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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前面的桌子,秦悅探頭一看,張大了雙眼,她站的位置視線被溫義的胳膊擋住了所以沒看到。那也不是別的東西,就是一枚女子的發(fā)簪。 失戀了? “是哪家姑娘?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秦悅坐下,把他手里的酒杯搶過來。 溫義已經(jīng)喝得半醉,手中酒杯被人搶了,下意識抬頭看人,一張?zhí)一ò愕拿婵壮霈F(xiàn)在眼前,伸手撩了一下:“妞你真美!” 秦悅早有準(zhǔn)備,身子往后一斜,溫義什么也沒摸到。 她很理解,面對一個長得唇紅齒白“真絕色”的兄弟,總會忍不住調(diào)戲兩下的。剛開始她還紅著臉生過氣,卻被調(diào)笑像大姑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鍛煉出了金剛臉鐵殼心了。 “不過我的姑娘更美,不,不是姑娘了,是夫人了,不對,也不是夫人,是王妃……” 下面的話被秦悅捂在嘴里,秦遠(yuǎn)觀也嚇了一跳,推開包廂門看看周圍有人不。 -- 第143章 第 143 章 溫義伸手把秦悅的爪子扒拉開。秦遠(yuǎn)觀朝秦悅搖搖頭,把門又關(guān)上。 秦悅坐開了一步,怎么又一個喜歡任飛卿的,傳聞不虛矣。攝政王大婚,傷了多少京中兒郎的心?。?/br> 好在溫義沒有繼續(xù)喝酒,秦遠(yuǎn)觀和秦悅一左一右坐在他旁邊,聽著他含糊不清的自言自語:“我知道她是季家的小姐后,就不上心了……可是后來又碰到了,大街上碰到了……” 聽說不是任飛卿,秦悅和秦遠(yuǎn)觀驚奇了一下,不是任飛卿? 季家小姐?秦悅一下子就想到了在長公主府他們干的那件丟人事,季珩的meimei,現(xiàn)在是安王側(cè)妃,季茵?那他確實該喝悶酒,這倆人怎么都扯不到一起去嘛!不說兩家的三觀就是完全對立的,單說你和人家的哥哥是從小的“仇人”,自個又是整天不學(xué)無術(shù)的,凈做夢闖蕩江湖,別說是梁國公家的嬌寶貝了,就是稍微對女婿有些要求的,都不會考慮他呀! 聽著溫義斷斷續(xù)續(xù)的回憶了一下初戀,大致是這么回事。 自從第一次在長公主府驚鴻一瞥之后,也知道了對方是季珩的meimei,就不怎么想著了,但是喜歡這件事情,向來不是你想喜歡就喜歡,不想喜歡就不喜歡的。 明知不可得卻忘不掉,那段時間溫義肯定過的糾結(jié)無比,心里一煩就愛找事,帶上一群哥們?nèi)ゴ蠼稚蠙M行霸道了,看到漂亮姑娘就調(diào)戲兩句,可是越調(diào)戲越覺得沒意思,這些姑娘,都比不上他心目中的女神啊! 可巧,京城不大也不小。 季茵去常去的店里買胭脂水粉,給溫義看見了。 本來撩的一手好妹的溫義,心里嚯嚯嚯不知道該怎么過去說話。京城里有些人家的小姐調(diào)戲兩句也就算了,可是這些認(rèn)識的,被家中長輩捧成明珠的,不能惹的,他也從來不去招惹。 于是當(dāng)他一改本性,上前溫文爾雅的行禮,展現(xiàn)出自己翩翩君子風(fēng)度的時候,季茵本人還沒說話,就被她身邊的大丫頭揮手斥退了,另一個丫頭扶著自家小姐就走。 季小姐一句話都!沒!有!說! 然后就是很常見的:小爺我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你成功的引起我的注意了!這個丫頭有意思,蠻特別! 想!多!了! 他溫家小爺雖說風(fēng)流倜儻,但也沒到人見人愛的地步,這不是他第一次裝翩翩君子,也不是第一次被拒絕了。這算什么,這什么都不算。 溫義再后來就不怎么跟哥們出街了,就換身打扮,蹲在離脂粉店不遠(yuǎn)的地方,他運氣好。季茵常來這家店,每次看到蹲在那里的小廝,就不痛不癢的看上一眼,目光沒有停留,走的時候看那人還在這,也沒什么表情。 很多次都是這樣,溫義也沒再湊上去過。這行為挺傻的,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怎么做這么蠢的事情,但是心里再糾結(jié),看上一眼心中的女神,啥都不是事了! 直到有一天,沒等到季府的馬車,涂著胭脂的小白臉公子帶著忸怩的小廝走過來了。公子什么也不說,就站在蹲著的這小子面前,看著他,笑。 溫義很上道??!一個起身,再一個彎腰:“這位公子,有用得著小人的地方嗎?” “我餓了,沒帶錢?!?/br> 余下虐狗不表。 這次肯定是季茵偷跑出來的,只帶著一個丫頭,是心腹也不會把這件事亂說。 他們最后一次見面還是在那條大街上,季茵身邊跟著兩個大丫鬟開路,后面再跟兩個小丫鬟殿后,極有氣勢,街上行人看到這種貴小姐都是避著走的。偏溫義不偏不倚的從對面走過來,朝著她笑,走過身邊的時候,季茵身邊丫鬟擋不住溫義的手,讓他腳步不停的從自家小姐身旁過去了。 看他沒有停留,走了也不回頭,還有點奇怪,難道剛才不是對著小姐在笑? 磚頭一看季茵頭上的簪子少了一根!要去追的時候,季茵摸了摸頭發(fā),拉住丫鬟的手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吧。” 然后溫義好久沒見過季茵了,打聽也只知道季茵不知為什么這段時間都沒怎么出門。 再次聽到消息的時候,他的白月光已經(jīng)嫁了人,新郎不是他。 這件事沒別人知道,以前不想說,現(xiàn)在不敢說,就只能把秦悅叫來聽傾訴了。 秦遠(yuǎn)觀嘆了一口氣,他沒喜歡過姑娘,所以不大懂這感覺,但是想也知道不好受。 秦悅替他遺憾惋惜,非常同情,可這實在是沒辦法,只能認(rèn)命。 “因為這個去科考?”秦悅突然問,這么就說得通了,提前沒告訴她。 “我平時也有讀書的,功課完成了我爹才放我出來?!卑财钗恼Z出驚人,好似真的是個學(xué)神,不過秦遠(yuǎn)觀和秦悅并不準(zhǔn)備相信。 說話的時候溫義一直沒喝酒,現(xiàn)在看他說話,腦子清醒的很。 “你沒喝醉???”秦悅拍拍他臉。 溫義扭頭要躲,沒躲過去。不滿的看秦悅,嚴(yán)重失落沮喪一掃而光! “為什么不相信我,你們心中的紈绔子弟是安祁文不是我!”說完拿起手中的簪子,眼中轉(zhuǎn)過幾抹情緒,然后把簪子一甩手扔到秦悅手中:“送你了!” 秦悅一愣,更覺得燙手:“干嘛送我,我又不是姑娘!” “給你以后的姑娘!”簪子被扔到秦遠(yuǎn)觀手中,他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溫義喊來伙計,叫了一桌子菜,三人邊吃邊討論考的試題,沒人再提姑娘的事。溫義身上的頹廢之氣好似全部在剛剛釋放完了,一點不剩。 秦悅剛開始不懂,想了想也明白了,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初戀嘛!初戀沒走到最后太正常了!溫義應(yīng)該是想通了,把初戀白月光放到了心底。 結(jié)束之后各回各家。 秦遠(yuǎn)觀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