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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門外的徐二太太不由地停下腳步。徐老夫人正在氣杭氏,現(xiàn)在誰進去都會受牽連。 徐二太太目光閃爍,杭氏今天是被鬼撞了不成,這樣一走還準(zhǔn)不準(zhǔn)備再回來。 “走吧!”徐二太太吩咐下人。 這件事與她無關(guān),她可不想卷進去。 徐老夫人看向管事mama:“讓人去衙門將松元叫回來,這個家他還管不管,就慣著他媳婦這樣胡作非為,老太爺在世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的家風(fēng)?!?/br> 管事mama應(yīng)了一聲。 徐老夫人仍舊怒氣難消:“杭氏這些年真是愈發(fā)不像樣,生了謹(jǐn)莜和愷之之后,肚子就一直沒有動靜,我可埋怨過她一言半語?謹(jǐn)莜我?guī)退龓е?,家里又是我?guī)退钢?,我對她怎么樣?她卻從心底里厭惡我這個婆母,所以才會找了機會與我作對?!?/br> 管事mama不禁向旁邊的徐謹(jǐn)莜求助。 徐謹(jǐn)莜上前拉住徐老夫人的手臂:“母親是一時昏了頭,祖母放心,今晚母親就會回來向您認(rèn)錯,你千萬不要氣壞了身子,這個家還要指望著您呢?!?/br> 徐老夫人冷笑:“你那個母親平日里看起來柔柔弱弱,其實心里頭比誰都有算計,說不定就像借著這件事鬧一番,好將我氣病了……” 管事mama臉色大變,想想杭氏平日里對她們的好,忍不住為杭氏說句話:“老夫人不要傷心,大太太不是那樣的人。” 徐老夫人眼睛卻瞪起來:“她平日里給了你們多少好處,讓你們這樣維護,也對,我老了不中用,活不了幾年了,將來這個家要落在她手里,你們當(dāng)然圍著她轉(zhuǎn)。” 管事mama急忙跪下來磕頭。 徐老夫人卻是一副不解氣的模樣,直到管事mama將頭上磕的一片通紅才揮了揮手:“你們這樣逼迫我,倒顯得我心里惡毒,人就是這樣,幫他的時候他不覺得你好,只要有一次你不肯伸手,就會招來怨恨。這些年我們沒少照顧杭家,要不是杭庭之這件事已經(jīng)塵埃落定,沒有了轉(zhuǎn)圜的余地,我才不會這樣勸說杭老太太,我本是一片好心,杭老太太卻轉(zhuǎn)身就走……還帶走了大媳婦……杭家果然有這樣硬的骨頭,以后就不要再登徐家的門?!?/br> 徐謹(jǐn)莜半跪在徐老夫人跟前,伸出手給徐老夫人順氣。 徐老夫人道:“鬧到如今的地步,沒有一個腦子清楚的,不知道向朝廷告罪,竟然還抱著杭庭之是被冤枉的心思?!?/br> “這樣下去,杭家一家子都會折進去?!?/br> “我老太婆將話撂在這里,如果那個杭庭之真的是被冤枉的,朝廷給杭庭之翻了案,老太婆就親自上門給杭家賠禮。” 徐謹(jǐn)莜急忙道:“母親是不明白祖母的用心,祖母也是為了這個家好?!?/br> 徐老夫人站起身:“她自然不明白,杭家是什么出身,如果明白這里面的道理,就不會有今日,杭老太太將兒子教養(yǎng)成那個樣子,做出了如此荒唐的事,難不成還想要粉飾太平。錯就是錯,對就是對,我老太婆向來都是公平的人,決不能因為杭家是我們的姻親,就替他們遮掩、偏袒?!?/br> 說完話,徐老夫人抬起頭,剛好看到門口的徐愷之。 徐愷之顯然已經(jīng)將方才的話都聽了清楚,他垂著眼睛規(guī)規(guī)矩矩地向徐老夫人行了禮。 徐愷之的性情格外向杭家人,生了一副的倔脾氣,又常和杭家?guī)孜焕蠣旈_往,不能不給他點教訓(xùn),免得他跟杭氏一樣。 徐老夫人皺起眉頭:“愷哥來做什么?是不是也要替你母親說話?” “你回去吧,”徐老夫人道,“我不會怨你母親,畢竟為徐家生養(yǎng)了兩個孩子,我這個做長輩的向她低個頭也就是了?!?/br> 徐老夫人說著眼睛通紅:“我?guī)銈兊浆F(xiàn)在也對得起徐家的列祖列宗,不怕到地下去見你們的祖父?!?/br> 徐老夫人悲戚的模樣讓徐愷之低下頭不敢說話,只得順從地跪了下來。 徐老夫人站起身來,徐謹(jǐn)莜忙上前攙扶,祖孫兩個走進了內(nèi)室,將徐愷之扔在了堂屋。 徐愷之看著光可鑒人的地面,不知怎么的想到母親忤逆了祖母,他心里就覺得十分的痛快。 雖然這不符合孝道,但是他寧愿就跪在這里,也希望母親能這樣做。 想到這里,徐愷之挺直了脊背。 ……………… 第一章奉上,晚上繼續(xù)。 求月票啦寶貝們~ ☆、359.第359章 你有病 杭家。 杭文同將杭老太太迎到堂屋坐下。 杭老太太立即道:“老大,有沒有打聽到你弟弟的消息?” 杭文同搖了搖頭:“還沒有,不過邊疆剛打過仗,正亂著呢,一時半刻沒有消息也是尋常事,母親不要太著急?!?/br> 杭氏明知道這是大哥安慰母親的話,可是她心底也涌出一股的希望,說不定哪天就會有了三弟的消息,三弟最終會平平安安地歸家,就算朝廷非要治罪三弟,不管是刺字還是流放,只要能保住一條性命就好。 杭氏想到這里,耳邊又響起徐老夫人的話。 “找了這么久,都沒找到,恐怕人已經(jīng)沒了?!?/br> 這句話的意思是,庭之要么已經(jīng)被害了,要么是真的做了山匪,等到朝廷拿定主意圍剿,定然不會再有生路。 無論怎么樣都是個死。 外面人都會這樣說,只有家里的人才會想著庭之一定還活著,也一定可以活下來。 庭之還沒有成親啊。 還沒有生下孩子。 為了做一個直臣,寧愿被貶去邊疆做個馬政官,受那么多屈辱,最后狀告唐彬也是為了朝廷,難道最后等待他的就是死路一條? 這個朝廷真的沒有了公正嗎? 杭氏緊緊地攥著手。 杭文同道:“聽說顧家大小姐狀告衛(wèi)所貪墨藥材,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因為庭之告唐彬也是貪墨軍資,藥材也算是軍資啊。” 杭老太太聽得眼睛一亮,她在杭州聽說過顧家,卻對顧家不太了解,忍不住問道:“怎么是顧大小姐狀告衛(wèi)所?顧大小姐是那個與謹(jǐn)莜年紀(jì)相當(dāng)?shù)暮⒆樱俊?/br> 說到這個,杭文同也覺得驚詫,一個內(nèi)宅的小姐做了朝廷官員都不敢去做的事。 杭氏忍不住道:“顧大小姐是個聰明又伶俐的孩子,她帶著人去衛(wèi)所救了不少傷兵,在這件事上,她的話比誰都有說服力?!?/br> 杭文同贊成地點頭:“既然顧家都敢捅上天,我們杭家怎么能這樣坐以待斃,我想著這兩日將三弟曾寫過的奏疏,留在家中的文書都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