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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噗……”白父將剛喝到嘴里準(zhǔn)備咽下去的茶水成功地噴了,“啥玩意?以身相許?”白母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了。她抱著雙手,無語地看著自己一臉懵逼的老公,和笑得一臉燦爛的兒子。“抱歉老師。”鄺獻忍不住低頭認錯,他感覺到他握著的手正不安分地伸出手指在他掌心里撓了撓,又抬頭說道,“老師,請相信我,我會讓言言幸福的?!?/br>“小獻,我讓你照顧言言,你就這么給我照顧的?”白母忍無可忍了,“幸福?兩個男人怎么幸福?小獻,雖然我們很感激你救了我們,但是這件事情……”白母后面沒有說出來,但也已經(jīng)表明是拒絕了。鄺獻雖然知道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但真的聽見了仍然還是有些難受。白言扯了扯他的手,偷偷給了他一個鼓勵的微笑。“老婆啊……其實吧,兩個男人也是可以幸福的。你就說最主要的孩子問題吧,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你想要抱孫子也是可以的。”白父被白言那句“以身相許”給驚呆以后回過了神,他笑著當(dāng)起了白言一方的說客,“你看啊,咱們兩個人,言言小的時候就很少讓我們cao心。我們工作忙,沒時間陪他,也很少關(guān)心他的感情問題,現(xiàn)在他找到了能陪他一輩子的人,即使是個男人又怎么樣呢?”“可是……”白母又看了看鄺獻,其實這孩子很優(yōu)秀,做事也穩(wěn)重。說到底她還是有些封建思想,既然現(xiàn)在生孩子這種問題都不是什么無法做到的問題了,那她也確實沒有再說不的理由了。但她話都說出去了,立馬又收回來,不是很沒面子?“別可是了,小獻也是我們看著長大了,他是什么品性你放心不下嗎?”白父在這件事上完美地展現(xiàn)了他對兒子的大度寬容。“讓我再考慮考慮吧……”白母只好這樣回答,如果真的執(zhí)意反對,言言和小獻都會很傷心吧?她應(yīng)該給他們一次機會,向她證明,他們會幸福。“謝謝媽!我愛死你了!”白言非常明白自己mama的“考慮一下”是什么意思,他激動地直接給了白母一個擁抱。他那高興的模樣,讓白母都忍不住揚了揚嘴角,但是為了保持自己的站位,她又壓了下去,只冷淡淡開口趕他,“行了,我去做晚飯,你們?nèi)齻€聊吧。”“老師!”鄺獻叫住了白母,朝她鄭重又真誠地鞠躬,“謝謝您?!?/br>這孩子……怎么她還有點感動呢?算了算了,都是會耍小手段的男人,她還是去做飯好了。晚飯做好了,都是一些家常便飯,白言買的菜都是幾個人都喜歡吃的,本來就一家親了,這頓晚飯又變成了白言兩人的交代晚餐。屋外雷雨交加,白天預(yù)備了一天的暴雨傾盆而下。原本鄺獻以為的暴雨卻并沒有來臨,反而,是一片春風(fēng)和煦?“你們倆,誰追的誰啊?”喝了點小酒,白父挑了話頭。“我追的他。”白言挺了挺胸脯,有點小驕傲。“……”本來想說同樣的話的鄺獻默默地吃了一夾韭菜。“可以??!不愧是我兒子!”白父同樣驕傲地拍了拍白言的肩膀,“看小獻那悶悶的樣子也不像是他先出的手!”白母一旁冷笑,傻老公,看不出來兒子才是受嗎?鄺獻這晚在白家歇下了,第二天一早,白言的父母就又出門了,因為昨天答應(yīng)了要去學(xué)校做演講。昨晚白言和鄺獻喝得都有些小醉,白父白母也就沒有忍心吵醒他們,自己走了。他們兩人當(dāng)然是分房睡的,爸媽在家,還是得矜持一些。不過,爸媽前腳一走,白言后腳就邁進了鄺獻的客房里。他還是光著腳,就穿了一件寬松T恤一條短褲就躥進了鄺獻的被窩里。“???”這是還沒睡醒被某不明物體拱了一下的鄺獻。“?。。 边@是看見了不明物體是白言后,但又覺得不真實的鄺獻。“言言……”這是忽然想起來,他們已經(jīng)是被家人認可的情侶關(guān)系的鄺獻,他溫柔地撫了撫白言柔軟的黑發(fā),“怎么突然跑這邊來了,一會老師們看見了,會不太好的吧?”“他們剛走了,所以我才來你這兒睡個回籠覺?!卑籽詫⒛X袋從被窩里露出來,一雙眼睛格外亮。“好吧,那一起睡吧?!编棲I摟著他,將手臂給他當(dāng)枕頭,好讓兩人腦袋挨著腦袋。可兩人閉眼瞇了半天,誰都沒有醞釀出一點睡意。“我睡不著了!”白言無奈地睜開眼睛看身邊的男人。“我也睡不著了?!编棲I也同樣睜開眼看他。“……你睡不著就睡不著,不要想些有的沒的好嗎?你下面都咯著我腿了!”“沒辦法,看著你就……那現(xiàn)在怎么辦?”“……獻哥!冷靜啊!我走錯門了,我回屋補覺了,再見!”“呵呵,送上門的哪還有讓人跑了的道理?”被壓在客房大床上的白言已哭暈,誰特么能告訴他,這個男人的精力怎么能這么旺盛?!第97章番外(一)“言言,今天你們不是要去拍婚紗照嗎?怎么還不出門?。俊卑啄附?jīng)過很長一段時間被秀恩愛,已經(jīng)完全接受自己兒子和自己學(xué)生的愛情了,并且,非常想讓他倆趕緊滾蛋!兒媳婦是個男人,沒了婆媳之間的戰(zhàn)爭,她反而覺得不錯?就是……這兩人天天都秀,她一顆中年婦女心都快受不了了!“是要去啊,但是還沒想好去哪里拍,獻哥,你喜歡哪兒?。抗疟み€是海邊?”白言翻看著影樓發(fā)來的一些照片,問著身邊的男人。“都可以,只要是和言言一起,我哪里都喜歡?!编棲I習(xí)慣性寵溺摸頭殺。白母:“……”為什么她會生出一種想燒死自己親兒子親兒媳的沖動呢?“懶得管你們了,”白母擺擺手拿著包準(zhǔn)備出門,“我去找你們爸吃午飯了,你倆自己解決?!?/br>“好的,媽?!比匀荒佋谝黄鹂凑掌膬扇艘黄鹫f著。白母連頭都懶得回,拉開門看見門外站了個漂亮姑娘,意外開口:“小姑娘,你找誰?”那姑娘一頭金色長發(fā),穿著一身粉紅色小洋裙,精致的五官,笑起來迷人極了,她說:“阿姨,我找白言?!?/br>白母想了想,又懷疑地看了看這位好看的美女,經(jīng)她多年看言情偶像劇的經(jīng)驗來看,腦補出了一場狗血大戲。不過,她知道一味猜測是不對的,萬一只是言言的好朋友而已呢,或者就是有事找他。“言言,有人找你?!卑啄笡Q定看看劇情發(fā)展再出門,如果是來拆散她兒子兒媳的小三,那她就更不能走了。“有人找?誰???”白言從鄺獻身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