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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吩咐人拿下去。 “你還記得先皇去世的時候怎么說的哀家嗎?”太后忽然開口。 程女官沒想到太后會提起這件事,仔細(xì)想了想才道:“先皇說,雖然太子性子急躁,但是太后您卻能從一旁幫襯,奴婢記得太后只顧得傷心,不愿意答應(yīng)先皇輔佐太子臨政,先皇卻并不著急,說您性子堅韌,志氣難移,將來必定能做好大齊的太后?!?/br> 太后聽到這里微微一笑:“先皇謬贊哀家了,哀家并不是那樣的人,若是能夠志氣難移,也不至于會落得如此的局面?!比绻缭缦露Q心換掉皇帝,許多人都不會死,說到底她還是甘于做一個太后,這些年的退讓不過是為了掩飾太平。 現(xiàn)在興許真的有人能夠做到:志氣難移。 無論是什么樣的賞賜,什么樣的為難,都不會讓她退縮。 也就只有她才敢嫁給裴杞堂。 “讓寧王的人回去吧,”太后道,“哀家不會見他,讓他死了這條心,告訴他,皇上怎么處置那是他與皇上之間的事,從前哀家不知道,往后哀家更不想知道?!?/br> 既然他選擇了這樣一條路,就要自己走下去。他藏在黑暗里那么久,卻最終沒有斗過裴杞堂,可謂是高下立見。 既然有本事這樣做,早就應(yīng)該料到會有這一天。 如果寧王現(xiàn)在慌亂起來,一心想要依附她來脫身,那么就連一個顧瑯華也不如。 所到底,她寧愿去幫一個能堂堂正正用陽謀的人,也不會去扶持一個只會耍陰謀詭計的人。 程女官將中書舍人在紫金觀記錄的文書遞給太后,太后仔細(xì)看過去。 許氏的那句話映入太后眼簾。 “慶王將他養(yǎng)在府外,所以朝廷沒有將他抓捕,他化身趙翎,一直藏在江浙,沈昌吉在鎮(zhèn)江大戰(zhàn)之后抓捕趙翎,他無處可逃,只得換了裴杞堂的身份。” 裴杞堂沒有否認(rèn),也沒有承認(rèn)。 這樣的文書留到日后,也許會有大的變化。 太后一陣心酸,卻又覺得萬分的欣慰,老天終究給大齊留下了一線希望。 太后吩咐程女官:“去吧,將我?guī)炖锏挠袢缫饽贸鰜硭徒o瑯華娘家。” 程女官有些怔愣:“您說的是那柄羊脂白玉鑲寶的玉如意?” 太后道:“哀家被抬進(jìn)宮的時候拿的那柄玉如意,哀家記得那是母親送到哀家懷里的?!彼摫M盡一個長輩的心力,這柄玉如意就是她的態(tài)度。 程女官滿心驚訝,沒想到太后娘娘會將這柄玉如意賞賜給顧大小姐,直到將玉如意交給內(nèi)侍,程女官還沒有回過神。 “姑姑,這如意要送去哪里?顧家還是徐家?” 聽到內(nèi)侍詢問的聲音,程女官不禁愁起來,如果按照太后娘娘進(jìn)宮時的講究,這玉如意要在顧大小姐出嫁時,由生母送進(jìn)懷里。 顧大小姐的生母是徐夫人,這么說,這玉如意應(yīng)該送去徐家才對。 …… 徐松元站在值房外等消息。 終于看到劉景臣走過來,徐松元立即問過去:“恩師,那邊如何了?皇上……有沒有為難顧大小姐?” ………………………………………… 已經(jīng)很精簡了,太后的態(tài)度總要寫清楚。 但是沒有寫到徐家,不要打我。 鍋蓋頂起來。 明天繼續(xù)。 ☆、第五百九十二章 不敢相信 劉景臣面色陰沉,看著徐松元皺起眉頭:“你養(yǎng)了個好女兒?!?/br> 真是養(yǎng)了個好女兒,他還沒有見過誰有這樣的本事。 眼看著徐松元面色一緩,臉上多了幾分的笑容,劉景臣皺起眉頭:“不過,她已經(jīng)向皇上請求繼續(xù)留在顧家?!?/br> 徐松元聽得這話不禁有些失望。 瑯華果然不想回到徐家去。 不過能夠得到這樣的結(jié)果,他也該知足了。 徐松元道:“沒事就好,只要那許氏的謊話被揭開,瑯華不會繼續(xù)受委屈……總之是我們虧欠瑯華的?!?/br> 劉景臣真不明白,顧瑯華到底有什么好,徐松元也是對她百般維護(hù):“你也要心里有數(shù)?!鳖櫖樔A太過聰明,對于徐家來說,不一定就是好事。 徐松元卻沒有聽明白劉景臣的意思,只是躬身道:“多謝恩師幫忙?!?/br> 劉景臣不禁氣結(jié)。 徐松元的腦子及不上顧瑯華一半,若是讓顧瑯華回到徐家,只怕會將整個徐家都握在手中。 “徐老夫人怎么樣?”劉景臣問過去。 徐松元臉上露出復(fù)雜的神情:“還要過一陣子才能接受,畢竟謹(jǐn)莜從小在母親身邊長大……” “也難為老夫人了,”劉景臣道,“一番心血都要付諸東流,百事孝為先,這一點你要記在心里,若是老夫人心里不痛快,萬萬不能與顧家走得太近,你膝下還有一子,又正值壯年,將來必定還會有兒女,對于這件事也不要太過執(zhí)著?!?/br> 徐松元一直很敬佩劉相,自從入仕以來,就虧了劉相對他一直多加照顧,他也習(xí)慣了遇事多與劉相商量,在他心里劉相永遠(yuǎn)都是他的恩師,恩師的話自然要聽。 可是今天他卻覺得恩師對瑯華有些偏見。 是徐家對不起瑯華,而不是瑯華對不起徐家,既然他知曉了瑯華的身世,怎么能當(dāng)做什么也沒發(fā)生。 徐松元隨意應(yīng)承了一聲,劉景臣道:“回去吧,好好安慰老夫人,讓老夫人放寬心,再怎么樣只要有我在,徐家就不會有事,就算有事,我也會想方設(shè)法保全你們,所以只要處置好自家的事,不用驚慌。” 徐松元心里一陣感激,劉相這些年的確幫了他許多,母親總是提點他不要忘記了劉相的恩德,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是母親總掛在嘴邊的話。 他也想著要將劉相當(dāng)做父親般尊敬。 徐松元彎腰行禮。 劉景臣揮揮手:“走吧,早點回去將今天的事說了,記得要緩緩再說,不要讓老夫人太傷心,”說著從懷里掏出一瓶藥遞給徐松元,“這是我從太醫(yī)院拿來的藥,回去之后就給老夫人服用,老夫人萬一不舒坦,也能靠著它渡過難關(guān)?!?/br> 徐松元看過去,這是太醫(yī)院用的秘藥,定然是皇上賞賜給劉相的,沒想到劉相卻拿給了他。 徐松元再一次躬身:“多謝恩師?!?/br> …… 徐松元知道回到家中定然會受母親的盤問,雖然不過是幾個時辰的功夫,紫金觀里發(fā)生的事也一定已經(jīng)傳出了宮。 徐松元走進(jìn)門時,天還沒有暗下來,整個徐家卻已經(jīng)被黑暗籠罩。 “老爺,您可算回來了,老夫人已經(jīng)在屋子里等急了?!?/br> 徐松元點點頭,大步走向徐老夫人屋中。 徐老夫人病懨懨地靠在軟榻上,杭氏正服侍著老夫人喝水,見到徐松元立即站起身,眼睛中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