的玉佩,林寒有,林寒的師父有,姜修――也有。他師父已經(jīng)不知道云游到哪去了,結(jié)合之前姜修暗戀林寒的事情來看,白言覺得是姜修。白言這會兒被系統(tǒng)撤了屏蔽,又冷又痛的感覺嚴重地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也不知是不是他神經(jīng)錯亂,他突然想起之前在朱家處理的那個豬胎盤,那上面下的術(shù)法就有幾分青烏觀道法的影子,再后來芬芳歲月閣的那張障眼法的符咒,和那個聚陰陣,還有姜修能駕馭魚妖的笛聲……等等!林寒小時候被林家拋棄,曾向一戶人家要過吃的,被人販子抓過,落水后漁民們見死不救……莫非這一切,都是姜修做的,只是為了――替林寒復(fù)仇!白言皺著眉,將左手的白布拆下,用力捏了捏手掌,幾滴血掉落在玉佩上。那玉佩上的紅光搖曳著,最后,消失在第一縷陽光之下。白言疲憊地閉上雙眼,心中有些酸澀,他知道,那是林寒的感受。不同于之前的世界,這次的這具身體怨念太強,白言總覺得林寒還藏在這具身體里。一體兩魄?嗯,大概他太累了,又開腦洞了吧。第73章民國――人人都愛林道長(十八)白言醒來后,映入眼簾的便是東陵以秋的睡顏。那人張揚的眉角微微有些下垂,像是疲憊,像是擔(dān)憂。即便熟睡,一雙劍眉也擰著,抿緊的唇,仿佛是在不安是在害怕。這樣有些脆弱的東陵以秋讓白言不由得心中一片柔軟,忍不住伸出手,去撫平他的眉頭,除去他所有的不安。白言動作溫柔又小心翼翼,有些怕吵醒身邊的人。他不知道他睡了多久,但他看見東陵以秋青色的胡茬和眼圈下的青黑色,大概能判定出是東陵以秋將他帶了回來并照顧著他。雖然這貨不要臉地睡在了他的床上還摟著他睡覺,可白言還是很開心很高興,睜開眼來,就能看見最想看到的人,真好!等他將這些世界都走完,把任務(wù)都做好,他不要什么超能力,只想讓系統(tǒng)告訴他,這位一直和他糾纏不休的大魔頭究竟是誰。他會回去,找到爸媽,找到他!然后撩他,撲倒他,繼續(xù)和他糾纏不休。東陵以秋常年的軍人習(xí)慣,即便被人輕觸,再深的睡眠他都能醒來。所以,在白言碰到他的那一刻他便醒了,只是在裝睡,在壓抑某種情緒。天知道他天一亮沖進林家在后院發(fā)現(xiàn)林寒冰冷的身體時,心中是種什么滋味!他想要怒吼想要發(fā)狂想要殺人,為什么進去時還拽得好像一個人就能干掉全世界的人,一夜之間卻氣息奄奄?那種即將失去的滋味煎熬著東陵以秋的身心,仿佛,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這般刺入骨髓的痛楚。他抱著他渾身濕透的冰冷的身體找到了最近的醫(yī)院進行搶救。三天,高燒不退,所有的醫(yī)生告訴他,回天乏術(shù)。他不信!他不信又要體會一次失去摯愛的絕望。至于為什么是“又”,他并沒有深想,只是載著林寒回到了大帥府,請了南珠最好的醫(yī)生治療。最后,他父親回來了。恰巧的是,他父親剛得了一株雪蓮,中醫(yī)的大夫說可以用雪蓮入藥,興許有救。好在,父親帶回來的雪蓮真的起了效果,林寒活過來了,脫離了生命危險,但仍然在昏迷之中。東陵以秋便在林寒的床前守了七天七夜,一日三餐都只沾半點,休息也最多在床邊趴會兒。整個大帥府的氣氛都相當(dāng)陰郁,那被吊著命的道士就像個定時/炸/彈,只要他一走,他們大帥府興許就要爆炸了。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們少帥對這道長的心思,包括,剛剛回來的大帥。可令所有人奇怪的是,大帥不僅沒有半點發(fā)怒的意思,反而還有贊同的意向,否則又怎么會同意用他的東西救治一個和他的獨子不清不楚的男人?下人們議論紛紛,在猜測是不是那道長醒了,少帥還會辦場驚世駭俗的男男婚禮。可這些,東陵以秋統(tǒng)統(tǒng)不關(guān)心,他想的是,等這自以為是,敢孤身冒險的道士醒了,他要把他艸哭?。?!要艸到他再也不敢扔下他一個人去做會丟命的蠢事為止?。。?/br>愚蠢的白言并不知道東陵以秋即將對他做些什么禽獸的事情,還沾沾自喜地摸著東陵以秋性感的薄唇,悄咪咪地小聲說:“有你真好,等我,等我做完這些事情,一定會去找你,然后,深愛你!”在聽到清冷的人溫柔地偷偷地向他告白之后,東陵以秋再也抑制不住,猛地睜眼,一口含住還在唇上游離的微涼的手指。那人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一雙向來無波無瀾的眼正慌亂地看向別處,甚至原來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也瞬間轉(zhuǎn)為緋紅??匆娒媲暗娜诉@種模樣,東陵以秋只能用兇狠的目光緊盯著,然后伸手將人一把攬在懷里,緊緊鎖住。白言漲紅了臉,偷偷表白還被聽見什么的,實在太丟臉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崩林寒的人設(shè)。“你剛剛說什么?”東陵以秋的聲音沙啞得可怕,目光更是恨不得立刻將白言剝了吃了,吃到連骨頭渣都沒有的地步。他嘴里還含著白言的手沒放,說話時還故意舔了舔,引得白言心如擂鼓,氣息紊亂。白言找不到借口,只好裝矜持,道:“我沒說話?!?/br>“呵……”東陵以秋冷笑一聲,翻身壓在白言身上。于是,便是一個霸道的深吻。白言身體還尚有些虛弱,身上突然壓上來一個體重比他還大的人,加上一個有些讓人窒息的吻,很快,他一張紅臉變成了慘白。東陵以秋嚇了一大跳,連忙松開他,看著他咳了好一會兒,眼中竟是帶上了兩分委屈??刹晃鼏幔壳七@道長如今這副樣子,他還怎么敢艸他?萬一做到一半體力不支暈過去了,再昏迷個三兩天可怎么辦?白言咳得眼淚都出來了,可看見東陵以秋的眼神,心里又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