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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屬于了別人,此生,他除了今晚的一個擁抱,也許什么都不會擁有了……所以他才要拼盡力氣抱住安莫離,哪怕被安莫離打成重傷,也要將這唯一一次的擁抱延長到再也無法承受為止。“慕清然,你是想死嗎?”連著三掌回回?fù)粼谛乜谏?,刺目的腥紅在第二掌時就染紅了慕清然的衣襟,安莫離本以為慕清然會躲開,以慕清然的修為,躲開第二掌和第三掌并不難。但讓他意外的是,慕清然都傷到快站不穩(wěn)了,卻仍舊不肯躲開,那雙攬?jiān)谒g的手臂,也緊到扒都扒不下來,安莫離舉在半空中的手掌遲疑了,他雖然不喜慕清然的性格,卻從沒有想過要弄死慕清然,再打下去,他真的會死。“莫離為什么……不打了?”低咳著將頭枕在安莫離的肩膀上,慕清然輕輕的笑,也不知道他在高興些什么,“再多打我?guī)紫潞貌缓茫课译y受?!?/br>將愛著的人推進(jìn)別人懷里,他難受,親手?jǐn)嗔俗呦蛐腋5穆罚y受,今后可能永遠(yuǎn)也不會再碰觸心上人,他更是難受。心在擰著勁兒的疼,只有讓莫離多打他幾下,他才會舒服一點(diǎn),這是他欠莫離的,他本就該打。安莫離囧了,他早就知道慕清然不正常,卻一直不知道慕清然已經(jīng)由不正常升級成了變態(tài),被一個變態(tài)抱在懷里要求狠狠的打……安莫離表示,他實(shí)在扛不住。“不好意思,你喜歡被打不代表別人喜歡打你,天色不早了,就此告辭?!彪p手用力,推開慕清然轉(zhuǎn)身就想逃,虎兄,夜里需要打手什么的……果真太重要了。“莫離別走。”被甩開只有一秒,慕清然就又一次抓住了安莫離的手腕,兩人的修為只差一個等級,在慕清然豁出命也要留下安莫離的時候,安莫離想逃走并不容易。“放開!”這家伙有完沒完了?真的找死不成?“莫離,為什么一定要走?凌門不好嗎?”這里有那么多疼愛莫離的人,總有一個能夠留住他的腳步吧?“我說過了,我想出去開拓眼界,待在凌門里不行,最后給你一次機(jī)會,放——手?!彼l(fā)誓這是最后一次機(jī)會,慕清然若再沒臉沒皮的死纏著他不放,他就真不客氣了。“你想打死我?”不是沒有看出來安莫離眼神中的煞氣,慕清然輕輕低笑著,似乎問的只是今天吃了沒。沒說話,安莫離抬手就是一掌,這一掌要是還打在慕清然的胸口上,慕清然就絕對能去陰間給閻王當(dāng)女婿了。“住手?!?/br>輕脆的嬌喝聲伴著一股清香襲來,緊接著,安莫離揮出的手掌就拍在了另一只柔軟的手掌上。‘唔’身體倒飛出去,腳點(diǎn)地時又連連退了好幾步安莫離才停下身形,繼而‘哇’的一聲吐出口鮮血來。“莫離!”慕清然急壞了,推開好心扶他的司徒嫣急急忙忙往安莫離身邊跑。吐了口鮮血的安莫離臉色慘白,并沒有理會湊過來的慕清然,只是將冷然的目光看向了一臉指責(zé)之色的司徒嫣。“你為什么要?dú)⒛綆熜郑俊?/br>果然,這個女人是在為心上人出頭,不然也不會下手那么狠,倒是自己大意了,生生被打成了重傷。“嫣師妹,你太過份了?!敝徊盍艘徊?jīng)]有攔住司徒嫣的江梵天氣惱的擰緊了眉,救人可以,但嫣師妹一上來就用水意宗的絕殺招數(shù)未免太過。“江師兄,我……”知道自己的動作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江梵天,司徒嫣紅著眼睛垂下了頭,但嘴上還是不服氣的反駁著,“他想殘殺同門,我也是著急才……”“你哪只眼睛看到安師弟殘殺同門了?”見司徒嫣還敢頂嘴,江梵天的臉色越發(fā)不好看了,他們畢竟是客,在主人家傷了太上弟子,鬧大了誰的面子上都不好看。再說了,剛剛遠(yuǎn)遠(yuǎn)的他就看見是慕清然在死纏著安莫離,打人怎么了?在他們狂焰宗,對于這種磨磨嘰嘰不斷的人,哪一個不是該出手時就出手?“他明明……”“閉嘴!”斷喝司徒嫣的話,江梵天回頭,當(dāng)看到安莫離的臉上布滿汗?jié)n,連頭發(fā)都被汗水打濕之后,心頭猛然一驚,“他怎么會是金丹期修士?”中了逆水流的人會讓體內(nèi)血液倒轉(zhuǎn),汗水隨著血液溢出皮膚,不超過一天就能把好好的一個人變成人干,而更厲害的水意宗高手甚至能讓元嬰期的修士自爆元嬰。本來若安莫離沒有進(jìn)入金丹期,最多吃幾顆丹藥慢慢調(diào)理些時日也就沒事了,可偏偏安莫離是金丹期的修士,以司徒嫣金丹巔峰期的等級,又是全力出手,安莫離的內(nèi)丹很可能會自爆,瞧安莫離眉心隱隱的紅光,那就是金丹自爆的前兆。怎么辦?能解開逆水流的只有焰霧,可他的修為只比司徒嫣高一點(diǎn),想醫(yī)治安莫離必須得是高出司徒嫣兩個等級的高手,在凌門去哪里找一個會焰霧的元嬰期高手來?“師兄,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他會是金丹期,我只是著急想救下慕師兄,我真的不想殺人?!币宦牻筇煺f安莫離是金丹期的修士,司徒嫣直接被嚇哭了,從小到大別說殺人,她連小貓小狗都沒有傷害過,誰知道為了心上人出頭,竟會演變成如此不堪收拾的地步?“什么殺人?你們是說莫離會死?”雙手緊緊抱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大口大口喘氣的安莫離,慕清然瞪向江梵天的目光陰森森寒氣逼人,似乎只要江梵天點(diǎn)頭,他就能活撕了他。“他不會死,我這就帶著他回狂焰宗?!毖矍澳角迦坏哪樕⒉槐劝材x好多少,胸前衣襟血紅一片,也不知道被安莫離傷的有多重,實(shí)在不忍心讓慕清然再擔(dān)心,江梵天只好避重就輕的叉開了話頭。“師兄?”師兄要回狂焰宗?那她怎么辦?“你留下來和凌門的長輩解釋,不得到他們的諒解,我想即使回了水意宗,掌門也饒不了你?!本褪堑玫搅苏徑?,司徒嫣該得的懲罰仍舊逃不掉。聽了江梵天的話,司徒嫣又嚶嚶的哭了起來,但在場的三個男人都沒有心思搭理她,她應(yīng)該慶幸,慕清然此時此刻的心神都掛在了安莫離的身上,不然……江梵天以血為引,拼盡所有靈力畫出了路標(biāo),這是狂焰宗人保命的絕招,每用一次就會暈迷三天不說,修為還會自動降一個等級,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狂焰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