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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他不可。”凝桓緩緩說道,她看了沈拙一眼。 沈拙站在任飛卿身后,十分規(guī)矩。 “當(dāng)時我,我怎么會想到有今天?!比物w卿趴在凝桓的身上哭了起來。 凝桓被她感染,想起自己的遭遇也是難受,淚水留下:“也是,遇到他的時候,我也沒想到會有今天,呵呵?!?/br> “這是你和駙馬的孩子嗎?”沈拙伸手撫了撫她的背,任飛卿坐起來問她。 凝桓看了看懷中醒著的嬰兒,指尖觸了觸他臉,眼中閃過一抹慈愛:“不是,是他抱來讓我養(yǎng)的,我不能生?!彼⑿θ物w卿說。 “什么?”任飛卿倒抽一口冷氣,她以前從沒給她說過。 “你也看到了,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想我怎么幫你?”凝桓問。 任飛卿想了想說:“我要和他和離!” “王爺和王妃和離,這從未有過!”凝桓凝視著她說。 “從未有過的事情就不能做了嗎?公主以前做的事情也從未有過!”任飛卿鼓起勇氣說,“公主我們都是女人,我們?yōu)槭裁床荒茏约哼^得快樂,非要依附于男子,我以前便說過,很欣賞,很羨慕公主過得日子?!?/br> “你……”凝桓為難的攥了攥手。 “朝堂上的局勢我一直都懂,皇上他,他一直很聽公主的話,我只想要公主一道手書,準(zhǔn)我和他和離,并且給我一個縣主稱號,我會繼續(xù)留在京城,我要看著他身敗名裂,一無所有!”她堅(jiān)定的說。 “你是要?”凝桓掀開氈毯看了看外面,小聲問。 “我在他身邊的時候,參與了他很多事?!?/br> “那你還敢回去,你不怕他滅口?你跟他許久應(yīng)該知道他手不軟?!蹦刚f。 任飛卿笑了笑:“我都死過一次了,這條命是上天白送的,還怕什么?況且我爹我娘,還有大姐都在京城,我不能離開!” “既然如此,我寫給你便是,但,但你也要幫我一個忙。”凝桓說。 “公主請說?!?/br> “你……” 聽了她的話,任飛卿定住半晌,才緩緩點(diǎn)點(diǎn)頭:“我盡力便是!” 任飛卿收起凝桓寫的手書,交給沈拙貼身放著。他們走出帳篷,沈拙一直站在帳篷外面十幾步遠(yuǎn)處,任飛卿看著他雄健英武的背影,還有看過來鷹凖般的眼神,想到凝桓提出的條件,頭疼不已。 這樣的男人,她能糊弄住嗎? “林忠,你說怎么辦?”他們二人被安排進(jìn)了一個小小的營帳,兩人站在營帳外面不遠(yuǎn)處,雖然是外面,但是能看的遠(yuǎn),他們的營帳周圍也比較安靜,少有人走動,說話不怕被人聽到。 任飛卿靠在他身上,看遠(yuǎn)方的草原落日,余暉灑在兩人身上,靜謐美好。 “不好辦,我們?nèi)松?,我沒有信心能完全瞞過他?!鄙碇f。 “哎……那邊是!”任飛卿指向前方。 他們能遠(yuǎn)遠(yuǎn)看到沈拙的帳篷,他的帳篷在中心出,非常大,可以看到他牽著一人的手從里面出來了,那人正是梳了發(fā)的凝桓。 凝桓腿上的鏈子被解開了,他們二人一起朝落日的方向走去,沈拙牽來一匹馬,先扶著凝桓坐上去,自己再坐到她身后,馬匹馱著兩個人晃悠悠的往前跑去。 “沈駙馬是真喜愛公主。”凝桓看著那二人一馬的背影說。 “是?!绷种覒?yīng)道,他能從沈拙眼中看到,十分熟悉十分強(qiáng)烈的東西。 凝桓想讓她幫忙逃走,可是哪里有那么容易,這里是沈拙的地方,他們的人根本進(jìn)不來只能待在駐地外圍,凝桓一個天之驕女如今被沈拙折磨的身上盡是平靜淡然,作為見證了凝桓公主不可一世一面的朋友,看到這不免對沈拙懷有怨言,但是盡管隔著這么遠(yuǎn),也能感覺到沈拙對凝桓的動作是多么溫柔,眼神多么寵溺……他把凝桓困在自己身邊,不能生育,就寧愿抱一個沒有血緣的孩子養(yǎng)著。 有那么一瞬間,任飛卿想要相信,這就是真愛了。 凝桓坐在馬背上,她抗拒過,鬧過叫過,可是沒用。白天他很忙,就把她關(guān)在帳篷里,在哪氈毯隔開的一小塊地方,和那個孩子在一起,只有早上太陽初升的時候,和傍晚落日的時候,會帶她出來走走,騎馬到?jīng)]人的地方,親她,吻她,用炙烈的,溫柔的眼神看她。 他不會說話,很少說話,以前是這樣,現(xiàn)在也是這樣。 她會鬧,會叫,會罵他,但是不會哭,她再落魄,也是公主,有自己的驕傲,可是他總喜歡打破她這種驕傲?!拔蚁矚g看你哭,因?yàn)槲铱?。”他可以對她溫柔,在那時候又對她非常暴虐。 她看著那漸漸落到地下的夕陽,不能像午時一般在中天散發(fā)光芒,無力地沉下去,像她一樣無力反抗。 恍惚間覺得有一雙溫?zé)岬拇笫州p一下重一下的隔著軟棉的布料捏著她的屯部,她穿不慣胡服,也見不慣他穿,不知道他從哪里弄來的,這些草原上少見的布料。 在他的手下,她總是很輕易的閔感,渾身戰(zhàn)栗。 她輕微翹起圓閏的皮鼓,抵抗者身上的戰(zhàn)栗感,輕輕的左右扭動著:“你別摸我,我們回去再說,好嗎?”早就發(fā)現(xiàn),在她用公主的身份冷聲命令時,他就更加的不顧忌她,當(dāng)她軟語輕聲時,他卻很受用。 凝桓在心里想笑,想她何時跟人說話如此溫柔小意了? “不回去了,回去你不是嫌有人在嗎?就在這?!鄙蜃居H著她耳朵說道。 再不愿意,身體還是城市的,早就被他調(diào)校的閔感多情,迷醉中她星眸半睜,只見在夕陽下,沈拙俊美深刻的容顏就像第一次遇見時那般,攪動她的心湖。這么久了,從來都沒變過,他的眼中少有柔情似水,多得是熱烈,直接,她感覺再這樣的目光里,就像被扒光了衣服,赤果的在他面前。 事實(shí)也確實(shí)如此。 “冷~~”她顫聲叫道。 這樣的季節(jié),天上的太陽,就像是包著一朵巨大的冰塊在發(fā)光。 沈拙頓了下,扯下自己外衣搭在她白嫩的肩頭。 凝桓看他的臉,竟看出一種邪魅來,其實(shí)沈拙長得很好,非常正派,可這時候的他,刀削斧鑿的正派五官中硬是帶出了一絲絲的邪惡,正是這絲邪惡讓他有些邪魅,讓她的心微微顫抖,有一絲春芯蕩様。 沈拙的外衣裹在了她的身上,他身上nongnong的男子味道包圍了她,凝桓被沈拙抱著轉(zhuǎn)了一圈,由背靠著他變成面對著坐他身前。凝桓驚叫一聲抱住了他的腰,臉緊緊貼著他露出來的赤果胸膛。她能聽見他強(qiáng)有力的心跳,她微微一動,便發(fā)現(xiàn)坐到了他的硬鋌上。 沈拙的身上也很熱,男人的身子都很熱,但是沈拙絕對是他抱過的,最熾熱的一個男人。他身上的熱氣噴撒在她身上:“呼~”不冷了。 透過霧靄蒙蒙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