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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樣想的。樂優(yōu),這從來不是你的錯……你不要再自責了!”李樂優(yōu)盯著眼前的溫維士,用力眨著眼睛。“好啦!我說你們兩個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上演愛情片到賓館開房間??!”冷昀皺著眉頭,一臉的不可思議。李樂優(yōu)低頭看到溫維士幾乎是貼近的姿態(tài)關(guān)切的眼神。不禁瞠大眼,用力的推開溫維士。他竟然會懷疑自己的jiejie……“就算問不出來幕后主使,但事情似乎也有幾分明朗了。溫先生,你那邊調(diào)查了這么久,難道都沒有頭緒?現(xiàn)在走了一批又一批,如果不能盡快抓出幕后主使者,這日子何時到頭?”冷昀對這種生活心有余悸,那種東躲西藏的日子根本不是人過的。溫維士剛剛被狠狠的拒絕,心中的難過一時間難以消化,臉色陰沉至極。聽到冷昀的詢問,不禁深吸了好幾口氣。“之前泰叔一直在追查的國外流亡者躲到了美國,恐怕他做夢也想不到,這些人如此的明目張膽。其實樂優(yōu)想要渡過這個難關(guān),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死,要么就是正式成為甄氏一份子,繼承遺產(chǎn)之后,正式立下遺囑!”“……”冷昀失笑道:“遺囑?那他的受益人填誰的名字?”溫維士面無表情道:“這種事情還用得著說么?如果有后代,自己留給自己的子女,如果沒有……遺產(chǎn)的受益人要填甄氏繼承人的名字。”“甄氏繼承人?”冷昀瞇起眼。溫維士盯著那個被吊著的殺手,那腳下的血已經(jīng)流成了一片小水畦了。鮮紅刺目,血腥殘暴。“現(xiàn)在的甄氏繼承人顯然是……甄沛?zhèn)悾 ?/br>*******************************************************************************是夜,兩人分別各住一間客房,甚至只有一墻之隔。晚飯時分那沖擊強悍的一幕,依舊令他們心神動蕩。最重要的是結(jié)果……而這一切的選擇權(quán)在于李樂優(yōu)身上。李樂優(yōu)并沒有開燈,他縮坐在床頭,望著窗外孤潔凄清的月色。曾經(jīng)也有過這月的月色,而那時,他卻抱著姐夫的身體,淚眼婆娑,渴求對方的愛憐。不要離開,不要挑棄……那時候的他或許是被這月色中的凄涼所蠱惑,覺得離開了jiejie和姐夫,就象離開了象牙塔,外面世界冰封萬里殘酷無情。只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結(jié)果,最后離開,最后被挑棄的不是他而是jiejie……那溫柔的臉龐,寵溺的笑容,jiejie給他的愛與呵護,等于給了他另一次的生命,結(jié)果他報答給jiejie的又是什么?是殘酷的掠奪!是無情的背叛!甚至,他還誤會jiejie,甚至一度,他把她想成是那種為了名利不擇手段的人。他錯的離譜!原來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錯都可以悔改,這世上沒有后悔藥!正當他自怨自艾之時,卻聽到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篤篤~’輕輕的輕輕的,就象是情人的呢喃。李樂優(yōu)驀然回神,他怔怔的盯著門板,五內(nèi)如焚。久久的,他沒有動。門外的人依舊很有耐心,依舊輕輕的敲著。仿佛想要用另外一種溫柔而持久的方式叩響他的心門。他臉上緩緩的展現(xiàn)一抹悲哀的笑容。這有什么用呢?一切早在初見時目光交匯的那一瞬都注定好了的。他用力的將臉上淚痕拭去,然后跳下床,走到門邊,用力的拉開門。通道壁燈暗淡的光線下,溫維士看起來很閑適的站在門邊,此時手尚保持舉著,要敲門的動作。在看到他開門的同時,臉上展露一抹淡淡的笑意。“……你來做什么?”李樂優(yōu)極力表現(xiàn)出冷淡與漠然,一如很久很久以前,溫維士努力要與他保持距離時的那種口吻。溫維士退后一步,表示自己的無害。“樂優(yōu),我覺得我們一直沒有好好談一談。”李樂優(yōu)快速的垂睫復(fù)又睜開,表情堅決。“姐夫,我們之間還有什么好談的,若要談,明天當著大哥的面再談。”“……樂優(yōu),難道你一點機會都不給我?有很多事情你不明白,那只有我跟雅安明白,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讓我們坐下來,好好的勾通一下?!”溫維士一貫沉穩(wěn)此時不再,顯得十分急切。畢竟,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不得不做出選擇的時刻了!第82章李樂優(yōu)猶豫了一下,就這一下,溫維士已經(jīng)不由分說的,用力推門而進。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溫維士已經(jīng)登堂入室了。他心里哀嘆了一聲,深恨自己的搖擺不定。溫維士見李樂優(yōu)還呆呆的站在門邊,便上前將門關(guān)上。他看李樂優(yōu)想將門再打開的模樣,便道:“夜深人靜,我們的交談聲一定會傳出去,你若不怕,我是無所謂的。”李樂優(yōu)這才收回手,又想將室內(nèi)的燈打開,溫維士的聲音又道:“別開燈!”有時候,黑暗當中更能夠感覺彼此。因為整個身心總是不由自主的要去感受對方。李樂優(yōu)果然沒有按亮燈。溫維士暗暗松了一口氣,往前走了幾步,在床上坐下來。靜默了片刻,他知道樂優(yōu)依舊站在門邊。無論從心理學還是行為上來看,這都表明了樂優(yōu)想要逃走的事實。可是逃避從來不能解決問題,只會令彼此更加痛苦。“樂優(yōu),很快就會到五月,甄氏公司的年慶和你們堂哥的婚禮一個月都不到了,你打算怎么辦?你一個人來到大陸,我可以認為你是打算放棄身份地位,是這樣么?”溫維士幾乎是屏息的發(fā)問。“……姐夫,那個時候我只是無顏面對爺爺,只是那樣而已?!崩顦穬?yōu)艱澀的說。“無顏?雅安自殺,若說無顏面對,那也應(yīng)該是我。你不要再胡思亂想,誰也不會認為你在這件事上有錯的,你明不明白?!”溫維士也不知道自己該重復(fù)多少次這個話題。良久,李樂優(yōu)的聲音象是從天邊飄下來一般,顯得虛無飄渺,空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