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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傷你。”天成有一些詫異,卻被心中強(qiáng)烈的恐懼壓住,努力控制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怕到發(fā)抖,在他懷里,輕輕點頭。“不要動?!贝┬墓砻嫠粏〉穆曇粽f。這不是他原本的聲音,是經(jīng)過面具改造的聲音,但這卻是天成最熟悉的音色。他將一動都不敢動的天成放在床上,取出一塊黑色的絲綢,蒙住他的眼睛。“不準(zhǔn)摘下來?!彼^續(xù)說。眼前一片黑暗,天成仍在點頭,心中不安愈加強(qiáng)烈。看到他的眼睛已經(jīng)完全被擋住,應(yīng)是再看不到一絲光亮,穿心鬼面便伸手,摘下臉上的面具,放到臨近的桌子上。天成,你是我的,從六歲起,你就是我的!若沒有我,你早就沒命了,所以,你只能是我的!他心里說,卻不敢說出聲,怕天成認(rèn)出他的聲音。沉默,難耐的沉默,時間流逝的好慢,天成只聽到,輕微的喘息聲。穿心鬼面就這樣望著他,好久好久,仿佛永遠(yuǎn)看不夠一般。漸漸的,他不再滿足于看,終于動手,一把,撕開他的衣襟。消瘦的胸膛,蒼白的膚色,那一道傷口,紅的殘酷,紅的艷麗,仿佛盛開在雪地里的花朵。蟄伏多年的感情終于爆發(fā),壓抑了太久的情緒,如同洪流一般,剝奪了他的思考能力。穿心鬼面猶如野獸一般,撲上去,吻著,咬著他的肌膚,甚至吸吮著,那傷口中流下的血液。他不似程山水那般溫柔,絲毫沒有憐惜,只是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天成很疼,但經(jīng)歷了被剝離內(nèi)力那凌遲一般的痛苦,這又算得了什么?他答應(yīng)過教主,一生一世跟隨他,便只能任他凌虐,只因,他救了程山水的性命。穿心鬼面已經(jīng)有二十幾年不近女色,除了年輕時曾經(jīng)和同門學(xué)藝的師妹相互愛戀,便再沒有其他的女人,可是那位師妹,卻最終聽從師父的命令,對他趕盡殺絕。后來,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沒有人能夠勾起他的欲望,除了天成。第一次見他時,他太小,他并沒有太在意他,現(xiàn)在,他長大了,如同歷經(jīng)風(fēng)雪的寒梅,在逆境中,開出盛放的純白花朵。穿心鬼面一直沒有停下,仿佛身下的每一寸肌膚,都有著奪人心魄的魅力,他早已不滿足于愛撫,他只想占有,想要將程山水奪走的東西,奪回來!天成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合,連臉上的神情都是那般木然沒有變化,如同木偶一般,隨著他的動作而上下起伏,但即使這樣,穿心鬼面依然感覺到了內(nèi)心愈加難以抑制的火熱,幾乎想要抱緊他,和他一起,在烈火中焚燒殆盡。仍是安靜,穿心鬼面不敢做聲,天成是習(xí)慣了沉默。他并無快感,他只是在承受,直到皮膚上布滿了青紫紅痕,散布著零落的齒痕,隱隱滲出紅色的血液,直到鮮紅的血順著修長白皙的雙腿流下來,將潔白的床單染得紅透,他依然是一聲不吭。在這樣的痛楚中,神志逐漸迷蒙起來,卻因著痛楚而無法完全昏迷。眼前仿佛不再是一片漆黑了,他仿佛看到了,那個朝思暮想的身影。“山水?!眹肃橹l(fā)出這個聲音,被黑色絲綢蒙住的眼睛,看不見面前之人,那憤怒的臉。這個時候,叫的居然是他的名字嗎?穿心鬼面恨極,只覺一腔熱血,瞬間被冷水澆滅,剩下的,是不甘和殘忍。天成唇邊,依稀浮起一絲笑意,即使是在幻想里,能見到他,他也很高興,然而這笑容還沒有完成,便立刻在劇痛中戛然而止。右手的小指忽然傳來尖銳的痛楚,他輕輕咬牙,迷離的神志稍微清晰,恍惚聽到穿心鬼面的聲音:“叫一次他的名字,拔一枚指甲。不想受苦,就忘了他,忘了他!”他很生氣,尾音尖銳了起來,被那面具改變的聲音,猶如扭曲的鬼叫。他狠狠甩手,將手里那把染著鮮血的鉗子砸到地上,再不去管天成失去了指甲,血rou模糊的甲床,轉(zhuǎn)身,本想離去,又忽然想起來什么,幾步走出門去,對外面的守衛(wèi)交待了什么,須臾,天成便聞到一股灼熱焦糊的味道。烙鐵。他看不見,卻清楚的知道,教主,想要做什么。穿心鬼面毫不客氣,一手拉住他右手的手腕,一手將烙鐵按在他手臂上。疼,灼熱的疼,和被拔掉指甲比起來,不知哪個更疼一些。天成沒有躲,他知道,自己沒有那樣的權(quán)利,連咬牙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聞到自己皮rou燒焦的味道,全身不自覺的一陣戰(zhàn)栗,便失去了知覺。穿心鬼面將烙鐵丟在地上,冷哼一聲,再不管他,揚長而去。很想給他喂失去記憶的藥丸,讓他從此再記不起程山水,但這樣一來,天成豈不是連他也會忘掉?不行,絕對不行。從此以后,他不再讓天成為他斟酒,為他收拾房間,因為他不想,也因為,天成再也沒有那樣的體力了。他也沒有讓別人插手,并非嬌生慣養(yǎng),這些事情,自己并不是不能做,而且,除了天成,他不想在自己的房間里看到任何其他人忙碌的身影。白天,他便忙著處理各種事物,將天成丟在屋子里,晚上回來,便重復(fù)著那一夜的瘋狂,與殘酷。天成的身體愈加虛弱,因為私密之處被反復(fù)撕裂,不能進(jìn)干食,只能靠著稀薄的湯水,勉強(qiáng)度日。起初,下人們把湯水端到屋里,他還能自己喝一點,后來身體每況愈下,指甲又漸漸被拔光,連勺子都拿不起來,連一點湯水,都喝不進(jìn)去了。下人們并不在意,只是到了固定的時間,便將那絲毫未動的湯水端走。起初還有饑餓的感覺,幾天之后,他便不再覺得餓了,他開始發(fā)燒,整日整日的昏昏沉沉,只覺天地間所有的寒冷,都攜著寒風(fēng)向他席卷而來,要將他滅頂淹沒。穿心鬼面根本不管他,反而覺得那火熱的身體,更加能勾起他的欲望,故而在夜里,給他變本加厲的折磨。好多天了,手臂上的烙傷仍然沒有收口,一副血rou模糊的樣子,依稀可以辨認(rèn)出,那好像是一個字,但是什么字,天成已經(jīng)沒有心智去在意了。青蛟曾經(jīng)悄悄來看過他,看到他憔悴至極的樣子,和頸部深刻滲血的咬痕,滿意的冷笑,轉(zhuǎn)而,便帶了一堆東西給穿心鬼面。“教主,我看他還沒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這些東西,可以讓他乖乖聽話。他雖然自幼挨打,習(xí)慣了酷刑,但有些刑罰,必定沒有受過!”青蛟一邊說,一邊將一個包裹遞給穿心鬼面。穿心鬼面打開包裹,看到那些羞恥的刑具,立刻暴怒著,將那包裹狠狠砸在地上。里面的東西嘩啦嘩啦掉了一地,穿心鬼面一揚手,一道掌風(fēng),便將它們?nèi)磕胨椤?/br>“天成不是孌|童,不要辱他!”他的聲音略顯顫抖,因憤怒而顫抖,“青蛟,你救過我的命,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