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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他一把拉在了懷里。“我正愁如何擺脫唐如雪的監(jiān)視……現(xiàn)下正好是個機會,只需把你說成一個悍妻,我怎么處置她們都不為過了。只是,要委屈你了?!?/br>因為懼內(nèi)而處置妾室?這聽起來倒真是那個花名在外的攝政王做得出的事。“能幫的上王爺,這點兒委屈不算什么?!鼻飦碚嬲\地說。宋隱的笑意更深,竟直接在懷里男孩兒的頰上親了一下,又道:“那好……現(xiàn)下各院已經(jīng)落匙,唐如雪的人聽不到這么遠,摔幾個響兒給她們聽聽便罷了。”說完,他朗聲叫了如意進來。“如意,你明兒個一早找個由頭去跟膳房的李四婆聊天,就說新王妃十分善妒,才有個姨娘給王爺送了碗甜湯,被王妃看見了,就鬧得幾日不讓王爺進門,這不還發(fā)了脾氣,摔了許多值錢物什,偏王爺中了邪般地只想討好他,好哄了一陣才罷休。”如意聽了,雖有些意外,卻仍算平靜地應(yīng)下了,看來并非第一次做這種事。等如意出了門,宋隱又對秋來說:“那李四婆是府里舌頭最長的人,她知道了,估摸到午后府里就會傳開了。等晚膳時分,我再傳令下去,叫西苑的女眷以后不得擅入東苑,就順理成章了?!?/br>秋來認真點頭,表示聽懂了。宋隱捏了捏他的下巴,溫柔道:“小東西,可是吃醋了?上次在你娘家,你只言片語之間就化解了嫡兄們的發(fā)難,怎么這回想了這么稚嫩的手段?幸好是我娶了你,這么傻乎乎的,只會鬧別扭,連為自己爭取都不知道,若不在我身邊,可怎么好?”秋來立刻反駁:“誰說我吃醋了?再說,我才不愿爭取什么!”宋隱急忙說:“是是,不是吃醋,不愿爭?。《际俏也缓?,我保證,以后這樣讓你不如意的事,都不會再發(fā)生了,好嗎?”聽了這么溫暖的諾言,秋來不禁回過頭,望向宋隱。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在玩火,若宋隱真如傳說中那般朝三暮四,自己這樣別扭,無疑是在將他推走,或許余生,自己就要孤獨度過了。他只是腦子一片混亂,還沒想好該怎么做,便稀里糊涂地隨了心里的想法,把不愿親近的想法表現(xiàn)了出來。說到底,不過是仗著宋隱對他的寬容罷了。只不過,卑微的自己怎么會……值得眼前的人如此容忍?秋來不知道自己此時的眼神多么的……勾人,以至于當他的夫君猛地把他壓倒在榻上時,他才略略吃痛地反應(yīng)過來,緊接著,就這樣訊速地被占滿了唇舌,占滿了身體,占滿了……心。作者有話要說: 預(yù)告一下,下周二還有一更,周四開始,工作日持續(xù)穩(wěn)定更新,周末視情況加更或……休息兼囤貨。希望大家繼續(xù)支持!第10章真相大陳國由高祖建國,在宋將軍的輔佐下,胸懷大志的高祖讓大陳從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部族一躍成為中原四國中的第一強國。然二世帝成祖性格軟弱、昏庸無能,大陳國力逐漸被鄰國梁超越,邊境也多為所擾。政權(quán)逐漸落入宋將軍的長子宋太師手中,為鞏固權(quán)力,宋太師還把嫡女宋華嫁給體弱多病的太子做太子妃。本以為可以高枕無憂,誰知宋華嫁入東宮后多年無子,為防大權(quán)旁落,她不惜聯(lián)合宮闈內(nèi)外謀殺皇嗣,并終于在幾年后演了出假孕的戲碼,找了一個男嬰來充數(shù)。而這個男孩兒,就是現(xiàn)在的四世帝——姬商。宋太師的長子宋阡和次子宋隱自幼年喪母后,便跟著祖父在軍營里長大,祖父于高祖駕崩后因病卸任,兩兄弟才隨祖父回到京師。待祖父三年后去世,眼看著父親和meimei做出這么多傷天害理的事,世子宋阡挺身而出,與父親和繼母之兄唐玉禮組成的權(quán)力集團奮力抗爭,卻被宋太師以行為不端為由逐出了家門。宋隱至今仍清楚地記得十五年前的那個夜晚,他和長兄的最后一次見面。從那以后,他雖仍生活在宋府之中,卻從此舉目無親了。那是在京郊一間破舊的小客棧里。宋隱拎著包袱喘著粗氣,大步跨進了客棧房間。他的長兄宋阡就坐在桌邊喝茶。明明是簡陋陳舊的方桌、缺口骯臟的茶杯,在青年脫俗的氣質(zhì)、高雅的舉止映襯下,也都顯得精致起來。“大哥!”宋隱喚道,“我來了!”宋阡皺了皺他那好看的眉毛——他們兄弟倆長得并不像,與繼承了祖父的英俊的宋隱不同,宋阡眉目之間更像他們的母親,十分清秀,即使多年的軍營生活也掩不掉那一身的仙氣——他嚴肅地望向弟弟:“你來做什么?!”“我隨你離京!”宋隱堅定地說。宋阡嘆了口氣,緩緩道:“你已經(jīng)是有家室的人,怎能說走就走?弟媳還懷著身孕……更重要的是,連你也走了,那無惡不作的宋阮不就是驍王府世子了?”宋隱僵在當?shù)?。他不是沒想到世子的事,他有些顧不得了,大哥被趕走了,他一刻都不想再在那個家里待下去!至于妻子,他原想著等安頓好后再回來接她!宋阡站起身來,走向弟弟:“二弟,你來了也好,有些事我們說清楚?!?/br>“說什么?!”宋隱有些激動,“大哥,你該不會想讓我回那個家去,與他們同流合污吧?!”宋阡搖了搖頭,語重心長道:“這些天我想了很多,也許我們從一開始就用錯了方法。在這個世上,之所以有善惡之分,就是因為惡不會輕易地轉(zhuǎn)化為善,更不可能因為正面對抗而轉(zhuǎn)化。這本是最淺顯的道理,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宋阡伸出手,拍了拍宋隱的肩膀:“幸好你還有機會!二弟,不要放棄,當今朝堂,除了你,還有誰能試著挽救高祖和祖父打下的這片江山?!”“大哥……”宋隱痛苦出聲,“若你都不能在那個家里獨善其身,我又如何……”“大哥相信你可以!”宋阡打斷他,“你不記得了嗎?祖父曾說過,論謀略,論人情世故,你都遠在我之上!況且,你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顛倒黑白,葬送大陳的祖宗基業(yè)!”宋隱低下了頭。宋阡靜靜地望著他緊抿的嘴唇,沒有打擾,他知道這是弟弟在做決定。片刻之后,年輕的宋隱再次抬起頭來,目光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和決然。宋阡欣慰地笑了。他的弟弟仿佛在一瞬間,就從一個頑皮活潑,跟在他身后的皮猴子變成了一個有擔當?shù)拇笕?。他知道他可以,他一定可以的?/br>“那么,我……留下來?!?/br>宋隱緩緩開口,聲音有些喑啞。“大哥呢,此次離京,是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