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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我長這么大還沒跟人親過呢,我親你試試什么感覺,你別跟人說?!?/br> “啊?” 明薇都沒給他思考的時間,靈活地跳起來攬住他脖子在他嘴唇上重重地壓了一會兒。 也就幾秒鐘,她問他:“你有感覺么?” “我的嘴唇,凍麻了?!?/br> “我也是,感覺像碰了一塊凍豆腐。” “嗯……你為什么親我?” 明薇的臉凍得慘白,但好像又帶著紅,她支支吾吾地說了什么林天陽沒聽清,好像是說怕阿遲嫌棄她沒經(jīng)驗。 真夠扯淡的。 還能為什么,當然是因為喜歡他。 林天陽站在那里笑了半天,明薇什么時候離開的,他什么時候離開的,都記不太清了。 那晚過后他們依舊像平時那樣相處,他當時還想過,如果明薇上大三的時候樂隊還沒有什么出息,他就放棄搞音樂,找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陪在她身邊。 只是沒想到不久后,明薇就不見了。 可那個簡單到?jīng)]有感覺的吻,林天陽一直記在心里。 林天陽比約定的時間還早半個小時就到新家等著,他去的時候化妝師已經(jīng)在幫代舒化妝了,妝容很淡,看著小了幾歲。 更像他當初認識的那個女孩。 她收拾好了穿著家居服躺到床上蓋著被子睡覺,他穿著T恤和長運動褲在廚房煮麥片粥,小鍋煮了幾個雞蛋,煮熟后拿涼水過了一遍,剝殼切瓣,滴上醬油。 飯做好以后,林天陽進屋趴在床邊輕聲叫代舒起床,她迷糊了那么一會兒還真睡著了,醒了以后下意識的伸手推了一把自己面前的臉。 林天陽握著她的手腕在她手指上啾了一口,“起來吃飯?!?/br> 代舒把手縮回去,磨蹭了一會兒下了床,有些不自在。 吃飯的時候林天陽說起來另一對嘉賓的婚禮,“你喜歡邱天他們那種大場面的婚禮么?要不要試試在我們巡演的時候在舞臺上結婚?” 代舒疑惑地看他,是在給演唱會做宣傳么? “到時候讓他們演奏,你從舞臺中央的升降臺慢慢升上來,戴著鉆石王冠,鉆石項鏈,鉆石戒指,還有鉆石手環(huán)。Blingbling的閃閃發(fā)光,成為全場矚目的焦點,你覺得好么?” 代舒覺得一股酸意從鼻子直沖眼底,眼眶模糊了一瞬間。 她吸了吸鼻子,“昨晚沒關窗,有些流鼻涕?!?/br> 林天陽抽了張紙巾遞到她臉前,“擦擦。” “嗯?!彼硨χ亮讼卤亲樱謴秃们榫w,“我不喜歡那么浮夸的樣子?!?/br> “那你喜歡什么樣子的婚禮?” “我……我不告訴你?!?/br> 林天陽托腮笑著看她,“嗯,那我慢慢想,總能想到的。” 代舒不敢看他,喝著甜膩膩的麥片粥,想讓編導給她一個詳細些的臺本,她不知道該怎么演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住大家,今天回來各種堵,到學校就八點了…… 更新在此,大家看完了早點休息,明天就是假裝美好的工作日啦~ 紅包稍后奉上,晚安么么噠~ 第7章 第二期(4) 4 早飯過后兩人要去家居商場繼續(xù)置辦家里的飾品,天上忽然開始飄雨絲。 這個月份下雨簡直比下雪還難受,而且四面八方的風吹著雨點沾在身上又潮又冷。代舒有些不想出門了,可在家憋著又沒什么事可干,最后只能套了外套跟林天陽出門。 雨天增加了拍攝難度,導演怕攝像拍不到有意思的點,出門之前跟兩人對了一遍今天的兩個情節(jié),一個是吃醋,一個是吵架。 為了刺激一下情緒,導演特地又找出來手機里的那段視頻給代舒看了一遍。 視頻是前兩天在網(wǎng)上傳的很火的一小截采訪,前半分鐘是采訪,記者問林天陽每次演出都會有一首必唱曲目,是寫給誰的,林天陽說寫給初戀的,很遺憾最后沒能在一起,但是特別感謝她曾經(jīng)在自己低谷的時候陪著自己。采訪結束跟的是林天陽在日本歌友會的那首返場歌曲,內容也特別貼合這段初戀的故事。 林天陽知道這是公司剪的、推的,那段采訪都是半年前的了,拿出來跟這次歌友會拼一起做宣傳。 不過他想著自己的“初戀”要吃“初戀”本人的醋,怎么那么好笑呢? 不知道是Mary跟欄目組商量過還是導演自己的想法,這次他們出行的車上沒有跟拍攝像,只在車里裝了兩個攝像頭。 林天陽開車,代舒坐在副駕上看雨刷來回擺動。 沒人說話,車里無比安靜。代舒伸手把音樂打開,激烈熱情的鼓聲立馬傳出來。 “我不知道明天該去向何方/我時常像現(xiàn)在這樣感到彷徨/是繼續(xù)流浪還是選擇留在這里/如果你說我就馬上決定” 正是臨時樂隊上張專輯的主打歌。 代舒聽了一會兒,清了清嗓子:“我昨天看見你那個采訪了,熱搜里那個?!?/br> “嗯?”林天陽假裝聽不懂。 “說是寫給初戀的?!?/br> “嗯?!?/br> “嗯?” 林天陽干笑了兩聲。 “初戀是個什么樣的人?。俊?/br> “記不清了。” 代舒扭頭看向他,聽到他說這句話,居然不知道該作為“現(xiàn)女友”高興還是作為“初戀”難過。 “記不清了還給她寫歌,還場場都唱?” “真的記不清了,初戀可能就是一種感覺吧,唱初戀也只是唱那種最初的激情。”林天陽一本正經(jīng)地瞎扯。 “什么都記不清了么?” 林天陽沒說話,好像在專心開車,似乎是在逃避這個問題。 直到進了停車場停好車,他熄了火,解開安全帶,轉身對著代舒:“就記得有年冬天,刮著風下著雪,她跟我說她喜歡我?!?/br> 代舒咬著嘴唇磨了磨,兩顆門牙若隱若現(xiàn),憋出來一個字:“哦。” 屁咧,誰說過喜歡你。 他倆下車,后面車上的攝像連忙下車跑過來,在他們還沒跟上的時候,林天陽湊近代舒小聲問她:“你是不是剛想說‘屁咧’?” “……” 林天陽了然地笑,摸了她后腦勺一把。 因為下雨,又是工作日的上午,商場里面人并不太多。 雖然平時代舒也經(jīng)常在公共場合做直播,臉皮早就練得很厚,不怕別人圍觀了??墒窍瘳F(xiàn)在這樣有保安開道把人群攔在外面的架勢她還是第一次見,她不禁看向林天陽,這些人肯定不是為了她湊過來的,他現(xiàn)在這么受歡迎么? 她挺為他高興的,她早就知道他以后一定會紅,雖然帶著幾分盲目的情緒,可她的期望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