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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 他沒管這小事故,上車繼續(xù)往代舒家開, 終于到了她家小區(qū)停車場的時候只感慨兩人住得太遠,見個面太麻煩, 如果他也住這小區(qū)就好了。 想到這兒, 他忽然有了個主意, 給Mary發(fā)了條信息:“姐,幫我在代舒小區(qū)找個房子吧,這樣被拍到可以說我住在這里?!?/br> 即使是深更半夜, Mary也立馬回復了:“被拍到了?!” 她發(fā)完信息又打來電話,林天陽掛斷,回了一條:“就是忽然想到而已,你睡吧, 明天說。” Mary一語中的地問了句:“又去她那里了是吧?” 林天陽已經到代舒家門口了,他先給代舒發(fā)了條信息讓她開門,然后告訴Mary實話:“是。你先睡, 明天再說。” Mary沒有再回復,林天陽把手機揣進兜里,看到面前的大門打開,代舒穿著睡衣光著腳站在里面, 悄聲問他:“你還真來了???” “嗯?!绷痔礻柪_門,“進去說?!?/br> 代舒食指放在嘴唇上“噓”了好幾下,怕把靜靜吵醒。 林天陽換了鞋,堂而皇之地進了代舒的臥室,一言不發(fā)地把外面衣服都脫了就爬進了被窩。 代舒站在地上都看愣了,猶豫著問:“你今晚要住這里?。俊?/br> “不然呢?我折騰這么一趟說兩句話就走?”林天陽習慣性在代舒面前示弱,“我剛才在路上真出車禍了。” “???”代舒看他不像受傷的樣子,“車傷得嚴重么?” “還行,車門被劃了,可能得換個門。”林天陽盯著她那雙沒穿襪子站在地毯上的白生生的小腳,“不冷么,快過來?!?/br> 想起來上次他留宿的事,代舒覺得跟他一起睡好像也沒那么可怕,甚至還隱隱有些期待。她故作矜持地從柜子里找被子,被林天陽制止:“別那么麻煩了,一床被子就行,你這被子大。” “哦。”代舒把頭發(fā)抿到耳后,磨磨蹭蹭地上了床,剛靠近他就被他拉著抱到懷里。 “我沒什么想跟你說的,只是不想讓你一個人待著胡思亂想,好了,現在睡覺吧?!?/br> 他身上帶著涼氣,代舒推了他一下,嘀咕:“你有點兒冷。” “忍著,過會兒就暖和了?!彼词职汛差^燈關掉,抱得更緊,下巴抵著她發(fā)頂平穩(wěn)地呼吸。 已經是深夜,原本代舒就有些困乏,被他這樣抱著仿佛大腦缺氧般迅速地沒了意識,陷入昏沉的夢境里。 她夢見許多事,有些像是真的發(fā)生過,有些好像她自己也知道是夢,她夢見在地下室跟林天陽一起坐著,又夢見自己坐在一個個黃色紙箱子上吃餅干。她有些害怕,胸口被巨石壓著喘不過氣來一樣,忽然那巨石不見了,她又能流暢地呼吸了。 她看見了自己跟林天陽在雪夜里接吻,還看見她跟林天陽在地下室的床上抱在一起撫.摸對方。她覺得那視角很奇怪,一會兒她像個旁觀者一樣看著他們兩人的一舉一動,一會兒她又變成了參與者,能夠感受到那種心跳加速的刺激與浪漫。 林天陽睡得好好的,被代舒給摸醒了。她的手撫著他腰上的皮膚,閉著眼睛發(fā)出“嗯嗯”的聲音,或者是說是呼吸聲。 他也有些半夢半醒,如同冬天的干草地,一根火柴便能燒起一場燎原的火災。他半被動的抱住代舒,尋到了她的臉,她的唇,輕喚了一聲:“明薇?!?/br> 代舒應了一聲,他伏在她身體上方,貼著她的唇用自己的舌頭細細描繪,一遍遍舔著她的嘴唇,或是含在嘴里溫柔地咬,聞著她發(fā)間的香氣,忍不住想和她貼得更近一些。他的手拂過代舒身體的每一寸,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把她和自己變成了剛出生的嬰兒,坦蕩而好奇地感受這個世界。 親著親著,代舒醒了,迷糊著叫了句:“林天陽?” 他把燈打開,看見她眼睛水潤潤的,臉頰上全是紅,呼吸也帶著急促。她毫無威脅地質問他:“你在干嘛?” 林天陽不回答,埋首在她頸間吮吸她的皮膚,留下一個小小的紅斑。他猜自己的眼一定紅得比她的臉頰更厲害,他的腦子里還有根弦告訴他有些事情需要克制,比如Mary再三叮囑這時候不要搞出一個小朋友來,可他的身體卻像是自有主張,貼著代舒邀請她跟自己摩擦共舞。他不說話,一個勁兒的親吻她,代舒的夢境和眼前的真實混在一起,讓她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他很有耐心地吻了她許久,直到代舒感受到了“危險”卻不知如何阻止的時候他停了下來,呼著粗重的氣,翻身躺到一旁,半天沒有說話。 代舒身上有些不自在,那種陌生的情愫和心跳加快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的魂都跟著林天陽跑掉了。她的手伸到被子里來回摸索,摸到自己的褲子后紅著臉穿好,背對著林天陽,假裝又睡著了。 她感覺身后的被子被掀開,林天陽起身下床,走出臥室。 他到廚房拉開冰箱門拿了瓶可樂兩口就喝光了,身上的火氣似乎被澆弱了些,他去浴室洗了把臉,在那排毛巾里思考哪個是代舒擦臉的毛巾,實在分辨不出,用手擦了兩把甩了甩手上的水就回了臥室。 林天陽看見代舒躺在床上,睫毛輕輕抖動,一看就是沒睡著。 他想了想,喚了她一聲:“你要不要去洗個澡?” 代舒沒說話,裝已經睡著了。 “你剛才……” “別說別說,我聽不見,我睡覺呢?!贝姘驯蛔永蕉渖衔孀?,不想聽他講剛才的事。 “好吧?!彼氐酱采希稍谒砗?,想貼上去,又怕自己更難受。 關了燈,隔著半身的空位閉眼睡覺。 忽然聽見代舒翻身的聲音,胳膊被她戳了戳,她挺委屈地問:“你不抱著我睡么?” “不敢抱?!彼麑嵲拰嵳f,這里指定沒有“作案工具”,他還是別給自己找罪受了。 代舒大概也知道他在說什么,安靜了一會兒,過了幾分鐘湊過來兩只手抱住了他的胳膊,臉貼在他的肩膀,輕輕地呼吸。 林天陽原本的計劃是趁著天沒亮就回樂隊公寓的,可不知道是不是這被窩的溫度太暖,他一覺起來的時候天都亮了。睡覺的姿勢也已經變成了兩個人抱在一起,他都不知道是他抱的她還是她滾進自己懷里。 他醒了沒一會兒,代舒就醒了,看到他想起了昨晚發(fā)生的好多事,不管哪一件都讓她有些局促。 林天陽也有些不好意思,沒跟她說話,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就起來穿衣服,把房間留給她慢慢打扮。 他剛出臥室,靜靜咬著牙刷跟他打了個招呼:“起得這么早啊?” “早?!?/br> 靜靜忽然覺得哪里不對,瞪大眼睛扭過頭認真地看了眼這個從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