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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義被秦悅拋下的時候還一臉懵圈,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秦悅已經(jīng)走了,他忙跟上來,可是人多,擠過來的時候秦悅已經(jīng)進了掌柜的打開的小門里。 “等等我!兄弟!”聽說翡翠閣有后臺,后臺很強大,后院豈是別人隨便能進去的,他曾經(jīng)想要從后面翻墻進去都被護院給丟出來了,秦悅怎么可以進去? 可是秦悅看來并沒有聽到他的呼聲,等他趕到的時候,秦悅已經(jīng)走進了后院,看不到身影了,溫義急著就要進入那個還沒關(guān)上的小門,卻被掌柜的攔住了:“溫少爺,這里不能進?!?/br> 溫義:………… 秦悅進入了翡翠閣的后院之后,看到三條岔路的回廊在眼前,想要問掌柜的要走哪條路,回頭一看一個人也沒有!進來的那道門已經(jīng)被關(guān)上了。頓時心里咯噔一下,難道被人算計了! 她觀察周圍,很正常的后院格局,該有的房間,回廊,遠處的假山,小湖都有,沒什么特別的,既然來了,那就隨便選一條路走吧。 秦悅正想抬腳,前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短衣綁腿裝扮利落,身材高大,像是護院一類的,步子輕而綿長,是個高手! “秦公子,這邊請。”聲音也是沒有溫度的恭敬。 秦悅沒有說話,走到了這位護院指的那個岔路口,護院一直在她的右前方不快不慢的引路。怎么像是早就知道她要來,在這里等著她的? 跟著這人的腳步,秦悅穿過曲折的道路,被護院帶到了小湖旁。秦悅更加謹慎了,雖然看起來對她沒有惡意,但是水邊總是事故多發(fā)地帶…… 正想著,前方引路的灰衣護院突然停了下來:“少爺,請——” 竟是讓她自己過去!秦悅不動聲色的微點了頭,看那護院還不走,自己就抬步走了過去,眼睛余光看到護院還是不準備走,似乎就在這守著了。 四處無人,靜寂的只有迎面吹來的刺骨寒風,她把吹到臉上的碎發(fā)撩到耳后。向湖邊走過去。 走近了,發(fā)現(xiàn)湖邊有一個人背對著他,坐在那里垂釣,湖水上有一層薄冰,只有魚鉤垂下去的地方有一個圓圓的缺口,那人身旁有一個魚簍,里面已經(jīng)釣了幾條魚,不時蹦跳起來,濺起水花到那人的衣服上。 秦悅越看越覺得這人身形熟悉。 “為師還以為,你再過一段時間才能照過來?!蹦侨说穆曇繇懫?。 師父!秦悅跳了過去,果然是師父,只是今日師父穿了墨綠色的袍子,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從后面還真看不出來。 秦悅蹲在連越身邊,看著河里的魚鉤和魚簍里被冷的亂跳的魚,什么都忘記了:“師父,我們中午吃魚嗎?”好似回到了玉華山的時光,師父也回釣魚,她或是在一旁看著或是也那一個魚竿做個樣子,然后回去把釣來的魚交給食堂,就等著上桌了。 連越看了腿邊的小徒弟一眼,目露疑惑,連魚竿動了都不知道:“你就沒什么想問的嗎?” 秦悅聽了一屁股坐了下來,隨便從地上拔了一根荒草咬在嘴里,半晌說道:“師父就沒什么想說的嗎?” 輪到連越沉默了。 -- 第123章 第 123 章 “你起來,想知道什么我告訴你,把草葉子吐了!”連越受不了的說。 秦悅心里嘿嘿一笑,把嘴里的草吐了,爬到連越身邊,趴到他腿上,就像小時候纏著師父講故事那樣,看著他。 連越看著纏上來的徒弟,想要伸手推開,看到徒弟和小時一般無二的黑亮大眼睛,把伸到一半的手縮了回來,嘆了一口氣。 魚竿抖動,收起魚竿,魚鉤上果然有一條小魚,把魚取下來放到魚簍里,重新把魚竿放回去。 “師父,悅兒曾經(jīng)在您書房看到一幅畫,畫上有一個身穿紅衣舞鞭的女子,落款是你的名號。” “恩,她是柳心璃的jiejie,算是我的表妹,只是少年時就去世了,他們家只留下了柳心璃一人?!边B越說道。 “怪不得我覺得柳心璃和那畫上的女子長得像,年紀卻對不上。師父,那是你的青梅竹馬嗎?”秦悅歪頭問。 “恩?青梅竹馬?”連越?jīng)]想到被問到這個問題,頓了一下說,“自小算是一起長大的,算是吧!” 秦悅聽了,扯進了手里的衣服:“師父,那你至今沒有娶妻,是不是因為喜歡那個青梅竹馬???” 連越看著徒弟皺皺的笑臉,忍不住伸手撫平她眉間的褶皺:“小孩子家家,不要總是皺眉頭。怎么又問到這個問題了?” 徒弟還是用濕漉漉的眼睛一直看著他,一定要個回答。連越?jīng)]辦法,想了半天說道:“年少時候是和她有婚約,不過都過去這么久了,唔,后來一直沒有娶妻,是因為收了悅兒做徒弟,整天忙著教導你,沒有時間娶妻了?!?/br> 秦悅聽到上半句心澀的像是吃了半生不熟的葡萄,聽了后一句卻高興地笑了滿臉:師父果然還是最在乎她的! “師父,柳表姐如今也不小了,為什么不給她找個人家呢?她再不嫁以后可能真的嫁不出去了?”總不能和師父你做一輩子假夫妻吧!她絕對不允許! “這個我跟她說過,她不愿意嫁,說想嫁一個喜歡的人。”連越說。 秦悅認真看了看連越的神色,發(fā)現(xiàn)他是真的不知道柳心璃的心思,師父還真是單純! “哦,那師父,我有些想櫻桃和青檸了,你把她們調(diào)過來吧!讓紅棉回去好不好?” “怎么,你不喜歡紅棉?” “也不是,就是想念櫻桃和青檸了,家里邊我身邊只能又兩個大丫鬟,所以讓紅棉回去吧!師父,你就答應(yīng)我吧!”秦悅?cè)鰦傻膿u著他胳膊。 “好?!?/br> “對了,師父,我聽人說翡翠閣在前朝就有了,在京城很有名聲,這是師父你的產(chǎn)業(yè)嗎?” “這是鬼門的產(chǎn)業(yè),鬼門在京城的產(chǎn)業(yè)不多,翡翠閣算一個。這個給你,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用它下令,你是少主,翡翠閣的人會聽的。”連越拿出一個小巧的令牌,半個巴掌大小,通體烏黑,上面一個鬼畫符,秦悅看了半天,是個“鬼”子,這枚令牌看不出是什么材質(zhì),但是從外面被摩挲的痕跡來看年代已經(jīng)很久遠了。 “師父,鬼門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門派?”這還是拜師以后師父第二次提到他們這個門派,她不由得想起了上次溫義說的話,“鬼門門主的武功都是天下第一嗎?” 連越有些詫異的看了秦悅一眼,失笑道:“鬼門門主武功雖高,天下第一卻不至于,你覺得你可能是天下第一嗎?唔,你以后努力再練練,倒可能是輕功天下第一?!?/br> 連越很少笑,平時臉上都沒啥表情。師父本來就很俊美,一笑,更是讓秦悅的心都跟著歡快了,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