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0
韶衣身后,眼神深沉的看了他一眼,就去跟連越說話了。 溫義跛著腳走上去,拉住顏詢的胳膊,仔細看了看他,手握成拳,一下就揮了上去。 “別傷著小娘子了!”天散看到也不阻止,只站在一旁笑呵呵的提醒。 溫義和顏詢出招都避讓開了柳韶衣,后來柳韶衣更是被顏詢甩到了后面去。 兩人一來一往,顏詢顧忌著溫義的腿腳,收了一些,溫義覺得自己被瞧不起受到侮辱,出招更是狠厲,他跟著天散這一路學到了點東西,竟也逼得顏詢用了全力。 商隊的人和侍衛(wèi)們都圍在一起看他們二人打斗,還有叫好聲傳出。 天散站在一邊點點頭,對溫義的表現(xiàn)還算滿意。 秦悅看他們你一拳我一腳的,兩道人影快的像是兩道殘影,關(guān)節(jié)擊打到rou體上的聲音頻頻傳來,兩人雙掌對擊,再分開的時候,身上都掛了彩,秦悅一個閃身進入兩人中央:“你們先別打了!” 柳韶衣也過來拉住顏詢查看他的傷勢,看到溫義的腿腳時,她就想到了這人是誰。 拿出了傷藥給顏詢,膽子也打起來,質(zhì)問溫義:“你不在家好好看孩子,跑到這里來做什么?” 溫義面對她的質(zhì)問,氣急反笑。可是周圍還有那么多人看著,秦悅一揮手讓其他人都散開。 “阿義,過來,不要和女娃娃計較。”天散喊他回去。 “是,師父!” “前輩?”顏詢注意到天散,疑惑的問。 “吶,這是我新收的徒弟。你們兩個,在崖下騙我和蘭姑,戲演的真行,假戲成真了吧!”他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說。 “前輩。”柳韶衣有點不好意思。 “哈,老頭子,你竟然還記得我!”從商隊里突然竄出一個婦人,她只露出兩只眼睛,“走了也不跟我說一聲,想這樣就把我甩掉嗎?” “蘭姑……”溫義往天散身后躲躲。 這下?lián)Q天散不好意思了:“你太吵嚷了……”嫌她每天話太多,所以趁著這次和溫義上路,就沒跟她講,還下了幾天的迷魂藥,讓人告訴她,他是帶著溫義去了青樓…… 沒想到蘭姑居然一路跟了來,還進了柳韶衣的商隊里。 ………… 有了柳韶衣他們一群人在,就不怕迷路了,做生意無非低進高出,東邊的東西送到了西邊,價格就要翻上好幾倍。 商隊里帶人,認路的便有好幾個。 這一通折騰下來,太陽快到中天了。商隊里的人也要歇息了,他們在秦悅他們搭的帳篷不遠處又起了一座營地,略作休息。 “老爺,夫人,這人怎么辦?”商隊中有兩人架著一看不清形貌的男子過來。 這是他們在半路上撿到的一人,躺在沙漠中快渴死了,摸了摸還有心跳,就帶著上路了。 “我們帶的有馬車,讓他坐我們的馬車里吧!”秦悅看到了說,他們一路上也有侍衛(wèi)生病的不能走路,就專門空了一輛馬車出來,裝傷員。 ———————— 越往北走,雪花越大,鵝毛般的白雪蓋滿了馬車頂,落了林忠滿頭。 任飛卿心疼的看他,林忠伸手推她進去,讓侍女從里面把通風處堵得嚴實。 粉倪握著她的手,兩人依偎著取暖。 “這么大的雪,他們追不上來吧!”任飛卿握緊了粉倪的手。 “肯定追不上的,咱們都走了這么遠了。王……夫人,咱們要去哪兒?”粉倪問。 “去北方草原,找凝桓長公主。”任飛卿堅定的說,她這一路辛苦,孩子不跟著也好,但愿季茵能待他如親子。 夜晚,歇息。 粉倪下了馬車,林忠上來,任飛卿摸了摸他手,涼的像冰塊,便把自己身子都挪了過去,貼著他,手按著他的胸膛,不一會,便熱了。 “咱們不能去燕云,只能走去草原的路?!比物w卿說,即使景桓身在京城,燕云從來都是他一個人的地盤,她想來想去,能找的只有凝桓了,但愿她能看在兩人往日一點情份上,幫她一把。 “言闊族的勢力在草原占據(jù)上風,穆闊族萎靡不振。王爺應該派人去和言闊族結(jié)盟了,沈駙馬應該就在那里?!绷种胰ψ∷f。 “沈拙在言闊族中?還和景桓的人結(jié)盟了?不可能吧,凝桓長公主一相是站在皇上這邊的,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比物w卿驚疑。 “沈拙在北方草原的名聲是處事果決,霸道剛猛。”林忠補充。 “你是說沈拙強迫公主的?”任飛卿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在京中誰看不出來駙馬對公主百依百順,溫柔深情……男人果然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 景桓和沈拙都這樣,她抬頭看向林忠。 在她赤果果的目光中,林忠居然臉紅了,本就不白的面皮黑紅黑紅的,火燒的碳一樣。 “你怎么了,干嘛臉紅了?”心中的一絲質(zhì)疑煙消云散,任飛卿好笑的問。 林忠看了看她身體,欲言又止。 任飛卿又在他懷里動了動,感覺到了那根硬物,懂得了為什么。她用手把自己額前的碎發(fā)撩到了腦后,纖細潤白的手指從耳后滑下,滑到了脖子,鎖鶻,在林忠的目光中還把領(lǐng)口撩開了一些。 對著他嬌媚的一笑,親上他的觜唇,手伸進他衣服里亂摸,不一會就聽到林忠大口的舛氣,他的雙手卻抱著她的腰,動也不動,坐姿依舊筆直。 任飛卿奇怪,扶著他肩膀,跪到了他腿上,歪頭看著他問:“你不會,沒碰過女人吧?” 林忠眼神復雜。 取悅了任飛卿,她輕輕嘆口氣,伸手捉住他的手從自己衣襟探進去,眼神充滿鼓勵,他的手一動,她就十分配合的小貓似叫出聲。 ………… 這事情,男人果然是無師自通的。 她躺到了馬車里,被他壓在身下一起一伏中,心里想道。 做了三次,再累,任飛卿還是靠著林忠起身,從一旁的盒子里拿出藥丸吃下。林忠看向那藥丸的神色晦暗不明,任飛卿看他的目光竟有些心疼,吻他,在他耳邊說:“以后給你生?!?/br> 林忠握住她的腰再次翻身壓下。 ………… 罷了,反正趕路趕得腰酸背痛,不在乎多疼少痛一點。 —————— 毒辣辣的太陽照射著看不著邊際的黃沙,風吹過,刮起一層沙粉。秦悅被師父按到了馬車里待著。 “蘭姑,那個受傷的人,醒了沒有?”車里無聊,秦悅找話和蘭姑聊天。 “今天應該醒了,傷挺重的,得躺上一段時間了?!碧m姑神色有些怪異。 秦悅嘴里叼了一根荒草,翹著二郎腿坐了會,還是無聊,準備去看望一下手上的士兵們,為傷員們送些溫暖。 秦悅帶著青檸和櫻桃剛出了馬車,就看到蘭姑興奮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