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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巴巴眨巴眼睛的小男孩就是自己與莫離的孩子(燕傾歌,你是想死嗎?),那感覺,能爽上天。一天天守著安以諾長大,大人們由一開始的看熱鬧,變成了后來的擔心,想想也是,自己一個十八歲的大好少年,每天一有空就抱著個十二歲的小小少年不撒手,怎么看怎么不正常。可他懶得管別人怎么想,就沖著安以諾與莫離相似的臉,他就甘愿把安以諾寵上天,抱著不撒手怎么了?哪家家長不喜歡抱著自己兒子逗弄(燕傾歌你是真的想死吧?)?亂cao什么心?沒法和別人解釋,他向來我行我速慣了,眼見著安以諾越長越與莫離靠攏,心里這個美噢,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粘在安以諾身邊不離開。家人這一看可不得了,不說誰也不愿意看到自家孩子走上同性/戀的彎道,就說安以諾,人家現(xiàn)在才十二歲,辣手催花什么的,敢不敢再沒有下限點?于是安家和燕家聯(lián)手,生生將安以諾隔離了。撓墻,他只是喜歡安以諾的臉而已,他沒有看上安以諾,他對天發(fā)誓真的沒有!奈何所有人都不相信他的人品,該隔離還是隔離,好吧,隔離就隔離吧,正好自己最近要閉關一段日子,也沒什么時間再纏著安以諾了。三年的閉關,勉勉強強筑基成功,匆匆給家人打個電話說自己‘旅行’回來了,轉身就跑到安家見自己‘兒子’去了,然后就看到了安以諾身后的大尾巴。蘇澈,蘇家當代掌權人,二十歲成為一家之主,其心計和手段如何自然不用說,嚶嚶嚶嚶~難道幾年不見,自己就要準備嫁兒子了不成?這怎么可以?!奶奶的,過不了‘老子’這一關誰也別想帶走安以諾!戰(zhàn)爭瞬間爆發(fā),在眾人眼里‘兩攻搶受’在燕傾歌心里‘老丈人教訓臭女婿’的戲碼轟隆隆上演,兩家大人這個愁噢就甭說了,也就安以諾什么都不懂才一臉開心的說澈哥哥和燕哥哥的感情真好,他也不看看別人聽了這話時的表情,那叫一個無語問天。今兒聽說以諾帶了個好玩的人回來,叫阿澈也就罷了,竟然還和蘇澈長的一模一樣,關鍵是這人還是個弱智,美顛兒顛兒的跑過來看熱鬧,沒想到才一走到門口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背影。心如同第一次相逢時‘嘭嘭’‘嘭嘭’的狂跳不止,嗓子干啞的厲害,抖動著嘴唇,好一會才忐忑不安的開口,“莫離,真的是你嗎?”☆、92·身世握著蘇冰澈的手指因為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而猛然一緊,深吸了一口氣,安莫離慢慢轉身,一點點將目光投放到了來人的身上,眼簾里熟悉的五官和那人眼眸中熟悉的熱度再再都讓安莫離震動不已,嘴唇張了又張,好半晌才低低說了聲,“傾歌,好久不見?!?/br>輕輕一聲‘好久不見’瞬間讓燕傾歌紅了眼睛,本就顫抖的嗓子越發(fā)抖動的厲害,竟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急步上前,腳步離安莫離三步遠時又硬生生站住了,眼睛死死盯著心心念念了一百多年的人,緩緩抬起手,努力了好久才找回聲音道:“莫離,過來。”低啞的聲音里滿含著nongnong的癡戀和不安,不是他不想快一點擁抱莫離,他很想,想的心口一直在痛,可是他怕,怕自己沖過去之后莫離會再一次消失,夢里他每一次擁抱住的都是冷冷的空氣,那種能讓人發(fā)瘋的冷意,冷的他渾身發(fā)抖一連好幾天都睡不著覺。所以莫離,你自己走過來好不好?別太快,讓我一點點感受你的溫度,一點點證實站在我面前的少年并不是另一場空夢。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安以諾瞪大著眼睛愣愣看著緊張到額角見汗卻還不自知的燕傾歌,這么多年了,他從沒見燕哥哥如此失態(tài)過,看來他真的真的很喜歡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哥哥,不止是他,自己也喜歡,那位哥哥和自己長的這么相像,簡直像一個人似的,會不會他就是自己的親哥哥?跟在安以諾身后走出來的一男一女整個人都傻了,眼睛直勾勾看著安莫離,男的還好,最多僵著臉不說話,女的卻突然淚流滿面,更甚之抬腳就想沖過來,還好那男人眼急手快擁住了女人的腰這才堪堪穩(wěn)住了她,可穩(wěn)是穩(wěn)住了,那女人卻哭的更加悲傷了。沒心思理會別人如何,安莫離與燕傾歌兩兩相望,繼而噙著一抹清淺的笑意,一步又一步走向了張開的懷抱,直到腰被兩只大手牢牢的圈緊,不止燕傾歌長松了一口氣,就連安莫離都覺得心底某處空著的地方似乎在剎那間被填滿了,那種滿足感,無法言說。“傾歌,我找到你了?!编皣@著同樣圈緊燕傾歌的腰,大概早在很久以前自己就放不下他了吧?幾次三番的舍命相護,幾次三番的生離死別,因因果果早已說不清楚,誰又能舍得下誰?“既然找到了,那就別再把我弄丟好不好?”下巴抵著安莫離的頭頂,懷中真實的觸感惹得燕傾歌鼻子發(fā)酸,趕緊閉上眼睛不讓自己當眾出丑,他才不會哭,這么高興的時刻應該笑才是,流眼淚多沒出息?安莫離沒有說話,只是更加擁緊了燕傾歌的腰,他當然不會再丟下燕傾歌不管,此次回去之后他會帶著所有伴侶一起歸隱,等到哪一天飛升到魔神界里,就是想分都分不開了呢。腰間加重的力度讓燕傾歌心頭狂喜,可又不太敢確定,于是雙手板起安莫離的頭,讓兩人的目光直直對視,舔了舔嘴唇,燕傾歌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穩(wěn)住心神,“莫離,你這是同意將我留在身邊了?再也不分開?你知道我在說什么,一旦收下我,你可就是我的人了?!笔撬娜?,就得任他為所欲為。他從不是君子,哪怕曾經連自己都認為自己是個豁達大度萬事不強求的人,可在遇到莫離之后他才深深的認知到,原來最真實的自己竟然比強盜也好不了多少。以前他不敢對莫離用強的最根本原因為,莫離的心里沒有他,就算他強行綁了莫離,其結果也只能是把莫離越推越遠。可在今天,在他發(fā)現(xiàn)莫離的眼神中有了自己渴望以久的東西時,在他清清楚楚知道自己在莫離的心里同樣占據著一席之地之后,再想讓他還像以前那般乖乖收起利爪假裝自己無所求,已經絕絕對對不可能了。他想要他,想狠狠的要到他哭,想讓那雙好看的嘴唇里一直呻/吟著自己的名字,想用行動告訴莫離,他到底有多么令人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