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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交相混和,一遍遍錘煉著對方的身體,從而達(dá)到陰陽調(diào)和的最高境界。聽說,水意宗的女子因為從小修習(xí)水意決而柔情似水,個頂個都出落的花兒一般美麗動人。聽說,狂焰宗的男子們因為修習(xí)的功法偏向于火,所以性格剛烈,大多屬于熱情奔放勇往直前類型,談起戀愛來,更是不弄到轟轟烈烈不罷休,其火熱的心若是一旦認(rèn)準(zhǔn)了誰就是一生一世、生死相許,這在情愛稀缺的修真界里,也算是奇葩般的存在了。聽說的再多,都不如親眼看到的實在。看這一身粉紅紗裙,烏云輕挽只別一支珠花,嬌艷艷的臉蛋嫩的似能掐出水來,一舉一動都勾得人心動神搖的嬌小女子,當(dāng)真不愧為一個美字。再看看站在她身旁的偉岸男子,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種凌人之氣,火紅的發(fā)直披到肩頭,晶亮的眼眸涌動著深邃的流光,更為他平添了無與倫比的男性魅力。這就是狂焰宗的少門主?果然不愧為一方人物,只瞧這通體的氣派和隱隱流露出的真性情,就讓人莫明的生出幾許好感來。只是……惋惜的嘆了一口氣,你說這么好的男子怎么就被慕清然給比下去了呢?默默的再瞧一眼正臉頰羞紅的美貌女子,她得有多眼瞎才會舍了身邊的真漢子,不要命的奔向表里不一的偽君子懷抱?越嘆氣越多看,越多看越覺得這丫頭傻到家了,陷在自我世界中惋惜個不停的安莫離并不知道,他這種十分關(guān)注別家美人的舉動,引來了多少人誤會的目光。元瑤幾人以為小師弟被司徒嫣勾去了魂,從此不愛美男愛美女了,雖然很高興小師弟也能對女人動心,這證明小師弟將來可能會找個女修士雙修,增加了飛升的可能性。但是小師弟,咱自家門派里那么多師妹們你不喜歡,非要看上水意宗的女弟子,你這是要找死吧找死吧找死吧?誰不知道水意宗的女弟子那就是生來為狂焰宗的男弟子們準(zhǔn)備的良妻?在修真界女修士不多,高階女修士更是稀少的現(xiàn)在,你搶了水意宗的女修士,還是個少掌門,那不是等同于得罪了整個狂焰宗?想到狂焰宗男弟子們‘杰出’的性格和破壞力實足的本事,眾元字輩師兄們森森的,牙疼了。慕清然臉上的笑突然淡了許多,緊緊咬住牙關(guān),好你個安莫離,難怪對蘇冰澈一直不冷不熱的,原來你是覺得女人比男人更好,想琵琶別抱了是不是?!氣氛有些古怪,但好在元瑤等人還記得正事,在司徒嫣和江梵天覺察之前親切的打招呼,幾句話就引開了兩人的注意力。咳,那女的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就不知道江梵天看沒看到安莫離熱情的小眼神了。摸鼻子,安莫離有點搞不明白,自己不過是發(fā)了會感慨而已,怎么世界就全變了?元禮師兄,你瞪我做什么?元真師兄,您老能不能別再用那么嚴(yán)肅的表情看著我了?還有其他師兄們,你們故意把我扔下不管的舉動做的太明顯了,就不怕客人誤會你們排擠師弟?那丟的可是凌門的臉面。☆、發(fā)現(xiàn)心里憤憤不平的朝著突然又抽了的眾位師兄們暗自揮了揮拳頭,安莫離端著張‘我很嚴(yán)肅我也很認(rèn)真’的臉小跑著追上了師兄們的步伐,慢慢走進(jìn)了大殿。“少掌門好風(fēng)采?!?/br>“太虛真人過獎了?!?/br>“這位就是司徒嫣姑娘吧?不錯不錯。”“哪里哪里,小女子可比不上凌門的眾位師兄們?!?/br>打招呼的雙方首腦親切友好熱情四射,而元學(xué)等人也或湊趣的過去說兩句吉祥話,或笑站在一旁默默分享愉快的氣氛,只有安莫離,也不知眾位師兄們是不是怕安莫離再對著司徒嫣發(fā)花癡(安莫離怒,我才沒有?。?,有意無意間將安莫離擠到了角落里,硬是一點插/進(jìn)來的機會都不給他。好吧,他也沒想著要什么機會,只是……可憐巴巴看著自己與柱子緊緊貼在一起的半邊身子,就算你們突然抽了,抽到顧不上面子問題一定要在客人跟前給小師弟小鞋穿,但能不能別用‘?dāng)D死你不償命’的絕招來對付人?你們不覺得幼稚嗎?“元正師兄,我站在你腳背上,不太好吧?”眨巴眨巴眼睛,安莫離特純真特?zé)o辜的問著一再靠近,最后讓他連下腳的地方都快沒有了的師兄大人。他記得元正是個不擅言談生性木納的人,這種人最老實可靠了,但是瞄了眼自己腳下不足巴掌大的地方,安莫離又不敢確定了。老實人會欺負(fù)師弟嗎?(⊙o⊙)驚悚,難道元正也是個表里不一的偽君子?元正俊朗的臉龐因為安莫離的話而爬上了兩朵暗紅,只見他干巴巴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繼而慌里慌張的往后退,可這一退不要緊,站在元正后面正配合著他一起擠壓安莫離的元業(yè)就悲催了,腳面上突然多出來一只大腳,還是重重的一下子,疼的元業(yè)當(dāng)時就慘白了臉冷汗狂彪。‘嗷嗷嗷嗷嗷~~’好痛好痛,抱著腳丫子呲牙咧嘴無聲哀嚎。我說元正師弟,師兄哪里得罪了你不成?你怎么能夠暗地里下黑腳?這簡直太破壞你一直以來老實厚道的偉大形象了!看到元業(yè)又是呲牙又是冒冷汗,元正內(nèi)疚極了,他哪里知道自己下意識的舉動會傷害到別人?他真不是故意的。想著,急步上前,元正想幫元業(yè)看看傷的重不重,卻不成想,剛剛那一記重腳讓元業(yè)痛出了條件反射,見元正走過來,急急往后躲,于是……‘嗷嗷嗷嗷嗷~~’慘叫聲驟然響起,可憐的元非,他半點也沒有注意到危險的來襲,被元業(yè)兩只大腳丫子踩的那叫一個實在。元非叫的這樣凄慘,大殿里的人又不是聾子怎么可能聽不到?幾個長老和掌門忍著額上青筋亂蹦,陰森森的目光齊唰唰瞟向了元非。丫丟人丟到外人跟前,元非你好樣的!傻愣愣蹲在地上用雙手蓋著腳面,頭頂上噼里啪啦電閃雷鳴的動靜讓元非欲哭無淚悲憤交加,掌門,長老,我真的冤枉嚶嚶~元正到底是老實人,不忍心元非背黑鍋,抬起腿就想沖過去為元非出頭,可腿還沒等抬起來,就被眼急手快的元業(yè)一把扯了回來。拖著元正一直走到柱子后面,反手一記法決,瞬間元正就變成了不能說也不能動的木頭人,悄悄回頭看了眼仍舊老老實實蹲在地上裝可憐的元非小盆友,元業(yè)表示。反正總要有一個倒霉的,那就可著元非一個人禍害得了,那家伙以前讓別人背黑鍋的時候,可從沒見他手軟過。其他有幸得知真相的師兄弟們沒有一個站出來為元非說好話的,其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