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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言闊族的,王爺,您是說?”楚懷思明白了景桓的意思。 “沒錯,京城局勢也如履薄冰,暫時不便大量抽派兵力,你試著和他接觸,如果同意合作更好,不同意就坐山觀虎斗,到最后我再派人過去?!?/br> “王爺英明!” “你回去吧,不要讓木原起疑心?!?/br> “是!” —————— 景宸收到信一看,同樣沒有完全相信,存有疑心,當(dāng)即點(diǎn)派了人手,讓人一路去追趕凝桓沈拙一行人。 凝桓離開了倒沒什么,他心中擔(dān)心卻相信凝桓能保護(hù)好自己,因?yàn)檫@不是她第一次長期出游了,沈拙對凝桓的感情,景宸也看在眼里,放心他能護(hù)好凝桓。但是這樣不打個招呼就走了,還是要派人過去問一下才安心。 早朝拖了很久,到了中午的時候,決定第二天繼續(xù)。 第二天凝桓的事情都處理了,等消息就可以。 凝桓的離開只對皇家來說是件大事,對景宸來說措手不及,一直以來,皇姐都跟他站在同一陣線,現(xiàn)在凝桓突然離開,他心里空蕩蕩的。更重要的是沈拙,他身兼要職,作為禁衛(wèi)軍的統(tǒng)領(lǐng),他走了,這皇宮的禁衛(wèi)軍就落在了安祁文的手中。 兩個人的工作突然落到他一個人身上,安祁文也是累的夠嗆,一直嚷嚷著讓上面再派個人過來幫忙。 第二天的早朝上,景桓就提出了讓季柳庭來擔(dān)任禁衛(wèi)軍的副統(tǒng)領(lǐng),安祁文轉(zhuǎn)正的要求。季柳庭是季家兒子的消息已經(jīng)傳開,景宸只好答應(yīng),季家的季遠(yuǎn)一直腳踏兩條船,并沒有明確的站隊,他還能爭取一下。 顏詢帶兵快馬加鞭朝北而去,一路上跟著沈拙留下的蛛絲馬跡,和他們的距離越拉越近。 沈拙行進(jìn)速度并不快,好似專門在等他們一樣。 元慶丹受到后面哨兵的消息,向沈拙稟告:“將軍,追上來了。” “恩~沈拙你放開我,你想帶我去哪?皇弟會來找我的,這一次我絕對饒不了你!”馬車?yán)飩鱽砟笟獯跤醯穆曇簟?/br> “停下來,原地休整,一個時辰后啟程?!鄙蜃景l(fā)令。 他說完湊到凝桓耳邊說:“阿凝你餓了吧,先吃飯?!彼涯竵G在馬車?yán)铮氯ツ昧孙埐嗽偕蟻怼?/br> 凝桓頭發(fā)披散,只用一支簪子松松的束著,身上裹著的是沈拙的外袍,她的衣服早就被撕碎了。沈拙拿來了簡陋的飯菜,凝桓默了默,端了過來,小口吃起來。 “去北牧,公主不喜歡草原嗎?”沈拙愛憐的摸著她的頭發(fā)說。 凝桓鬧過,哭過,可是沒用,沈拙永遠(yuǎn)這幅疼愛你呵護(hù)你的樣子,卻做著最霸道最無禮的事情,凝桓吃下了小半飯菜,抬頭呆呆的看著沈拙,她頭一次覺得無力和無助,眼淚吧嗒吧嗒落下來:“沈拙……嗚嗚……你放我回去吧……我求你了嗚嗚……” 沈拙眼中冷光閃過,把她攬進(jìn)懷里說:“為什么要回去,和我在一起不好嗎?你又想回去找你的侍郎們,寵幸那些貌美的男子?”沈拙握著她的手到自己的男跟上,“他們滿足不了你,你不是試過了嗎?” “剛才我聽他們說追上來了,是阿宸來找我了嗎?我是不會跟你走的!”凝桓把手抽了回來。 “喝~”沈拙輕笑一聲,讓她繼續(xù)吃飯,轉(zhuǎn)頭朝外面叫到,“現(xiàn)在啟程,繼續(xù)趕路?!?/br> 收到他的命令,外面的人都從地上站起來,收拾了做飯的鐵鍋等物,騎上馬繼續(xù)慢慢的趕路。 凝桓也經(jīng)歷過在外缺衣少食的日子,所以并不挑剔,就著這些粗糙的飯菜吃下去,填飽肚子。她真是太大意了,沈拙以前的乖巧居然都是裝出來的,她還以為他會改,真是瞎了眼! “吃飽了?”沈拙把碗筷遞到外面,看著凝桓用帕子擦了擦嘴,然后漱了口問。 凝桓恩了一聲,根本沒有看他。 沈拙嘴角裂開一抹笑容,手從她寬大的衣服中伸了進(jìn)去。 “啊!你別碰我!恩……” 馬車又一次顛簸起來。 顏詢帶人追上來的時候,被元慶丹領(lǐng)到了還在顛簸的馬車前面,他看了一眼那晃動的馬車,還有傳出來的男女還愛聲音,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來錯了…… 公主和駙馬好著呢! “長公主殿下,皇上擔(dān)心公主,讓微臣前來探望。”他厚著臉皮說道。 馬車漸漸安靜下來。 凝桓臉色煞白,一動不敢動,沈拙也停下來,只深深埋在她身體里,嗅她脖頸間的氣息。 “我……”她剛要出口,就被沈拙狠狠入了一下,慌得馬上捂住了嘴,怕不小心叫出來。 “公主想好怎么說了嗎?”沈拙在她耳邊說,然后大聲道,“公主和我在一起,皇上不必?fù)?dān)心?!?/br> “公主殿下?”顏詢想要聽凝桓親口說出來。 沈拙糅了糅兩人相交處,說:“你說,如果我們就這樣走下馬車,會怎樣?” “你,你無恥!”她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穿,兩人身上披了一件外套,還是沈拙怕她著涼披上的。 回答她的是沈拙輕輕的幢擊。 “你,恩,你別動了……”凝桓受不住的讓他停下。 “我,我很好,你讓皇上不必?fù)?dān)心?!鄙蜃居衷诙号砩系拿糈s點(diǎn),讓她渾身酥養(yǎng)。 “既然如此,微臣就回去了。”顏詢覺得尷尬不已,恨不得早點(diǎn)離開,周圍跟著的公主侍從都一臉平淡,難道是都習(xí)慣了嗎…… 顏詢離去,馬蹄聲漸漸遠(yuǎn)去。 凝桓委屈無助的嚶嚶哭了起來。 沈拙愛憐的吻去她臉上的淚珠,身下緩緩動了起來。 ———— 秦悅官拜戶部侍郎,秦遠(yuǎn)觀分派到了吏部一個從六品小官。溫義……養(yǎng)傷待定。 雖然他們很高興,但是不能見利忘義,于是一起去溫家拜訪。見到了溫信和溫父,才知道他們父兄兩人對溫義的期待,已經(jīng)從為官爭光,到了傳宗接代上。只要溫義腿傷能好,以后娶到一房媳婦,生幾個孩子,就很知足了。 “咦?不是柳小姐要嫁過來嗎?”秦遠(yuǎn)觀問道。 溫信和溫父有些遲疑的說:“上次柳家來人,還不知道阿義出了事?!彼麄円膊缓靡馑颊f讓人為妾的話了,當(dāng)時想壓一壓對方的氣焰才這么說,免得娶一尊菩薩回來供著,可是都這么多天了,柳家還一點(diǎn)上門的意思都沒有,他們也不知道怎么辦了。 萬一柳家真的決定不嫁女兒了,把女兒送去當(dāng)尼姑可咋辦? “阿悅啊,遠(yuǎn)觀,可否請你們幫個忙?”溫信問。 “溫大哥請講。”秦悅和秦遠(yuǎn)觀一同說道。 “是這樣的……”溫信誠懇的說了很多,意思就是讓他們幫忙去柳家說和說和,愿意以正妻之禮迎娶柳小姐,京中流言甚囂塵上,再拖下去對柳小姐的名聲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