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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虐了一下的渣男和渣父皇,再再比如說,龍行云和沐千風(fēng)之間的小曖昧,呵呵,看來番外不會低于三章呢。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下一篇寫神馬??不如寫個變態(tài)如何?嘿嘿嘿嘿。97、番外一...天南國皇宮又是一夜獨坐到天明,裴燁霖?zé)o精打彩的看著窗外細(xì)雨,恍惚中,他似乎又看見了讓自己沉淪至今也不愿醒來的身影,少年眉目如畫,儒雅翩然,舉手投足間泄落的風(fēng)采如斯的驚人。癡癡的看著,久久,裴燁霖突然低低的笑起來,笑意里幾多諷刺,幾多自嘲,映著眼眸中晦澀難懂的情緒,交織成了無邊的痛,時時刻刻撕扯著他的心。他終是輸了,輸?shù)袅藧矍?,也輸?shù)袅擞H情,他親手逼得心中致愛魂斷它鄉(xiāng),也親手將那人的替身推到了永遠(yuǎn)也碰觸不到的地方,他果真是個徹頭徹尾失敗的男人,即使政績上再突出再卓越又能如何?不過只是行尸走rou般的活著罷了。“父皇在笑什么?”清朗悅耳的聲音由門口處響起,裴燁霖愣愣回頭,眼眸在看到對方的身影時猛然縮緊,繼而又面無表情的重新看向了窗外。“父皇還是不肯同我說話嗎?這可不像父皇的性格?!蓖耆辉谝馀釤盍氐睦涞峋疤靸?yōu)雅的邁動步子,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包裹著頎長的身姿,顧盼之間,霸氣天成。裴燁霖冷笑著垂下目光,成王敗寇,他早就沒什么好輸?shù)牧?,哪里還有資格談什么性格?那東西是有地位的人才要得起的。“忘了告訴父皇一件事,我昨天見到了寧致遠(yuǎn)?!痹挼酱斯室忸D住不說,果然下一瞬他就看見裴燁霖猛的抬起了頭,裴景天挑著眉峰邪笑,“到底還是寧致遠(yuǎn)的魅力大,我只是稍稍提了一句,父皇就激動到讓人側(cè)目了呢。”“你抓了他?”長時間不說話,裴燁霖的嗓子有些啞,泛著寒意的眼眸直直看著裴景天,似乎他敢說是,就會撲過去咬死他一般。“我哪里敢,人家寧致遠(yuǎn)現(xiàn)在的身份可是修士,別說我還要仰仗著修士撐起天南國,就是不仰仗……”彎腰,臉慢慢湊到裴燁霖的跟前,“他畢竟是我的兄弟,我又怎么舍得傷他?父皇說,是不是?”“算你識相。”還好裴景天沒有對致遠(yuǎn)出手,不過他說的也對,以致遠(yuǎn)現(xiàn)在的身份,就是給裴景天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亂來。“父皇不想知道我和寧致遠(yuǎn)都談了些什么嗎?”拿起茶壺為自己倒了杯茶水,裴景天悠然坐到一旁的椅子里,頭也不抬的再次拋出了誘人的魚餌。他喜歡看父皇著急無措的樣子,更喜歡看高高在上從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父皇,想求他開口卻又猶豫不決時的表情,曾幾何時,他在父皇的眼里連條狗都不如,父皇高興了讓他叫兩聲,不高興了連看都不屑看他一眼,就像他不是父皇的骨血一般。如今他成了唯我獨尊的帝王,而曾經(jīng)的帝王卻成了隨他擺布也毫無還手之力的階下囚,他倒要好好看一看,父皇還怎么高高在上維持他可笑的自尊。“你想讓我求你?”到底是當(dāng)過皇帝的人,裴景天的心思裴燁霖如何會不懂?似笑非笑的看向穩(wěn)坐釣魚臺的年輕帝王,裴燁霖緩緩搖頭,“我不會求你,因為我知道寧致遠(yuǎn)不會提起我,他恨我比你恨我更甚。”把親生兒子逼到這般地步,自己也算能人了。“父皇倒很有自知之明,不過我很好奇,寧致遠(yuǎn)為什么會那么恨你?你對他好到讓人妒忌,怎么說也養(yǎng)不出個白眼狼吧?”就像他當(dāng)上皇帝一樣,事先一點征兆都沒有,突然之間一個強大的修士跑到他面前說讓他明天就登基,連退位詔書都給準(zhǔn)備好了,驚得他差點以為自己在做白日夢,直到了今天還有些暈乎乎的。事后他想了很久,隱隱約約猜到了一些東西,比如說,父皇一定做下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惹怒了支持父皇的修士,所以才會被人家趕下了皇位換自己來統(tǒng)領(lǐng)國家。再一個,這不可饒恕的事情一定牽扯到了寧致遠(yuǎn),所以寧致遠(yuǎn)才會刻意跑來找他談話,話里話外都透露著一個消息,想坐穩(wěn)皇位就別打聽父皇為什么下臺,另外還讓他抹去其天南國皇族的身份,就當(dāng)天南國從來沒有過寧致遠(yuǎn)這個人。他說保下裴家皇族的地位算是全了他的生養(yǎng)之恩,從此寧致遠(yuǎn)只是寧致遠(yuǎn),再不是什么北疆王。好吧,他承認(rèn)他巴不得寧致遠(yuǎn)永遠(yuǎn)消失,既然正中下懷,他也不再矯情,當(dāng)天下午就修改了皇家族譜,看著被摸得黑漆漆的地方,心里這個美就甭提了。裴景天的話裴燁霖一點回答的意思都沒有,他不怕裴景天從別人那里打聽到什么,早在被趕下臺之前,他就把所有知情人都滅了口,還是打著幫修士掩蓋丑事的借口滅掉的,除非死人復(fù)活,不然裴景天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寧致遠(yuǎn)恨他是因為他差一點強/暴了他。“呵呵……”輕幽幽的笑,恨吧,都來恨他吧,反正他也不在乎,能讓所有人都恨欲狂是他的榮幸。想到此,裴燁霖抬起頭第一次認(rèn)認(rèn)真真打量著裴景天,這個兒子是長相與他最為相近的人,連性子也同樣的強勢,想得到就不拆手段去搶,得不到也要想盡辦法毀掉,一如他當(dāng)初的崇拜討好和如今的任意羞辱一般,都是極端的以自我為中心。“父皇為什么這么看著我?”放下茶杯一臉莫明的皺起眉,他來此是給裴燁霖添堵的,可不是讓他看笑話的。“沒什么,裴景天,你以后不用再刻意跑來羞辱我了,對你,不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我都不放在眼里,你所謂的羞辱于我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一字一句,裴燁霖說的清晰而認(rèn)真,話落再不理會鐵青著臉的裴景天,眼睛看著窗外繼續(xù)發(fā)呆。“裴燁霖!”裴景天咬牙,都淪落到現(xiàn)在的地步了,裴燁霖憑什么還敢無視他?他就看準(zhǔn)了自己不敢對他怎么樣是不是?“好,好一位有個性的父皇,我……”后面的話猛然斷在口中,裴景天愕然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手里的信箋,遲疑著打開了信封。臉色隨著時間的拉長而越來越幽沉,久久,裴景天抬起頭,眼神詭異的看了裴燁霖好半晌,繼而抱著肚子笑倒在了椅子上。“原來如此……哈哈哈……原來竟是如此……哈哈哈哈……我輸?shù)牟辉稽c也不冤?!迸闹雷涌裥α撕靡粫海峋疤煊迫黄鹕?,手指用力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