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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奴婢這就讓他們停下叫太醫(yī)!”粉倪著急的說。 “無事,剛才跪了一下,有些疼,不礙事?!边@個時候讓停車叫太醫(yī),傳出去就是她不識好歹,恃孕生嬌,不敬皇后的罪名了。 粉倪也明白,所以坐在旁邊擔(dān)心的看著她。安王府到皇宮,再到皇后的棲鳳宮,距離可不近。 -- 第197章 第 197 章 馬車走了一會,突然快了起來,車子顛簸的頻率變大?!斑@馬車怎么這么顛??!”粉倪一手摟著任飛卿,一手扶著車廂上的橫木說。 “你們趕得慢一點!王妃懷著身孕呢!”粉倪朝著前面大叫,前面的人似是聽見了,速度慢下來一點。粉倪感到平穩(wěn)了些,松了口氣。 可是這還沒完,不過一會就又快了起來,每次都要她去吼一聲,那馬車才會慢一會兒,卻等一會又快起來,似是故意在膈應(yīng)她們! 任飛卿咬著嘴唇,忍忍就好了,沒想到季敏不是一般的卑鄙,堂堂皇后,在這馬車上動手腳,也太小家子氣了,怪不得景宸不喜歡她!她低著頭看著身下,害怕有血跡流出,她的孩子…… 安祁文正在帶人巡視皇宮,驀然耳中傳來熟悉的聲音,似乎是,安王妃身邊的粉倪姑娘?他朝著聲音來處走去,看到一輛馬車行的飛快,瞳孔一縮,粉倪在飛卿也在,她還懷著身孕呢! “停下!”安祁文站在馬車前的道路中間揮手。那馬夫聽見這一生厲喝,條件反射就讓馬車速度變慢,然后漸漸停下來。 安祁文走過去,他的耳朵一直聽著馬車?yán)锏膭屿o,里面似有細(xì)細(xì)的說話聲,有他熟悉的聲音。 任飛卿的車停了,后面的馬車也跟著停了,穿紫色衣服的太監(jiān)從馬車?yán)锵聛?,看到安祁文在,臉上出現(xiàn)不耐之色:“不知安副統(tǒng)領(lǐng)為何要攔下咱家?!?/br> “原來是呂公公,請問這是皇后請的客人嗎?”他不答,站在遠(yuǎn)處問道,手卻暗暗攥緊,皇后對飛卿態(tài)度不會好的! “知道你還不快放行!”皇后對任飛卿沒好感,他們棲鳳宮的人對任飛卿的“死忠”安祁文也沒有好感。 “啊!是這樣的,既然是請的客人,為何要行駛的這么快,看這馬車的規(guī)格,里面做的是位王妃吧!安王妃如今有孕在身,更是要注意才是?!?/br> “這就輪不到你,安副統(tǒng)領(lǐng)來cao心了吧!”呂公公諷刺的說,這個男人還真沒出息,又膽大包天。 安祁文收起笑容,冷笑道:“如果有貴人實在本統(tǒng)領(lǐng)的管轄范圍內(nèi)出了事,呂公公能負(fù)這個責(zé)任嗎?” “你!” 他走到馬車一側(cè),風(fēng)吹過來,車簾被吹開,他看到車?yán)锏膬?nèi)景,心神一窒,心疼又憤怒,手掌扶到車廂上,就這突出的一塊,用力一掰,那一塊木板就被他掰了下來。他指著這地方說:“呂公公看,這馬車不禁用了吧!為了里面貴人的安危計,您還是再換一輛馬車吧!” 呂公公臉上青一塊白一塊,要是真正的王妃規(guī)格的車肯定不會這么輕易就掰下來,問題是他們改裝過,把里面能拆的都拆了,就想讓任飛卿在路上多受點罪?,F(xiàn)在被安祁文一攪和,只能拉著臉,讓人趕快再去調(diào)一輛馬車過來。 安祁文就站在原地等著,他看著馬車,似是要透過那木板看到里面的人兒。 任飛卿額上已經(jīng)冒出了一些冷汗,她靠在粉倪身上,趁著這個空當(dāng)好好休息一會兒。季茵打不了她的孩子,季敏就上了,他們季家存心不讓她好過!她從未主動招惹過別人,本想季茵被趕出了府就算了,也為孩子積一點德。現(xiàn)在…… “真是多虧了安副統(tǒng)領(lǐng)……”粉倪說。 風(fēng)兒一陣陣的吹來,不時吹起車簾,任飛卿一抬眼就看到在外面站著的那個人,看到他擔(dān)憂的眼睛,她低下頭,安祁文并不是一時興趣,是真的對她好,這么多年了,可是她真的不能給他什么。 新的馬車過來,粉倪擦了擦她額上的汗,整理了衣服發(fā)髻,才扶著她下來。安祁文看著她強撐著的樣子心疼不已,只想伸手小心抱著她安慰一番,卻什么都不能做。 任飛卿上了新馬車,呂公公對著安祁文冷哼一聲,才上車離開。 粉倪看到馬車?yán)锏牟贾?,松了口氣,總算來了一輛正常的。這馬車坐墊厚實軟褥,行起來也穩(wěn)當(dāng)不顛簸,讓任飛卿舒服了不少。 -- 第198章 第 198 章 進了棲鳳宮,季敏當(dāng)然不會給面子的在里面等著,呂公公讓任飛卿站在廳里等著,他去通報。任飛卿卻看也不看他一眼,一屁股坐了下去。呂公公本想讓她站一站,見此只能要咬著牙進了內(nèi)堂。 果然,等了半天也沒人來,約有半個時辰過去,季敏才在宮女?dāng)v扶下姍姍而來。 “皇后娘娘千歲千歲是千千歲?!比物w卿行禮。 季敏走到主位坐下,抬手道:“安王妃不必多禮?!?/br> “多謝皇后娘娘?!比物w卿直起身子,走在一旁坐下。 “大膽!皇后娘娘讓你坐了嗎?”她剛坐下,跟在季敏身邊的呂公公就怒斥。 粉倪伶牙俐齒:“娘娘都說了不必多禮,你是沒長耳朵還是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 呂公公噎住了,娘娘明明說的不必多禮是不用行禮,可沒說讓她坐下。 這時候辯解也晚了,季敏不滿的看她一眼,慢悠悠的對任飛卿說:“本宮手下的人不中用,讓安王妃看笑話了。” “不敢?!?/br> 見任飛卿態(tài)度輕蔑,季敏也不再惺惺作態(tài),直奔主題:“聽說安王妃是爽快之人,本宮也不跟你繞圈子,我那meimei,雖然相處時間不多,但也知道她是善良敦厚之人,絕不可能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就這么把她送出了安王府恐怕不妥。” 任飛卿一聲冷笑:“皇后這是擔(dān)心自己的娘家meimei?” “憂心血親乃人之常情,安王妃和令jiejie妹情深,應(yīng)該明白?!?/br> 聽季敏提起任飛儀,任飛卿心中一痛:“呵,我還以為皇后嫁入皇家,皇族子嗣不豐,皇后應(yīng)以宗室子嗣為重,皇上不關(guān)心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倒是關(guān)心娘家meimei,敢問皇后心中,是景家重要,還是季家重要,敢問皇后,你是景家的媳婦,還是季家的女兒!”因為嫁給了景桓,父親不得不站到了安王這隊,她不得不和嫁入保皇派秦家的大姐“斷絕”來往。 這個時代的規(guī)則就是這樣,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都能看明白都能接受,季敏身為皇后居然如此愚蠢。 “你,你竟敢如此對本宮說話!”季敏身為皇后之尊,一國之母,從來只有她教訓(xùn)別人,她嫁過來更是沒遇到過皇族的長輩,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給她臉色看!安王是攝政王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