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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熱心警員小楊耐心的解釋:“夏隊名字里就倆火,又有一身浩然正氣加持,還能怕冷不成?我看是夏隊在山里蹲了一個月,剛回家跟女朋友見上面,結(jié)果一個電話又出來抓人,這會正被女朋友罵呢!”夏隊立馬給小楊免費送上一記白眼:“就你話多!”話音剛落夏炎的手機就響了,夏炎看了一眼屏幕就匆匆小跑到樓梯口,十分狗腿的按下接聽鍵:“阿晴,晴兒,小晴晴,這邊很快就完事兒了,今天肯定能回來。消消氣,么么噠!”樓梯上聽墻角的隊員紛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落地能堆三尺高。另一邊,夏林靠在病床上開始認(rèn)真分析:“照片那邊查起來費時費力,公共場合人多眼雜,根本無法確定是誰拍的,這中間經(jīng)過了幾個人傳播也不知道??磥淼弥匦聦徱曇幌轮氨缓雎缘囊牲c了,我一直很在意一點,就是讓黎雪恩中毒的那顆木糖醇,胃里和現(xiàn)場附近都沒有,□□毒發(fā)那么快,黎雪恩既沒吞了,也沒吐了,到底去哪里了?而且尸體沒被移動過,那么冷的天,她為什么要一個人在舊cao場吃木糖醇?如果魏子弈和她約好在那里見面,為什么沒有選擇一個更隱蔽的地點,畢竟路邊cao場邊偶爾會有跟我們一樣翻進(jìn)去的人經(jīng)過,后面那棟廢教學(xué)樓隱蔽性就高多了……”許洛突然打斷:“會不會,黎雪恩根本就沒吃木糖醇呢?”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那個即使再不可思議,也是真相。夏林突然從床上坐起來:“對,你說的對,她根本沒吃木糖醇,也就是說她沒吃任何東西,那是什么讓她中毒的呢?”夏林一個指令發(fā)過去,廢物夏炎立刻利用職務(wù)之便把現(xiàn)場證物拍照給夏林發(fā)了過去。夏林的手機一下子收到了幾十張照片,震動個不停——黎雪恩的東西太多了,身上帶的耳環(huán)、戒指、手鏈、手表,包里的各種化妝品,鏡子,梳子,護(hù)手霜云云。夏林在屏幕上飛快來回滑動的手指驟然停住了,畫面上是一支子彈頭形狀的口紅。誠州刑偵支隊隊長辦公室,夏炎一邊看著卷宗一邊破口大罵:“把老陳那混蛋給我叫過來加班,這案子疑點恁多,居然當(dāng)意外結(jié)了!半個小時看不到人的話,我把他變成一個意外!”小楊伸長胳膊把咖啡放在夏隊的桌子邊上,利索的滾出去給老支隊長打電話。夏炎一邊翻著卷宗一邊撥通了夏林的電話:“夏林,有點不對勁。吃過的口香糖沒找到,尸檢報告說嘴唇、胃里有毒物反應(yīng),手指上卻沒有……”“是口紅”,夏林說,“兇手換掉了她的口紅,她補妝的時候沾在了嘴唇上。她用的這款口紅出了名的干燥,再加上冬天室外濕度也很低,總會不自覺的舔嘴唇,她就是這樣中毒的。兇手是在她跟我分開后偷偷換掉了口紅,然后又在發(fā)現(xiàn)尸體的時候把口紅換回來。而黎雪恩之所以會在舊cao場補妝,是因為兇手通知她我會從那里經(jīng)過,見我之前她肯定會補一次妝,能做到這件事的人只有一個?!?/br>夏林深深嘆了一口氣:“是趙揚。我和黎雪恩分開后遇到他們?nèi)コ曰疱?,趙揚趁著我和黎雪恩分開到和他們匯合的空擋換掉了黎雪恩的口紅。他猜到回去的時候我會提議翻墻走近路,于是通知黎雪恩在那里等著,后來假裝發(fā)現(xiàn)尸體,偷偷把有毒的口紅換掉。涂毒的口紅他肯定已經(jīng)處理掉了,可以從他怎么在咖啡店換口紅找證據(jù)??傊热プト?,要快?!?/br>寒風(fēng)颯颯的冬夜里,誠州支隊再次出動,夏隊最終還是沒達(dá)成今晚回家的承諾。第二天一早,夏林頂著一雙熊貓眼,軟磨硬泡讓許洛帶他回了宿舍。夏林拖著死狗一樣的步伐踏上了六層樓梯的漫漫征途:“真是諷刺啊,守護(hù)金蘋果的Ladon要親手毀了蘋果樹,我最信任的伙伴居然才是幕后黑手,一步步慫恿魏子弈走向深淵,還成功的讓他把矛頭指向了我,哈哈哈……”許洛在安慰人這方面著實沒什么天賦,只是跟在夏林后面,伸出一只手臂虛護(hù)著他,免得他摔倒。夏林走了兩步突然停下了,“趙揚是在做什么瘋狂的人性實驗,還是說,他其實很恨我呢?”夏林回過頭看著許洛,“是我哪里錯了嗎?”聲音輕的像可以揉碎的空氣里。他背光站著,陽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打出一大片陰影,總是帶著桃花的眼里似含了一層柔柔水光,本就細(xì)瘦的身影被光線襯的更加纖細(xì)。明明只隔了幾步臺階的距離,看起來卻充滿不真實感。“你沒有”,許洛徑直上前把夏林打橫抱在懷里,抵制他的頭發(fā)輕聲說:“抱你上樓比較快?!?/br>夏林只感覺一種酥酥癢癢的觸感從頭頂沿著后腦勺,一直蔓延到了脊椎骨。之前被忽略的細(xì)節(jié)瞬間在腦中放大,許洛對他好的各種細(xì)節(jié),在醫(yī)院手機沒電借許洛的手機,無意識輸了自己的鎖屏密碼卻開了鎖,還有劉希冉那句“真不知道他喜歡你什么”,許洛那句“是我主動的”,還有說那話時甜的能膩死人的笑容。夏林恨不得當(dāng)場給自己一個耳光,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事實真相早就呼之欲出,根本不需要任何推理,從眼睛里就能看出來:許洛根本就是在把自己當(dāng)媳婦兒養(yǎng)!許洛身上好聞的清新劑的味道被他的體溫暖熱后,毫無保留的躥入夏林鼻間,夏林絕望的想,搞不好,自己真的是同性戀。這一天清晨格外靜謐,節(jié)假日臨近,宿舍樓的人走了一大半,剩下一小撮也在溫暖的被窩里挺尸,許洛抱著夏林一路走上六樓,居然一個人都沒遇見。許洛把夏林放在門口掏出鑰匙開門,夏林杵在一邊賤兮兮的說道:“昨晚我好像把自己許給某人了?!?/br>許洛推門進(jìn)屋:“嗯,確實?!?/br>夏林在許洛關(guān)門的時候用沒受傷的手臂一把將他抵在宿舍門上,很囂張的貼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那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許洛一手托住夏林的頭,一手摟著他轉(zhuǎn)個了平角,把人輕輕按在門上:“正和我意。”第9章謝幕曲農(nóng)歷臘月二十,放假早開學(xué)晚是誠大的慣例,學(xué)生們大都高高興興的拎著大包小包回家過年,只有夏林這種寒暑假不回家的人會感到格外的空虛。尤其是許洛也回家之后,整個7棟男生宿舍就只剩一個半活人——一個舍管阿姨,一個半死不活的夏林。時隔一周,夏林再次捂著鼻子上了二教樓頂,這次不同的是,單薄的呢子換成了厚重的羽絨服,抽煙的人也從無所事事的墮落大學(xué)生換成了身板筆挺的人民警察夏炎,而上一次頂著大風(fēng)聚在這里的三個人,這輩子也不會再這樣相聚了。夏炎聽到夏林沉重的腳步聲后,給手里的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