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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論心機(jī)你也不遑多讓。兩人一切盡在不言中的默契全被安莫離看在了眼里,突然他就開始腦仁疼了。細(xì)數(shù)身邊有名有姓的伴侶,戰(zhàn)天、鳳瑾、離淵、言洛溪,這四個是靈獸,九哥、阿遠(yuǎn)、燕傾哥,這三個是人類,很明顯,在沒有接觸之前雙方已經(jīng)自動分成了兩派,而這些分派里的男人們又個個不是老實(shí)角色,若他們心不齊還好,自己總能鉆些空子輕閑輕閑,若他們抬眼垂眉間就能敲定合作方案的話……安莫離覺得自己的未來會很悲催。“莫離……”分黨分派在離淵這里都是空話,瞟著委委曲曲的小眼神再次撲回床邊,離淵抱著安莫離的腰使勁亂蹭,“離淵也要和莫離交/配,現(xiàn)在就交/配,好不好?”不好!四個男人眼眸精光閃閃的同時看向他,他傻了才會答應(yīng),再說了,門外還有兩呢。對了,說起門外的兩位,屋里子都鬧成這樣了他們怎么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不是他們沒動靜,他們此時正在忙。話說安莫離被慕清然抱進(jìn)房間之后,寧致遠(yuǎn)就和戰(zhàn)天無精打彩的守著門口,正心氣兒不順呢,剛剛好看到了顛兒顛兒跑來的龍行云。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一想到自己這輩子差點(diǎn)被父親得逞全都因龍行云的小玩笑而起,寧致遠(yuǎn)就恨不能扒了龍行云的皮,于是想也沒想,揮起拳頭給了龍行云一記紅果果的捂眼青。其實(shí)以龍行云的身手,寧致遠(yuǎn)想打到他還真不太容易,可誰讓他心虛來著?一個小玩笑就被‘母親大人’扔到客棧里不聞不問好幾天,若再不小心傷了寧致遠(yuǎn),龍行云用腳指頭想也知道自己會被修理的很慘很慘。但總躲著也不是辦法,他越躲寧致遠(yuǎn)追的越狠,慢慢的,龍行云也不高興了,曬臉是吧?本尊可是金龍,爾等渺小人類豈敢一再猖狂?龍眼睛一瞇,霸氣頃刻間蜂擁而出,龍行云原只是想嚇嚇寧致遠(yuǎn),卻忘記了寧致遠(yuǎn)旁邊還站著位生來好戰(zhàn)的虎兄。戰(zhàn)虎,天性里為戰(zhàn)而生的強(qiáng)大靈獸,打從第一眼看到龍行云就‘相中’對方的戰(zhàn)天,興奮的嗷嗷叫的卷入了戰(zhàn)圈里,一人一虎對金龍,寧致遠(yuǎn)和戰(zhàn)天都沒覺得不好意思,反正是一家人,有啥好客氣的?而被公然挑釁到這般地步,能再忍下去就不是高傲的龍行云了,隨手設(shè)了個隔絕一切聲音和畫面的結(jié)界,一人一虎一龍邊打邊走,不一會就消失在了遠(yuǎn)方。遠(yuǎn)目,等他們回來,大概安莫離早就被房間里的四個男人啃上一遍了。外面生的事情安莫離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也沒心思知道,眼巴前的一幕鬧得他手忙腳亂,外邊兩人不進(jìn)來更好,省得添亂。“莫離能跟他交/配為什么不跟我交/配?莫離偏心?!彪x淵不像言洛溪和鳳瑾,有些話他們要么不敢說要么說不得,而離淵則不然,仗著安莫離對他沒辦法,本身又是個二貨,想到什么就說什么是他的特質(zhì),誰也羨慕不來。偏心的安莫離被一箭重傷,果然直白很強(qiáng)大,這話問的他都沒法反駁。見安莫離不說話,離淵的小眼神更委曲了,憤憤低頭再次吻住安莫離的嘴巴,手掌直接摸進(jìn)了剛剛系好的衣襟里。“唔”悶哼,沒料到離淵會說親就親上來,安莫離剛想往后躲,嘴唇上就被警告似的咬了一下。該死的,離淵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霸權(quán)主義了?“離淵……等一下嗯……”好不容易由狼吻中脫身,安莫離喘著粗氣推開一臉美滋滋的家伙,“你唔……”未出口的話被另一雙溫?zé)岬淖齑蕉略诹俗彀屠铮纱罅搜劬粗鴮Ψ揭鐫M柔情蜜意的眼眸,安莫離愣住了,鳳瑾?他怎么也和離淵學(xué)?鳳瑾加重了吻的力度,舌頭趁著安莫離喘氣的空檔探到對方嘴巴里,扣在安莫離腦后的大手熱的驚人,鳳凰對自己的伴侶有著絕對的忠誠,相對的,也有著絕對的欲/望,既然溫柔不能讓伴侶乖乖躺平任啃,那他強(qiáng)勢一些又何妨?像是受到了啟,言洛溪輕輕挪動腳步慢慢朝床邊走去,他也想吻莫離,很想很想。噯噯噯,你們不要太過份知道不?老子才是應(yīng)該啃小離的男人,你們就算能啃也不是今天啃懂沒?再這樣老子可要彪了。額角處青筋直蹦,慕清然心里這個恨啊,他都放棄獨(dú)自擁有愛人了,為毛老天還是不肯成全他的第一次?只是這一天的唯一而已,有那么難成全嗎?好吧,既然老天不成全,那就自己成全自己。“嘿嘿嘿嘿……”扯著唇角露出抹陰森森的笑,慕清然在引得三個男人一起回頭時很有反派大Boss范兒的開口,“這可是你們逼我的,別怪我心狠。”嗯?言洛溪挑眉,這演的是哪一出?嗯嗯?鳳瑾坐起身也挑眉,人類這是在向他們靈獸類宣戰(zhàn)嗎?嗯嗯嗯?離淵一腦袋霧沙沙的眨巴眼睛,腫么了?“你們,看好了。”墨染的長無風(fēng)自揚(yáng),凌人的氣勢于話落間驟然迸,看著眼前像完全變了個人似的男人,言洛溪、鳳瑾、離淵齊齊驚呼,“合體期?!”心神不自覺亂了一下,繼而眼前一花,等言洛溪、鳳瑾和離淵再次定睛看過去時,不止慕清然不見了,連安莫離也沒了蹤影。通往天霧山的小路上正有一道影子扛著個人形物體不要命的飛奔,拉近距離仔細(xì)看,不正是晃點(diǎn)了言洛溪他們的慕清然嗎?“九哥你為什么要跑?”合體期會害怕分神期嗎?哪怕是三個分神期也打不過一個合體期吧?“你家九哥要真是合體期的修為,我怕他們個鳥。”回頭瞟一眼身后,山間小路上一個人影都沒有,很好,接著跑。安莫離,默了……九哥到底是九哥,連唬人都這么高調(diào)。☆、79·慕清然的小rou湯眼睜睜看著心上人在眼巴前被人扛跑了不算,還被人狠狠涮了一頓鍋?zhàn)?,不要說心眼兒小的言洛溪,連大大咧咧從不記較是非恩怨的離淵都相當(dāng)生氣了,更何況鳳瑾,人們不常說小肚雞腸嗎?鳳和雞都屬于禽類,想也知道心眼子必定大不到哪里去。于是望著空蕩蕩的門口,總算想明白慕清然是在虛張聲勢之后,三個男人齊唰唰的怒了,暴怒。這根本是紅果果的藐視加挑釁,身為靈獸中的貴族,他們?nèi)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