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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wn /I need your loving, loving/I now (寶貝,我此刻一蹶不振,迫不及待需要你的愛) When I\'m without you/I’m something weak /You got me begging, begging /I\'m on my knees (沒有你我脆弱無力,我屈膝跪地向你請求)” 代舒很久沒見到林天陽這樣帶著俏皮放松的感覺唱歌了,不論是電視上還是演唱會上的他,似乎更多的是認真的態(tài)度,那種對音樂、對歌迷負責(zé)的感覺。 她記得以前他跟麥子很喜歡互相飆歌,平時溫柔寡言的人那時候總會有種不一樣的活潑。 他后半段的歌把氣氛帶動得熱烈起來,代舒悄悄探頭看向臺下,好多年輕的男女站在前面拍照錄像。 不知道是不是她動作太大,林天陽往她這邊看了一眼,她對他笑笑,他正唱在副歌部分,一句“Sugar Yes please ”唱破了音。 代舒這次真的笑了,幸災(zāi)樂禍地笑。 林天陽也閉眼自嘲地笑了下,可還是挺高興地把歌給唱完了。 唱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又不自覺地去看代舒。 Won\'t you e and put it down on me? 我能否得到你那甜蜜的愛? 大概是他唱歌的樣子太帥,代舒像個暈頭轉(zhuǎn)腦的迷妹,傻了吧唧地雙手朝他拋了個飛吻。 拋完看見他笑著轉(zhuǎn)過頭的動作,后悔地想把這雙手砍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的原唱樂隊魔力紅真的跑去別人婚禮上唱過這首歌,超級甜,雖然我的婚禮不可能出現(xiàn)他們,不過我可以把他們放進里滿足一下嘿嘿嘿…… ======= 寫長評沒那么難啊,你們試試嘛!我的特簽書這么沒有吸引力么【哭唧唧。 那這章評論都有小包包好了!配角的婚禮也是婚禮么,大家沾沾喜氣! 第13章 第四期(2) 2 樂隊唱完歌就撤了,路路下臺的時候還在擦眼淚,不停地跟代舒道謝:“好感動哦,林天陽好帥呀。” 代舒干笑,覺得她應(yīng)該跟節(jié)目組道謝,他們只是照著劇本在演戲而已。 婚宴開始后,新郎新娘挨桌敬酒,司儀跟賓客們互動做游戲,其中一個環(huán)節(jié)是需要伴郎伴娘在臺上表演“壁咚”。 代舒還沒上臺就接到林天陽的電話,他說了什么,她這邊聲音嘈雜聽不清楚,捂著耳朵大聲問:“你說什么?” 林天陽把電話給掛了。 “……”代舒看著手機愣了三秒,脾氣這么爆的,多問了一句就不說話了。 沒想到電話那端的人從大門走了進來,走到她面前拖著她胳膊:“我說你別跟那個小家伙玩了,人家成年了么,你這個已婚人士就總跟他一起玩?!?/br> “啊?” “啊什么啊?!?/br> “你們不是走了么?” “好歹來表演節(jié)目了,還不給口飯吃?”他說著,那三個隊員也跟了過來,手里沒拿樂器,看樣子真是來吃東西的。 代舒沒想到他們居然要留在這里吃婚宴,怔愣之間聽到臺上的伴郎在喊她上臺。 林天陽推了一把唐哲:“你去玩,海參鮑魚都給你留著?!?/br> 唐哲大大方方地就上去了,大大方方地把伴郎給壁咚了,大大方方地跟伴郎臉貼著臉夾著一張紙巾運送到終點。 “看,我救了你,不然還要玩這么危險的游戲?!绷痔礻栕谇芭庞霉陫A了一塊糕點在代舒的碗里。 “哪里危險,我覺得挺好玩的呢!” 這一桌原本是伴郎伴娘桌,正對著舞臺的中央,他們在上面做游戲,桌子空出來方便了樂隊的人吃飯。其他桌有朝這邊觀望的,也有幾個大膽的跑過來求合照簽名,節(jié)目組的兩個攝像在一旁跟拍。 不管怎么看,他們都有些格格不入。 代舒不想因為自己錄節(jié)目搶了新娘的風(fēng)頭,小聲催阿遲和明第:“你們吃飽了么?我們走吧。” 阿遲抬頭看看林天陽,又看看臺上的唐哲,抽了兩張紙巾裝了點兒吃的包起來:“那我們換個地方吃吧?!?/br> 臺上已經(jīng)進行到最后的環(huán)節(jié),新娘背對著人群扔捧花。 沖在最前面的靜靜和唐哲同時握住了捧花,臺下的人都在起哄。最后靜靜把花讓給了唐哲,他興高采烈地走到隊員身邊炫耀:“看來我很快就要脫單了。” 阿遲開玩笑:“跟誰?和你同時搶到花的姑娘?” 明第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挺好的,一個靜靜,一個鬧鬧?!?/br> 唐哲不理會他們的吐槽,拉了張椅子坐下來打算吃東西,被阿遲給拽住:“人家都回來了,沒地方坐,咱們要走了?!?/br> 說完還揚了揚手里的紙包:“給你拿吃的了?!?/br> 代舒一直看著他們笑鬧,跟著起來要離開的時候忽然覺得臉上一癢,林天陽把張紙巾放在她臉上自己也貼了過來。 臉貼著臉。 “……你干嘛?” “你不是說挺好玩的么?讓你感受一下?!?/br> 代舒迅速躲開,紙巾往下掉的時候她一把抓住,然后看到上面似乎有黃色的斑駁的……湯汁? 她把紙巾展開在他面前:“你用過的?” “嗯。” 還“嗯”?! 代舒把紙巾團成團扔在他身上,“喂!林天陽!” “在?!?/br> 她不知道應(yīng)該罵句什么合適。 “攝像說沒拍到,讓再做一次?!绷痔礻柍榱藦埿碌募埥?,“干凈的?!?/br> 代舒雙手推了他一下,先他一步離開了。 她去洗手間換上常服出來的時候他就站在洗手臺那里等著,插著褲袋,嘴里叼了根棒棒糖。 攝像沒跟進來,只有他們兩個人。 代舒剛想說句“你適可而止,別欺負人”,林天陽先開口:“沒吃飽吧。” …… “嗯?!?/br> “想吃什么,帶你去吃?!?/br> 代舒想了半天,說了句:“煎餅果子?!?/br> 林天陽想起有次她去買煎餅果子,城管來攆人的時候她已經(jīng)付了錢,于是跟著賣煎餅果子的三輪車跑了兩公里,追到一個不知道什么地方停下來,等人家給她做好了吃完了,給他打電話讓他去接她。 代舒也想起來那次了,可她只是單純地想吃煎餅果子,沒想跟他憶往昔。 她咳了一聲,撫了撫頭發(fā):“他們要吃什么?” “他們回去了,只有我和你。” “哦,好吧?!毕挛缢麄円丶易霰惝?dāng),然后傍晚錄看球賽,跟邱天夫婦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