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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多。文家在東俱的地位,不輸于離家在南朝的位置,在沒有確切把握前,木涯不能聲張,畢竟他和文曜的身份擺在這,事情鬧大了,會影響到兩個國家,木涯沒辦法不顧及。可他找了那么久,費心費力的,最后卻在帝都發(fā)現(xiàn)了離恨天……木涯的事情暫且不提,接著就是文曜的。那日在樹上,他們無意間撞到鬼嫁的事情,文曜就察覺出一些端倪,他這些天出門沒干別的,就是為辦這事情,他想搶在木涯之前,把這事情處理掉。文家與離家通婚,文曜屬于半個南朝人,再加上這些年,在文曜的努力下,他和東俱皇族的關(guān)系愈加密切,文家的地位在東俱也是水漲船高,南朝的皇帝不可能不知道。原本他和皇上就有點交情,這下皇上會更看重他,若他再替皇上把鬼嫁案件解決,他順理成章的就能打入南朝皇室,有了靠山的同時,也能順勢打壓木涯,文曜的計劃天衣無縫。所以他在和木涯搶時間。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就在他辦這件事情的時候,離恨天出事了。他一回到屋子里,看到空空如也的床鋪,還有屋中殘留的冷氣,他便知道事情不好了,憑他一己之力,文曜沒把握能順利救出離恨天,無奈他只能去找木涯。他妥協(xié),選擇合作。木涯那邊,鬼嫁的事情已經(jīng)查的差不多了,他的網(wǎng)早撒了出去,就當(dāng)他準(zhǔn)備收網(wǎng)的節(jié)骨眼,離恨天又捅了簍子,還是和文曜一起,在帝都鬼嫁了。他當(dāng)時就砸了桌子,那男人真是越來越會找麻煩了,罵歸罵,他沒辦法放男人不管,沒時間再等,他們帶著各自的人,通知了離落,直接去了五里坡。五里坡有座廟,那廟很小,和尚少,平時也沒有幾個香客,和帝都附近另外一座伏龍寺簡直沒法比,那廟渺小到連木涯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可就是這個廟,正是鬼嫁重要的一個環(huán)節(jié)。有人用了某種手段,將帝都中年輕貌美的男女帶走了,并關(guān)到這個小廟中,接受身體的檢查,確定被擄者為處子之身后,便獻給所謂的鬼王。小廟下方,被人掏出了一個大的令人咋舌的暗室,里面放滿了鐵籠,被擄來的人就關(guān)在那里,這也是離恨天當(dāng)時被關(guān)的地方。這件事情,在開始時相當(dāng)詭異,并沒有什么所謂的鬼嫁一說,那些人是平白無故消失的,木涯每個失蹤現(xiàn)場都去勘查過,除了失蹤者當(dāng)時所在的房間溫度比別處要低一些,再沒有其他線索,對方的手法很高明,也很干凈,不給他一點線索,也沒有可尋的蹤跡。直到后來,有人見了鬼,鬼嫁的說法不脛而走。第一個發(fā)現(xiàn)是鬼影將人帶走的,是一個普通的更夫,起先木涯不信,可后來,看到的人越來越多,鬼嫁的事情也是傳的神乎其神,連皇上都有了耳聞,他不得不信,也不得不重視了。不過木涯沒有親眼見過,他的精騎軍也沒人見過,那些鬼好像刻意躲著他們一樣。但百姓卻能看到。這因此使得原本熱鬧的帝都城,酉時不到,大街上就一個人影都見不到了。木涯沒有頭緒,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對方似乎是沖著他來的。南朝這么大,偏偏挑在皇帝老子的眼皮底下把人帶走,還專門挑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家,他在挑釁,挑釁帝都的安全,質(zhì)疑木涯的能力。對方一直在戲弄木涯。從最開始不給木涯一點可尋之跡,到后來簡直是大張旗鼓的搶人了,對方在向所有人高調(diào)的宣布,木涯的愚蠢和沒用。不過木涯還是在那少的可憐的線索中,找到了鬼嫁的關(guān)鍵,并成功破獲。只是,當(dāng)他開啟那存在于地下的暗門后,木涯突然發(fā)現(xiàn),事情似乎沒那么簡單。對方針對的,可能不止是他木涯一人。連離恨天都被牽扯進來了……且不說帝都失蹤事件,單說離恨天被擄到此,這事情的性質(zhì)完全發(fā)生了改變,從針對木涯,變?yōu)獒槍﹄x家。離恨天雖不是離家家主,但也是離家長子,他這副樣子被人發(fā)現(xiàn),必定會引起轟動,不消片刻便能傳遍整個帝都,到時候,不僅是離恨天,離家也抬不起頭。這直接影響了離家在帝都,在皇上面前的地位,也間接的,讓入朝為官的離落和木涯受到牽連。狠辣,決絕的手段。有人在暗中,算計著離家。木涯做好了萬全準(zhǔn)備,就算抓不到主謀,也會抓到些可以提供線索的人,可他萬萬沒想到,那小廟之中,留給他們的,只有無盡的嘲諷……赤-裸的被人羞辱過的離恨天,已經(jīng)撤空的巢xue……對方用行動告訴木涯,這一次,他贏了。沒人知道那人的身份,一點蛛絲馬跡沒有,干干凈凈,那暗室中,連一根多余的毛發(fā)都沒有。對方的人,已經(jīng)全撤走了,鐵籠里關(guān)著還沒來得及獻出的‘新娘’,但他們?nèi)幻詴灹?,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沒人知道,也沒人提供的了線索。從被擄來,只有檢查身體那會兒有一點意識的恢復(fù),其它時候,他們都在昏睡中度過。之前被擄來的人到哪去了,也無處可尋。木涯救回了一部分人,另外一些就無疾而終了,但他們確信,這件事情不會這么輕易結(jié)束,什么鬼嫁,不過是個借口而已,對方遲早都會卷土而來。不止是木涯,其它人也有這種感覺。對方折騰了這么長時間,還特意選在帝都,不會是單單只想帶走幾個人而已,這只是個開始,更大的陰謀,也許正在醞釀中,或是已經(jīng)開始了……沖著離家,或是離家任何一個人。文曜只是在復(fù)述情況,除了有關(guān)于他的部分,其它的,是他與木涯和離落商議出的結(jié)果,盡管和離家這幾個兄弟不和,但這次牽扯到了男人,文曜只能壓下過往的芥蒂,以大局為重。木涯和離落也是如此,有文曜幫忙,他們會走不少捷徑,所以他們沒理由拒絕文曜。他們商量了很長時間,卻沒得到一點有價值的結(jié)果,這件事情到現(xiàn)在為止,仍舊是一團迷霧。但在他們摒棄前嫌的坐在一起,心平氣和的研究這件事時,他們對彼此又都心存懷疑……在這件事情水落石出前,每一個人都有嫌疑,其中,被牽扯進來的離家人嫌疑更大。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這種事情,他們誰都辦的出來,包括自己在內(nèi)。離恨天靜靜的聽著,文曜說完后,就問噓寒問暖的問了問他的身體狀況,其它的事情,他們很有默契的沒再提起,比如,究竟是誰對離恨天出了手。離恨天想知道,那三個互相懷疑的人也想知道。他們會憑借自己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