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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數(shù),只是沒人敢不怕死的去惹南朝幾大家族之一的離家,可后來,離家落魄了,他聽說,就有很多男人借這個機會,去離家提親……甚至還有人不擇手段,只要離老爺子肯點頭,對方可以給出各種好處云云。但是離老爺子始終沒有同意,這離恨天自從妻子死后就再沒踏出離府大門,如今離家重新壯大,可這樣的人卻沒有因此斷了念頭,那洪口一旦打開,不是那么容易堵上的……依舊有不少人惦記著離恨天。他沒見過離恨天,不過有人拿過離恨天的畫像給他……他見不少美人,他不覺得離恨天像傳聞中那樣神乎其神的,不管他長的多好,多有姿色,上了年紀也就是個老男人,定是索然無味的……可是今日一見,他發(fā)現(xiàn)他的想法錯了。離恨天很有味道。他有成熟男人的穩(wěn)重和內(nèi)斂,還有一股子說不出的感覺,他看著路邊小攤露出的欣喜或是訝異,讓他在剎那間找到了可形容他的詞匯,充滿靈性。所以,他故意去撞他。這個男人很招人,他很喜歡,他原本沒想過娶男妾,但今日一見,這離恨天,他非要得到不可。因為他喜歡,無論是他的性格,還是手感,他覺得,很對他的味兒。“家父深居簡出,卻能得到北昭國君的關(guān)注,實屬離家的榮幸,木涯誠惶誠恐?!蹦狙恼f著,便不著痕跡的將離恨天拉到身后,他嘴里帶著敬畏,那灼灼視線卻燃燒著怒火和警告,那笑容也是諷刺成分居多,“家父鮮少與人交流,今日若有冒犯,還望國君原諒。”“并無冒犯,本君很喜歡?!?/br>北昭國君名為鐵勒,他此次來到南朝,是為星變之事,閑暇無聊,他便帶著幾個隨從出了驛館,卻不想遇到了這么有趣的事情。北昭國以畜牧為主,生長在草原的人沒有拘束,他們自由,快樂,男人雖為國君,卻也帶著草原人的特性,他爽朗的笑著,那俊朗的臉及不同于南朝人的身材,引得沿街的姑娘忍不住駐足觀望,不過男人的注意力,全在離恨天身上。鐵勒看著木涯身后似乎還沒有完全回神的離恨天,他摸著帶著青茬的下顎,淡淡的宣布,“本君近日內(nèi)就會遣人去離府提親,本君很中意你,做好準備,待本君事情辦妥后,便隨本君回到北昭。”離恨天還不等作出反應,他前面的木涯就先發(fā)難了,離恨天聽到木涯在笑,只是那陰測測的感覺,讓站在溫暖的陽光下的離恨天,感覺到了陰風陣陣,他冷的就差打寒顫了……“國君說笑了,北昭國地大物博,想要什么樣的美人沒有,家父不會和國君離開,離家更不可能同意這門婚事,草原的氣候家父不會適應,而且,他也離不開我和大哥……”最后那幾個字,木涯說的極其的慢,離恨天聽的膽戰(zhàn)心驚,他不知這帶著更深一層意思的話,是對鐵勒的暗示,還是對他的警告……鐵勒聞言,只是頓了一下,他那接近于紅色的眼瞳在木涯身上饒有興致的轉(zhuǎn)了一圈,然后男人再度笑出聲音,他似乎沒聽出木涯的警告,反而有些失望的說:“真是遺憾,我本想把你們父子一起收了,不過看樣子你沒有得到離恨天的真髓,算了,那就這樣吧,一個離恨天,也夠了?!?/br>他在羞辱木涯,并讓木涯掂量好自己的身份。離恨天覺得以木涯的性格恐怕要暴跳如雷了,可是木涯卻并沒有因男人的挑釁而失去理智,就連掛在嘴角的笑容,也未曾受到一絲影響。木涯也不畏懼鐵勒的身份。“木涯很慶幸,沒有得到國君所謂‘真髓’,因為他就喜歡木涯這個樣子,木涯也覺得這樣很好,至少有些人千方百計想要得到的,最后還是被另國君‘大失所望’的木涯得去了?!?/br>木涯說這話時,離恨天一直在扯他的袖子,對方即為他國國君,木涯惹到他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可木涯對他的提醒完全不當回事,木涯的話,一字不落的說了……直白,又清楚。他要讓鐵勒明白,這離恨天,不是他想要,就能得到的,想碰他,先得經(jīng)過他木涯的同意,因為這離恨天,是他的。“國君若是無事,恕木涯與家父先行告辭,家父鮮少踏出離府,今日難得與木涯在外一聚,木涯不想浪費無謂時間?!?/br>他的言外之意就是說,除了他,離恨天不會因為任何一個人而離開離府,還有就是,即便他貴為國君,此時也只不過是一個障礙物而已,他在耽誤他們‘難得’的時間。離恨天很著急,他該打圓場,可他根本不知道要說什么,看起來融洽的場面,卻洶涌暗藏,他看著劍拔弩張的木涯和鐵勒,只剩心焦……木涯這時卻笑著轉(zhuǎn)了身,他們視線相交,木涯并沒露出一點不滿或是憤怒,在離恨天詢問的視線中,他很隨意的攬住了離恨天的肩膀,他似乎不想與鐵勒繼續(xù)糾纏,他親昵的擁著離恨天向酒樓中走去,他們在這折騰了這么長時間,已經(jīng)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整個帝都,沒人不認得木涯,也知曉他的身份,那些還在看熱鬧的人,自是不敢像剛才那樣明目張膽,他們小心翼翼的窺視著……在木涯回頭的一瞬間,他看到附近店鋪中的窗戶噼里啪啦的落下一串,還有不少人在‘整理’衣服,或是捏著個梨子心虛的回頭,更有甚者,突的蹲下開始拍鞋子……木涯很煩,但他沒心情發(fā)脾氣了。若在以前,這些個人,他一并會一一拿下。沒人可以看他木涯的熱鬧,除非他活夠了。看著那欲將離去的父子二人,鐵勒攔住了準備攔截的隨從,他不急于一時,離恨天跑不了,他志在必得。男人整理著袖口,他還是不太習慣南朝的衣服,在木涯擁著離恨天走進酒樓的瞬間,鐵勒淡淡道,“我想,由南朝皇上做主,這門親事,并無阻礙。一個小小武官而已,皇上并不會為此,而與北昭為敵,這個輕重,他還是分的出的?!?/br>木涯頓了一下,他并沒有任何表示,摟著離恨天的肩膀,也沒有放開的意思,他們直接進了酒樓。鐵勒也沒做停留,帶著手下消失于人群之中…………【酒樓內(nèi)包廂內(nèi)】。木涯咬牙切齒的背著手在房間里踱著步子,離恨天的腦袋跟著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好像在做頭部運動一般,他不知道木涯要走到什么時候,他只知道,他今天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他離死不遠了……他真的不想惹麻煩的,可是這麻煩用不用排著隊來找他……他們在酒樓里待了近一個時辰,木涯突然拉著他從后門出去了,離恨天提著膽子問他要去何處,木涯卻沒理他,直到他被木涯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