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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越抱著她,很享受這樣的時光。 秦悅皺皺眉頭,手在他的下腹處又磨了幾下。 連越感覺到,恩了一聲抱著秦悅做起來,看了看兩人下身都是一樣的凌亂不堪,身上也因為剛才的運動出了一身汗,現(xiàn)在才覺得黏黏的,怪不得悅兒不舒服。 “去沐???”連越低頭問她。 秦悅在他懷里點點頭。 ………… 連越穿了外衣,把秦悅身上被子掀開,用自己的外衣把她裹起來,秦悅雙手摟上她脖子,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 他走到門口踢開房門,在外面抬著頭談天的兩人聽到響聲就轉(zhuǎn)身來看,只見小主子整個人被裹在主子的衣服里,露出的腳踝小巧白嫩,臉兒鎖在主子的胸口處,可見里面沒穿衣服,主子也只穿了一件白色懈衣……看了一眼就低頭不敢再看。 “悅兒要沐浴,拿兩套衣服來?!闭f著抱著秦悅走向浴房。 莫云:喂喂喂——主子您停下說清楚!為什么小主子沐浴要兩套衣服??! 秦悅想來洗澡不喜歡旁邊多人,連越知道,所以只有他們兩人在這。 連越把她靠在自己身上,拿起一旁的手巾,輕輕擦拭她的身子,抬起她的腿,擦她私觸的泥濘,秦悅有點軟…… ………… “別玩了,待會你還要回去?!边B越喘著粗氣按住她手,“你要是再不回去,秦大人要到我府上要人了。” “哦?!鼻貝傘筱蟮淖∈?,突然說,“咦,你不該叫岳父大人嗎?” ………… 秦悅回去以后,照例被叫到了書房問話,對此她早有準備,只咬定了說是和連大人聊得來,時候晚了連大人要留她,就沒回來。 “我看這事情沒那么簡單,連越此人,他身為大理寺卿辦案雷厲風(fēng)行,更是心狠手辣,生性謹慎,在外從不飲酒,怎么就恰好跟你喝醉了?他除了和安王,和京兆府尹程宇說得上幾句話,從未和人深交,怎么就和你聊天投機了?阿悅,你小心些!”秦興朝聽了臉上憂色不減反增,憂心忡忡的對著秦悅說。 秦悅苦著臉剛準備替師父說幾句好話,秦廷意開口了: “二弟,爹說的不錯,以前只認為他只不善言辭,不喜交際,如今看來,此人心機深沉,深不可測,你還小,很多事情不懂,單純懵懂,以后還是少和他交往為好!” 秦悅:…………心機深沉,深不可測,你們說的那個人是師父嗎? 秦遠觀一直在旁邊站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參與秦家的“機密會議”了。面對秦家父二人的質(zhì)疑,他有反對之意,卻不好說出來,連大人并不是突然找上阿悅的,從以前的種種跡象看,連大人應(yīng)早就對阿悅有賞識之意,其實,其實在他看來,這都是連大人對阿悅的惜才之心罷了! 好吧,其實整個秦家,最單純的不是秦廷意不是秦悅,而是秦遠觀。 “阿悅,你在連府住了一夜肯定不習(xí)慣吧,累不累,要不回去休息下?”秦遠觀給他解圍。 秦悅扭頭看他,好哥們!“有點,遠觀你一說,我還真有點累?!?/br> “那你就回去……”秦興朝發(fā)話讓他回去。 “慢著!阿悅,你這脖子上——是什么?”秦廷意不知看到了什么,一把拉住秦悅的手臂,不讓她走,拉著她衣領(lǐng)一扒,看著脖子上那塊紅紅的痕跡說。 秦興朝聞言也湊上來看,皺眉看著那一片。 “什么?我脖子上怎么了?”秦悅看不到,疑問。 “看起來像是……咬痕?”秦廷意猜測說,“遠觀,你來看,這像不像牙?。俊彼謫柵赃叺那剡h觀。 秦遠觀一看,還真像,越看越像!可他不敢說。 這下他看秦悅的目光也不一樣了。 牙???秦悅想了想,好像早上師父有咬過她一口!她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早知道就把脖子捂得嚴嚴實實不讓人看! 秦廷意顯然也想到了不好的地方,他懷著復(fù)雜的心情看了自己弟弟一眼,伸手就要繼續(xù)扒秦悅的衣服,似是想要找到更多的“證據(jù)”。 秦悅哪里能真讓他扯衣服,身為女人的本能一把扯過了衣服,把衣領(lǐng)扣好,站的離秦廷意更遠些。 秦興朝氣的喘不上氣,這,這,這還有什么好問的!秦悅這樣子明擺著! “你,你,你這個逆子!”隨手抓住書桌上的硯臺朝著秦悅砸去。 她是女孩子,不能破相!秦悅閃身一躲,這一躲,秦興朝更生氣了!抄起角落里的雞毛撣子就要打人:“你還敢躲?!” 秦廷意雖然對秦悅的作為也有不滿,但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弟弟挨打,他跑上去攔住秦興朝:“父親,二弟他年紀小不懂事,再說,再說他也大了,這也是人之常情?。 毕胨臍q家里就給他放了房里人,弟弟都這么大了,憋不住也正常??! 秦悅和秦遠觀站到一邊,連個人都不敢說話。 “二弟,你認個錯?。「嬖V父親你錯了!” “爹,我錯了?!鼻貝偟吐曊f,父親和大哥應(yīng)該想岔了,但是他他也不能解釋。 秦興朝氣憤中被秦廷意攔了一會,氣也消了大半,便放下雞毛撣子,吹著胡子看著秦悅:“這次饒了你!以后再也不準和那連越來往了!”竟然用女人引誘阿悅,虧他以前還覺得連越勉強算是一個正人君子! 秦悅一聽愣了:爹您這是要棒打鴛鴦?! 秦興朝看他眼神更氣:“怎么,不服?” 秦廷意:“二弟,走吧,聽父親的沒錯,那姓連得不是什么好東西!” -- 第168章 第 168 章 秦遠觀和秦悅離開,回去的路上,本來還想替安祁文問問情況,不過看著秦悅的臉色,他還是決定不問了。 “阿悅,不是我說你,伯父和大哥說的也沒錯,你就這貿(mào)貿(mào)然在連大人府中,做種事情,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br> 秦悅站住,有些委屈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秦遠觀:遠觀你也? “唉!阿悅你想想,那連越可是給安王辦事的,他找你,能安好心嗎?我現(xiàn)在都有些懷疑,曇花宴上的救命之情,也是他事先安排的!”縱使曾經(jīng)覺得連大人的身影是辣么的偉岸高華,可是經(jīng)過秦廷意秦興朝那么一說,再看阿悅現(xiàn)在為了一個“外人”都要失神的反應(yīng),他對那連越也沒甚好感了。 見秦悅還不開竅,秦遠觀又長長嘆了一口氣,說回去溫書了。 自己的靈均閣,櫻桃和青檸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看秦悅?cè)绱嘶翌^喪氣的模樣覺得稀奇,湊上來相問。 秦悅想到脖子上的草莓,臉皮再厚面對著她們,也覺得不好意思了。就把自己關(guān)到了書房里說要讀書準備殿試,讓她們退下了。 柳心璃坐在屋子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