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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寶藍色的直綴看起來仍舊很精神,瑯華不明白許氏為什么會喜歡徐士元而不是父親。 顧世衡道:“那時候還不能與你祖母商量,走的很匆忙,到了西夏之后我就想起了你,有幾次能夠通過周升送信回家,我想了想還是沒有做,怕萬一被人盯上,給你們帶來災(zāi)禍,那時候西夏不太平,李常顯野心勃勃,隨時都可能會起兵。遼國起了內(nèi)亂,被金國牢牢地盯住……看著這些,我心里就更加惶恐,生怕大齊會有這一天。” “聽說鎮(zhèn)江打仗,我急的不得了,恨不得立即回來看你們,再也不管什么神臂弓,可那時候正在緊要關(guān)頭,我又怕李常顯趁機發(fā)兵,”顧世衡說著伸出手撫了撫瑯華的鬢角,“你現(xiàn)在的心思,父親最清楚?!?/br> “許多事都是難以預(yù)料,誰也不能將一切都安排的妥當(dāng)?!?/br> 瑯華點點頭。 前世她沒有看到寧王造反,太子也沒有被抓去金國,金國使臣更不曾來到大齊,許多事都已經(jīng)和從前不再一樣了。 “老爺,大小姐。”蕭邑人還沒有到,聲音已經(jīng)傳來。 瑯華抬起頭看過去,蕭邑這些年在外辦事,歷練的已經(jīng)很穩(wěn)重,突然這樣急切,一定是有事發(fā)生。 “怎么了?”瑯華問過去。 蕭邑喘了口氣:“京里送消息來,說是寧王歿了?!?/br> 瑯華本來擔(dān)心寧王會趁著這個機會聯(lián)合金國鬧出什么事來,如今聽到這樣的消息十分的驚詫。 難道是皇上想通了,覺得還是殺死寧王最為妥當(dāng),于是動了手?如果是這樣,她要稱贊皇上的雷厲風(fēng)行,既然想要維護自己的政權(quán),就殺死所有能夠窺探皇位之人,尤其現(xiàn)在邊疆起了戰(zhàn)亂,攘外必須先要安內(nèi)。 “是皇上?”瑯華問過去。 蕭邑搖搖頭:“只是說關(guān)押寧王的宮殿起了大火,寧王被燒死在里面。” 這樣的消息判斷不出是皇上所為還是寧王用的計策。 瑯華抿了抿嘴唇,壓制著驚詫的心情:“慈寧宮呢?有什么動靜?” 蕭邑道:“太后娘娘動了氣,讓人在宮中宮外仔細探查,皇上去了行宮,太后娘娘也跟了過去。” 太后娘娘這樣盤查宮中人,又緊緊地跟著皇上,看起來好像是疑心有人加害寧王,所以步步緊逼要讓皇上給個交代。 可事實上,太后娘娘不會這樣做,因為寧王的心思太后娘娘已經(jīng)知曉,對于這樣冷血的兒子早已經(jīng)失望,寧王死了太后雖然會有些傷心,卻也不至于如此大動干戈,如今的時局,太后只會幫著皇上穩(wěn)住朝局,免得讓金國鉆了空子,怎能無端生事。 不對。 如果寧王是被皇上處死的,慈寧宮現(xiàn)在只會讓人幫著處置喪事,太后娘娘身子虛弱,平日里乏的厲害,就連御花園里都懶得去,更別提大動干戈去什么行宮了。 太后娘娘這樣做,一定有她的理由。 寧王如果沒死,他定然是借著這把火出了宮。 那么他會在這時候起兵嗎? 寧王趁機殺入京城,登基為帝,掌控政權(quán),裴杞堂在廣南就等于輸了,裴杞堂手中兵馬不足,尤其是與交趾和周焱大戰(zhàn)一場之后,哪里還有力氣進京勤王。 更可怕的是,寧王和皇帝萬一都死了,太子比裴杞堂更有理由登基為帝。 金國定然會扶持這個偽太子。 這個局面要怎么控制。 太后娘娘心里又有什么打算。 “父親,”瑯華看向顧世衡,“我們不能去廣南了,我們要回京城,今晚就動身?!?/br> 她只能期望,裴杞堂在廣南一切順利。 …… 天漸漸黑下來,三輛馬車在官路上快速地前行,十幾個穿著灰色短褐的人,緊緊地護著馬車。 雷聲過后,大雨傾盆而下,十幾個人身上的衣衫瞬間濕透了,他們卻仍舊面無表情,仿佛沒有任何的感覺。 風(fēng)吹起其中一個人的衣衫,露出了腰間的令牌。 皇城司。 他們是皇城司的人。 官路兩旁幾十個黑衣人埋伏在那里,一雙雙眼睛緊緊盯著馬車不敢有片刻的松懈。 “是他們,”領(lǐng)頭的道,“皇城司護衛(wèi),前后的馬車都是下人,中間的就是裴顧氏,王爺有命,這些人格殺勿論。” 領(lǐng)頭的黑衣人說完揮了揮手,幾十條人影立即向馬車撲過去。 ……………………………………………………………… 加油,加油。 還有三天啦,這個月結(jié)束了,大家手里的月票投給教主吧。 ☆、第六百六十一章 真正的謀反 幾十條人影就像山鬼,行動迅捷,眨眼之間就到了馬車前。 幾匹拉車的馬頓時一聲嘶吼,揚起了蹄子。護著馬車的護衛(wèi)紛紛抽出了腰間的劍,但是已經(jīng)晚了,敵人的攻擊兇猛致命,劍刃所指之處就是人最脆弱的脖頸,柔軟的皮膚眨眼的功夫就被割開,鮮血頓時噴濺出來,與雨水匯流成溪。 死亡卻沒有讓任何人退縮。 “保護大人和四奶奶。”有人大聲喊著。 車夫壓住了驚慌的馬,揚起了鞭子,開始向前跑去。 黑衣人拿出禁衛(wèi)的腰牌,看向皇城司的護衛(wèi):“慶王之子謀反,奉皇上之命召集各地駐軍平亂,阻擋者以同罪論處?!?/br> “去你媽的,你才謀反呢。”一身皇城司打扮的人破口大罵起來。 黑衣人皺起眉頭。 “想要論罪,殺了我們再說?!被食撬镜娜藫P起了手中的劍。 馬車繼續(xù)向前跑著,后面的黑衣人緊追不舍,大雨傾盆,仿佛照亮了天空,殺氣和兵器交擊的聲響四散,黑衣人眼看著馬車越跑越遠,不禁急起來,一次偷襲不成,就給整個劫殺增加了難度。 “追?!焙谝氯舜蠛耙宦暋?/br> 皇城司的人卻不準備放過他們,立即纏斗上來。 馬蹄聲響已經(jīng)被大雨遮掩住再也聽不到,直到雙方人馬都掛了彩,這場生死較量才平息,兩隊人繼續(xù)上馬追趕。 疾馳的馬車里空無一人,趕車的車夫卻用盡全身力氣,不停地揮舞著手中的鞭子,他們要一直沿著路往廣南的跑去。 戴著斗笠顧世衡和瑯華,在吳桐的護衛(wèi)下在樹林里穿梭。 “京城若是出了事,可能城門就進不去了,”顧世衡道,“要不然你在外面等我,我去看看情況?!?/br> 瑯華搖頭,裴杞堂將張同留在京城里,就是害怕會有什么閃失,如果老樂將消息遞給張同,張同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讓他們進城,現(xiàn)在的情況下,沒有萬無一失之策,只能盡力去搏。 …… “沒有抓到人?” 屏風(fēng)后低沉的聲音響起,寧王從屏風(fēng)后大步走了出來。 他穿著月白色的蟒袍,頭發(fā)梳得十分整齊,頭上戴著晶瑩剔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