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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咱們不去那里了?大冷天的去挨那個凍干嘛?” “冬天就是要看雪嘛?!绷痔礻柼统鍪謾C打開備忘錄,記下代舒說的要買的東西,“多買兩包暖寶寶吧,肯定用的到?!?/br> “也不用買太多,夠兩天用就行,那邊又不是沒有商場,別拎太重的行李。” “好?!?/br> 兩人再次沉默。 代舒笑了下:“挺像畢業(yè)旅行的哈?!?/br> “人家畢業(yè)發(fā)個證,咱們旅行完了也發(fā)證么?” 代舒笑嘻嘻地說:“嗯,給你發(fā)個光榮下崗證?!?/br> “不好笑?!绷痔礻柾腥聪虼巴?,“我才不下崗?!?/br> 代舒看了他一眼,鼓著腮朝商場開去。 第十一期小黑屋 導(dǎo)演:為什么感覺你最近林天陽很冷淡? 代舒:不知道,有些不好意思看他。 導(dǎo)演:因為上次那個kiss鏡頭? 代舒:大概吧…… 導(dǎo)演:你反射弧會不會太長?過了這么久忽然開始不好意思? 代舒:大概是。 導(dǎo)演:你有沒有覺得代舒有些不對勁? 林天陽:哦,大概知道。 導(dǎo)演:你知道? 林天陽:那天編導(dǎo)老師有提過下周是最后一次錄制,她應(yīng)該是因為這個有些傷感吧? 導(dǎo)演:是說她舍不得跟你分開么? 林天陽:(挑眉)有什么問題么? 導(dǎo)演:沒問題,很合理。 導(dǎo)演:看到她穿著婚紗出來有沒有很感動? 林天陽:有,她很美。 導(dǎo)演:那一刻在想什么? 林天陽:什么都想不起來,就覺得她很美。 導(dǎo)演:摩天輪上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代舒:林天陽說下次來帶我坐小火車。 導(dǎo)演:你會來么? 代舒:他叫我的話我就來咯。 導(dǎo)演:拍的那些照片最喜歡哪張? 代舒:喜歡他穿軍裝那組,分分鐘腦補出好多進步學(xué)生跟沒文化的軍閥之間的愛恨情仇。 林天陽:喜歡穿襯衣的那個。 導(dǎo)演:不是婚紗照么? 林天陽:也喜歡,但最喜歡襯衣的,很有儀式感。 導(dǎo)演:你們有把這張放在錢包么? 代舒:(展示錢包)有啊,還有他那張證件照。 導(dǎo)演:可是你把他的證件照放在你的臉上,看起來就像他跟他自己結(jié)婚了一樣。 代舒:(大笑)可是每次看見都會高興啊。 導(dǎo)演:下一期是最后一期了,有沒有什么特別想做的事情呢? 林天陽:都好,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其實做什么不太重要。 導(dǎo)演:那有沒有什么想說的話要告訴她? 林天陽:(沉默)快過年了,祝她身體健康吧。 導(dǎo)演:好樸實的愿望……你猜她有什么話想跟你說? 林天陽:不要問她這個問題了吧,她會難過。 導(dǎo)演:……好。 第47章 十二期(1) 第十二期分別是新旅程的開始... 1 雖然兩人戴著口罩進的商場, 還是很輕易地引起了圍觀,人群中甚至不乏大爺大媽,提著籃子看稀罕似的看著這兩人推著購物車在貨架間游走。 林天陽聽見一個老太太對另一個老太太說:“他們拍那個假結(jié)婚的那個節(jié)目嘛, 我看過, 小伙子長得真俊。” “姑娘長得也好看,叫什么來著?啊, 叫松鼠!” “不是吧?”拿著大蔥的老太太反駁,“好像是叫, 挺少見的姓, 叫鼴鼠?” “……噗?!绷痔礻枌嵲诒锊蛔? 笑出來。 代舒手里也拿了棵大蔥,她作勢要敲他腦袋,把責(zé)任全都推到他身上:“都怪你, 唱什么袋鼠歌,現(xiàn)在都把我當成耗子了?!?/br> 林天陽笑得更歡,頭往她的大蔥上蹭了下,主動“挨打”。 卻被代舒推開:“哎呀你洗頭了么, 吃的東西,亂蹭什么呀?!?/br> 林天陽委屈地撓撓下巴,一言不發(fā)地跟在代舒身后。 這時候編導(dǎo)忽然過來通知他們, 明早的航班因故取消了,他們得今晚坐火車過去,讓兩人別買菜了,趕緊回家收拾行李往火車站去。 “是節(jié)目組的整人環(huán)節(jié)么?”代舒先提出了質(zhì)疑, 他們之前也沒收到這樣的安排,怎么忽然就變了行程? “不能吧,可能真的是航班取消,節(jié)目組經(jīng)費又有限,就改今晚的火車了。”林天陽把車里的袋裝蔬菜飛快地放回原處,掃了一眼車里的東西,“差不多了,咱們趕緊走吧,時間不夠用?!?/br> 代舒被他的緊張情緒感染,跟著一起推著購物車跑得飛快,結(jié)了賬就趕回家收拾行李。 路上想起來兩人晚飯沒法解決了,代舒讓林天陽趕緊定個外賣,林天陽拿出手機,卻是給小昭打了個電話,說了兩句便告訴代舒:“我讓他們訂盒飯的時候給我們加兩盒了。” 代舒唱著歌表揚他:“真是活潑又聰明,調(diào)皮又靈敏?!?/br> 林天陽全程托著腮,胳膊肘抵在車窗上,歪頭看代舒,看得目不轉(zhuǎn)睛。 代舒似乎被看習(xí)慣了,居然沒質(zhì)問他什么,撩了下頭發(fā)露出來自己的耳朵:“工作室新出的耳釘。” 林天陽早就看見了,是一棵小樹,他微笑,沒說什么。 到家以后代舒就跑進臥室里把行李箱拖出來平攤在地上,她把剛從超市買回來的物價井井有條地放進箱子里,又從衣柜里抱了一坨衣服出來疊好了往里塞。 林天陽本就是剛從外地回來,箱子還沒打開呢,可以直接帶走。 代舒聽他說行李還在后備箱里,著急地讓他趕緊拖上來:“你把從南方帶回來的行李拿到北方去過冬,是不是傻?” “冷的話就現(xiàn)買吧?!?/br> “都不用你覺得冷,一下車就變成冰棍了!”代舒推他,“快去快去,拿上來。” 林天陽被推到門口,拿上外套邊穿邊下樓取行李的,一臉喜滋滋,進屋的時候代舒發(fā)現(xiàn)他腳上穿著的是拖鞋,又開始念叨:“你怎么不換鞋啊,快把那雙脫了,鞋柜里有一次性拖鞋,別把地板踩臟?!?/br> “哦?!绷痔礻栆琅f聽話,換好鞋把行李箱拖到代舒旁邊,和她那個紅色的并排放倒,自己傻笑。 代舒朝他拋了個白眼,從他那箱子里揪出來一只明顯是穿過的襪子,舉到林天陽面前問他:“林先生,就這玩意兒,你還要原樣搬去東北?挖個坑拿雪埋了么?” 林天陽耳朵紅了下,想要爭辯又無從下口,把襪子搶過去拿進洗手間洗。 匆忙地換了幾件毛衣,兩人立馬趕到火車站。這列火車是臥鋪直達車,林天陽跟代舒在同一間軟臥車廂,墻壁上還按著小攝像頭。 代舒往床上坐了坐,打開腳邊的平板電視,又調(diào)了調(diào)車廂音樂的聲音,跟林天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