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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旁點著油燈的階梯道路。 連越慢慢走了下去,身后的石門在他身后緩緩合上,不露一絲痕跡。 越走里面的道路就越寬敞,最里面竟然還和地上建筑一樣,有不少的房間,來月走到一個空曠的大廳里,一個一身黑色緊身衣的男子走了過來,他的古銅色皮膚幾乎和身上的衣服融為一體,細看會發(fā)現(xiàn)一身黑的衣服上,在胸前秀有一團陰暗的圖騰。 “門主?!泵髅魃斐鋈绱擞陌抵?,聲音卻中氣十足,南燁恭敬的喚了一聲之后就低頭站在那里一聲不發(fā)。 “恩,青檸呢?”連越雙手背后問。 南燁轉(zhuǎn)身向身后招了一下手,兩個同樣一身黑衣的男子夾著一個走不了路的女子走了過來,那女子背上一條條血痕遍布,明顯是方才受了鞭刑。 “門,門主?!鼻鄼帓暝竭B越腳下,“青檸知錯,已受過責罰,以后定當盡心保護秦悅少爺?!睕]有想到門主竟然對那個假少爺如此重視,還好南燁手下留情,刑殿的鞭刑哪是這么好受的,自己這次算是請的了。 “明白就好,下去好好養(yǎng)傷?!边B越說。 那兩個黑衣男子復(fù)又把青檸一左一右扶著青檸出了大殿。 “門主,那季家公子……”既然青檸都會受到如此責罰,那直接把少爺打下水的季家公子呢?南燁請示道。 “不要動他?!边B越走前一步,伸出右手掌下令。性質(zhì)不一樣,青檸是護主不力,至于季柳庭,他是秦悅的好友,以后想辦法讓他們少來往就是。 還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柳心璃的事,查的怎么樣了?” -- 第67章 第 67 章 “門主,經(jīng)查證,柳心璃確是成州逃亡來的無疑,周圍也并無暗探存在,多的已經(jīng)查不出來了,似是被人做了手腳?!?/br> 連越猛地轉(zhuǎn)身眼神凌厲的掃向身后的南燁。 南燁不敢停頓,接著說:“但是景桓桓王爺正好在柳心璃逃亡的時候在成州賑災(zāi)?!倍嗟哪蠠顩]有多說,中間的關(guān)聯(lián)門主猜得到。 “那當年之事……”連越問起另外一件似乎毫不相干的事。 “事情已經(jīng)過去很多年了,很多蛛絲馬跡都找不到了,具體內(nèi)情,大概只有當事人知道了?!蹦蠠钫f。什么都沒查不來,只能暗示說門主可以親自去問那個“當事人”。 “這就是你查的結(jié)果?”連越顯然對這個結(jié)果不滿意,眼神冰冷的看向南燁。 南燁頭冒冷汗,他一直是負責門內(nèi)情報收集的,只有這一次什么都查不出來,好像所有的線索都被人提前掐斷了一樣,不止門主不滿意,他自己也感到非常挫敗。 連越一甩袖子離開了地宮,轉(zhuǎn)身走上階梯,回到自己房間。他并沒有降罪南燁,有景桓提前插手,那些痕跡肯定早就被抹去了,怨不得他們。 連越剛走出地宮,回到自己房間,想去看看徒弟怎么樣了,剛走出房門就聽到了不遠處的說話聲: “柳小姐,這里您不能進去。”是他房里侍候的小廝莫云的聲音。 “為什么,秦悅少爺說可以隨意觀賞陳府各處的?!甭曇魦扇酰衅谥泻幸伤铺煺?,就是不知是不是裝出來的。 連越走過去,果然看到了那張較上次更熟悉些的面孔,真像,但是又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那個人的臉上,永遠都是飛揚的神采,絕沒有如此嬌弱的時候,即使是在最后,臨死的前一刻…… “莫云,讓這位姑娘進來?!斑B越說。 “是,先生?!蹦普苏?,這可不是先生的性格,不過他不必想那么多,照做就是了。 “柳小姐,請?!蹦乒Ь吹陌蚜牧д埖搅宋輧?nèi),然后沏了一杯茶端上去,見連越坐在上首還是有一言不發(fā),就知趣的退了下去,守在不遠處的門口,這個位置,它聽不到,也守著不讓別人不小心闖進去。 連越看著柳心璃熟悉又陌生的臉龐,到底是不是…… “先生為什么,這樣看著我?”連越的目光絲毫沒有遮掩,柳心璃不由得小心的問道。 “呵,沒什么,只是柳小姐長相極似我一位故人罷了?!边B越輕聲答道,“不知柳小姐家中親人尚在?” 柳心璃心頭一跳,神色不顯的按照那人交代的說:“我不知道,聽母親說,是她在門前撿到的我……”說著低下頭去,一副不愿多言的樣子。 “是我提到姑娘的傷心事了,”連越話頭一轉(zhuǎn)說,“不過我那位古人并未有很忙姊沒,世間相似之人何其多,可能是我想多了,姑娘不必在意?!?/br> “許姑娘出來這么久了,許小姐一定急了,莫云,送柳小姐回去。”連越說完就走進了書房。 莫云把柳心璃送回了芳芷齋門口,許薇兒和身后的杏兒、霧兒正焦急的在門口走來走去,霧兒是許母給她配的貼身丫頭。 “薇兒,我回來了?!绷牧дf,莫云把她送回來之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你去哪里了,我們正商量著,你再不回來就去找你呢!”許薇兒走過去拉著柳心璃的手說。 “是啊是啊,小姐你跑哪里去了,我們都很是擔心呢!”霧兒也說,她身邊的杏兒同樣是一臉焦急。 “是我看到外面的景色很好,想出去走走,不小心迷路了,幸好遇到府里的小廝,送我回來了?!绷牧дf。 “恩,沒事就好,秦悅落水好像是著涼了,現(xiàn)在正發(fā)著燒,我們?nèi)ヌ酵幌掳?!”許薇兒說。 柳心璃點頭答應(yīng)。 芭蕉院中秦悅悠悠醒了過來,看到頭頂青藍色的帳幔,過了一會才想起發(fā)生了什么事。好像在湯池中暈了過去,那是誰把自己抱到床上的,那會好像只有師父和青檸在門外,而青檸,師父要她去那個什么地方領(lǐng)罰? “青……”秦悅剛想出口喊青檸過來,發(fā)現(xiàn)嗓子十分干澀,說不出話。 “少爺,少爺你醒了!”櫻桃歡喜的走了過來。 “水,我要喝水……”秦悅沙啞著嗓子說道,怎么是櫻桃,青檸呢? 櫻桃連忙去茶壺那里倒了一杯水出來,把秦悅扶著做了起來,后背靠上一個引枕,把水遞過去。 喝了一杯水潤了嗓子之后,秦悅感覺好了些,看了看身上穿的白色褻衣,問:“你幫我換的衣服?” “是的,少爺。” “青檸呢?” “她,少爺,青檸現(xiàn)在正在養(yǎng)傷?!睓烟抑嶂f。 原來是真的,師父真的以“護主不力”的罪名懲罰了青檸…… 秦悅自己也沒想到,自己就是落了水,都能著涼,其實自小她很少生病,一直以為自己身子骨很好呢,聽到櫻桃說季柳庭什么事都沒有,仍舊生龍活虎的時候,忍不住發(fā)了牢sao,憑什么都是落水,她就得在床上有氣無力的養(yǎng)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