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上,宋阡看在眼里,暖在心里。而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也會為他的挨餓受凍心疼不已時,他終于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曾因市儈令他不齒的人,對他來說已經(jīng)不同了。是,他是有些市儈,雖然這幾年為他收斂了不少,但偶爾仍然忍不住做些投機(jī)取巧的事。但他那么聰明,堅韌,果敢,在擅長的領(lǐng)域頗有建樹,他早就得到了自己的青睞。這樣一個人,在這幾年里,對自己百般討好和忍讓,甚至為了自己守身如玉,這難道還不夠嗎?就連他的名字,自己不過說了一句,若是“卿”字更有味道,他都直接改了。還有什么,是不能依著自己,寵著自己的?想通了這些的宋阡,望向正在他們落腳的破廟外發(fā)著抖煮野菜的那個魁梧的身影,只覺得通體舒暢。他大步走了出去,劉長青聽到聲音站了起來:“陌之?你先進(jìn)去等吧,外面冷,別著涼了,一會兒弄好我端進(jìn)去?!?/br>宋阡沒理他,只是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了這個男人。劉長青狠狠地愣住了。“陌之……這是怎么了……”他就像在夢中一般,怔忡著問道。宋阡沒有廢話,而是松開了手臂,準(zhǔn)確地找到了對方的嘴唇……劉長青終于反應(yīng)過來,很快反客為主,奪回了主動權(quán)。這是一個十分……臟的初吻。兩人因著近一月的流浪,都有些蓬頭垢面,邋里邋遢。但此時緊緊相擁的兩個人此時的心里,只有甜美。終于到了臨城,兩個人安頓好后,就順理成章地準(zhǔn)備成親了。唯一的問題是,誰是夫,誰是妻。若按照兩人在那件事上的位置來看,自然應(yīng)該宋阡是妻,兩個人的第一次,是剛到臨城的第一天夜里,劉長青直接搬了自己的枕頭,潛入了宋阡的房間。令他感動的是,雖然他的身形要大上不止一圈,但以宋阡的身手,兩人若真的爭起來,誰輸誰贏還真不一定——但宋阡并沒有真的反抗,象征性地掙了兩下,便由他為所欲為了。但到了名分上的事,宋阡卻不依不饒了。“我斷不會嫁為人妻?!彼麛蒯斀罔F地說。雖然他早就被逐出家門,可他畢竟是宋將軍的嫡長孫!若是嫁作男妻,死后到了陰間,還有什么臉見祖父?劉長青眨了眨眼睛,立刻摟住眼前的人,把他箍在懷里不讓動彈:“好好,不嫁不嫁,那我嫁給你,總行了吧?”你不愿嫁我,那我嫁你便是。能與你終身為伴,我還在乎這些虛名作甚?宋阡瞥了他一眼,沉默片刻,最終低聲道:“這還差不多。”他靠在那厚實的胸膛上,緩緩露出了笑容。作者有話要說: 這周也沒敢申榜,我盡量下周四恢復(fù)工作日日更……第40章清理宋隱和秋來回到東苑時,已經(jīng)很晚了。凈了身之后,秋來就直接上了榻,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墒菦]一會兒,竟被一個熱烈的親吻吻醒了。“……王爺……我困了……”反應(yīng)過來宋隱在做什么,秋來低聲撒嬌道。若是往常,宋隱一定會放他去睡,可今日他卻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你不想嗎……看了哥哥嫂嫂那么甜蜜,我以為我們心靈相通,會想到一處去呢……”秋來忙于承受宋隱的挑逗,一邊艱難地開口:“這是什么話……”到底是彼此熟悉的夫夫,再加上宋隱鉚足了勁,秋來很快就被挑起了興致,本來推拒著的手松了下來,抓住了床沿……就這樣,又被吃干抹凈了。一番激烈的云雨過后,宋隱心滿意足地?fù)е呀?jīng)困得睜不開眼睛的小嬌妻,吻了吻他的額頭道:“記住,與你心靈相通的人,只能是我?!?/br>秋來不明所以,訥訥點(diǎn)頭。宋隱又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溫柔道:“睡吧?!?/br>宋阮終于修完了宅子,帶著家眷住了進(jìn)去,一起住進(jìn)去的,還有最近十分得寵的莫情姑娘。自然,宋阮已經(jīng)為她贖了身,還給她改了一個于深情的名字,收她做了妾室。這個月的大朝之上,尚書令大人稟報并呈上了一份有“萬人請愿信”,上面有萬余百姓的簽名或畫押,至于請愿的內(nèi)容,則是兵部侍郎宋阮揮金如土,修建豪宅,請求御史臺予以審查。此言一出,朝堂上下一片嘩然。在所有人都不敢出聲時,宋隱清了清嗓子開口道:“簡直一派胡言!別的不說,侍郎的新宅是我看著修起來的,不可能揮金如土!”尚書令大人立刻高聲駁斥:“攝政王可能打包票?難道這修宅子的工程是您親自監(jiān)工的?”宋隱立刻蔫兒了。宋阮沒想到修了個宅子都會被參一本,總算反應(yīng)過來,出列為自己辯駁:“太后娘娘明察,下官修的宅子中規(guī)中矩,并無奢侈之風(fēng)!”尚書令又道:“宋侍郎不必著急,這封請愿信出自民間,遠(yuǎn)不能定罪,現(xiàn)下最好的法子是請御史臺予以調(diào)查,若如侍郎所說并無奢侈之風(fēng),正好可以還侍郎一個清白!百姓也會心服口服,豈不兩全其美?”宋阮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一時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于是百官之中,不少官員站出來附議,要求交予御史臺審查。尚書令一番痛心疾首的言辭之后,竟帶領(lǐng)附議的官員匍匐于殿下,懇求太后娘娘公正處理。唐玉禮在一旁一言不發(fā),宋隱也耷拉著腦袋,簾子后的宋華急得滿頭大汗,最終只得指揮姬商,準(zhǔn)了奏。退朝之后,宋隱和唐玉禮照常往清寧宮議事。宋阮也急忙跟了上來。三人行到無人處,宋阮急切地拉住舅舅和哥哥:“舅舅,大哥,這次你們一定要幫我??!我那宅子……建的是奢華了些……可我沒想到還有人敢告我的狀?。?/br>“你們可千萬幫我兜住了,這要是真查起來,我家那些銀子不保不說,這幾年各項事物上貪的錢、收的禮,可就都要敗露了!”宋隱這邊還沒做出反應(yīng),唐玉禮卻已經(jīng)甩開了他的手:“這些年我們幫你兜了多少事!你卻越來越不知收斂,只知道給我們?nèi)堑?!我若再護(hù)著你,才真的是把你往泥潭里推!”說完,竟似連清寧宮也不打算去了,一甩袖子轉(zhuǎn)身走了。宋阮目瞪口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他……他!他把自己撇得那么清!我干的那些事兒,哪件他沒有漁翁得利的?他現(xiàn)在這是要落井下石?。?!”宋隱也瞇起眼睛,望向唐玉禮的背影。還真的是夠絕的,對于跟了自己這么久的狗,說拋棄就拋棄呢!宋阮驚嚇之余,只得轉(zhuǎn)向自家哥哥:“大哥,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