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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常觀芮正躺在窗臺上,一本正倒扣在常觀芮的臉上,看樣子竟然是一大早就在睡覺了。 常天堯的心情挺好的,所以他抬腳走到了常觀芮的身邊,剛要抬手拿起常觀芮臉上的書,常觀芮卻先一步動作了起來,書拿開,一雙眼睛閃閃發(fā)亮,于是常天堯微微上挑了眉梢,看著常觀芮的眼神帶著一絲的不贊同。 “怎么了,老爸,什么事情讓你不高興了?” “你找你大伯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你的老爸?” 常天堯的話里好像帶著些許的酸味,常觀芮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神奇的事情一樣,然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笑著從窗臺上坐起了身子:“老爸,你這是在吃醋嗎?你其實是記得的,我之前就找過你的啊,只是你不同意而已。” “我當然不同意,你還沒有完成禁足時間,我怎么可能放你出去。” “長老會處罰的一年,我已經(jīng)翻倍了?!?/br> 這話常觀芮應該是憋了很久的了,常天堯一開口,他立刻就跟了上來。 “嗯,但是你爸我規(guī)定的時間,你還沒有到?!?/br> “切,所以我才去找大伯啊。” 常觀芮理直氣壯,常天堯已經(jīng)被漸漸撩起了火氣:“我說不許,就是不許?!?/br> 第二百零一章 真是浪費 “爸!” 常觀芮真的是氣的緊了,他原本以為他爸會體諒他,或者在大伯的示意下放過他,但是現(xiàn)在看來,他爸根本連一點放他出去的意思都沒有,常觀芮覺得自己的腦子瞬間漲大了幾圈,他有點蒙神的看著常天堯,實在不知道常天堯到底是怎么個意思。 “嗯?!?/br> 常天堯點點頭,看著常觀芮的表情絲毫沒有任何心軟的意思,“我不是開玩笑的,即便你去找你大伯,事情也不會有所改變?!?/br> “可是,爸,我已經(jīng)被悶了兩年了,我會被悶瘋的。” 想做的事情都不能做,常觀芮一邊在說服自己要臥薪嘗膽,一邊卻掙扎著叫囂著想要重新奪回自己原本的位置,常觀芮早就覺察到了在常家同齡人里的暗流涌動,不止有一個人想要站到常觀硯那邊吧。 這樣常觀芮怎么忍。 “悶?你為什么會被悶你自己不知道嗎?如果你用悶來形容你的人生的話,我想你被禁足的時間,還太短!” 常天堯的話讓常觀芮狠狠的大喘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自家老爸竟然這樣看他,他有些著急,看著常天堯的臉帶著幾分的焦急:“爸,我知道你要我反省什么,我也已經(jīng)反省了很久了,我是真的知道自己做錯在哪里了?我不該急功近利,我不敢任意妄為,如果我想做這些事情,應該都先問過老爸你。” 常天堯大約是有些意外常觀芮會說這種話,他認真的看著常觀芮的臉,發(fā)現(xiàn)常觀芮的表情很認真,常天堯保持著凝重的表情,常觀芮知道這是自己的機會,于是他的臉色越發(fā)的誠懇起來。 “如果你真覺得自己錯了,觀芮,那你就安心的呆在常家,你想做的事情,有人會幫你做?!?/br> “有人?” 常觀芮看著自己的父親,是真的覺得很奇怪,在家里呆了這么久,他從來就不知道有什么人是在外面替他辦事的,事實上,為了躲過家中長輩的清算,常觀芮已經(jīng)把之前跟他交往慎密的人都藏了起來,他也不敢讓那些人再來幫他做事情,那是一定瞞不過父伯輩的眼睛的。 “嗯,那個叫觀軒的孩子,很不錯?!?/br> “?” 常觀芮覺得自己可能出現(xiàn)了幻聽,常觀軒?那個家伙不是被常家大宅趕出去了嗎?雖然對他們家的補助沒有停,但是常家研究所的事情是一點都沒有給他碰觸的機會,常觀芮一直在想等到他禁足結(jié)束之后,他應該找點機會再把那個男人帶回來,畢竟他用了這么多的心思,就是想要再培植人手起來。 “怎么,你以為身為你爸,我會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常天堯的這話有點打臉,常觀芮點頭應聲了,下一秒他就意識到自己犯傻了:“不是不是,老爸,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那個孩子現(xiàn)在在我那邊,所有的手續(xù)都是符合常家的規(guī)矩的,所以你不用再擔心了?!?/br> “噢~~~” 常觀芮點點頭,像是真的放下心了一般,常天堯看了這樣乖巧的常觀芮,心里多少有些不忍,他抬手拍了拍常觀芮的胳膊:“安心的呆著,有什么事情告訴我,我會幫你處理的?!?/br> “知道了,爸爸。” 常觀芮的臉上露出了小小的不甘愿的神情,仿佛他之前之所以鬧騰的那么兇,就只是為了常觀軒一般。 “合適的時候,爸爸會讓你出來的,你要記清楚,你是我的兒子?!?/br> 也許是看出了常觀芮的失落,常天堯到底沒有忍住,還是透露了些許的信息。 常觀芮眨眨眼,看著常天堯的眼神里滿滿的都是冀望。 常天堯很享受這樣的氛圍,身為一個父親能得到兒子這般的敬重,這是一個父親的榮譽。 所以一直到走出常觀芮的房門,常天堯都沒有意識到注視自己背影的兒子眼神中的變化。 這就是權(quán)利,站在自家老爸位置上就能處理他現(xiàn)在很多頭痛的事情,那如果站在大伯的位置上呢?還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那個時候常觀硯還敢拒絕他嗎?不,一定不敢的。 還有那個跟在常觀硯身邊的臭丫頭,怎么還敢對他下狠手? 在禁足的這兩年,常觀芮翻來翻去想了很多,終于推測出了常觀硯身邊敢對他下手的人,那個襲擊他的人身材不大,絕對不會是大泰,而常觀硯身邊得用的除了大泰,怕是就只有那個被常觀硯發(fā)掘的怪力少女了。 常觀芮越想越像,大裝小很難,小裝大很簡單,再加上常觀硯對那一家的賣好,常觀芮相信讓那個女孩子做什么她都會答應了。 常觀芮不止一次的后悔,當初常觀硯把幫助那個女孩子的意見提交到大伯常天摩那里的時候他就該堅持一下,這是屬于常家的人員才對,但是不知道那個時候常觀硯是怎么巧舌如簧的,竟然讓大伯答應把這份幫助記錄在常觀硯的名下。 這難道不算是私人武裝力量嗎? 在常家,就連上位者的保鏢都是屬于常家的財產(chǎn),憑什么常觀硯那個小子竟然擁有一個個人的武裝力量? 常觀芮在琢磨,他現(xiàn)在屬于禁足期間,常家的各種會議他雖然可以參加,但是沒有發(fā)言權(quán)只有旁聽權(quán),常觀芮當然也可以私下去找常天摩,但是這種次數(shù)兩年內(nèi)他用的很少很少,一個手掌都能數(shù)過來。 常觀芮也是很知道進退的,在常天摩面前他是個撒嬌的小孩,在常天堯面前他卻是個懂事的小孩,掐住人的軟肋讓他們喜歡他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