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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現(xiàn)在想想,他從沒真正意義上的,需要他們的幫助過。很多問題都是他自己解決的。“還有,你就是離恨天,這件事情沒人敢質(zhì)疑,也不會再有人提起,至于其它的,我會處理好,你專心地修煉,就可以了?!?/br>從昨天到現(xiàn)在,離恨天就沒說過幾句話,今晚,也是木涯說的時間比較多,他大多是在扮演聽眾的角色,但聽到這句話男人忍不住問了一句,“木涯,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什么也不說,也不做,如果不是你和離落在幫我說話,他們還不一定怎么對我,說我惡心,說我不要臉,也說不定,會當場砍了我以泄憤怒。”木涯沒表態(tài),但是他知道,離恨天不是沒用,才不肯說話,見自己在看他,那人對他淡淡地笑了下,轉(zhuǎn)而又看起那杯中清澈的液體……“我也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會跑進這個身體來?!彼恢毕胍娨娺^去的離恨天,他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他,如今,大部分問題他都有了答案,這對他來說,也算是了了件心事,“我得到了這個身體,取代了你們的父親,不管你們的關(guān)系如何,我畢竟是騙了你們,這是不爭的事實,這對你們來說,不公平。人都是自私的,我也是,我害怕你們知道這件事,人一直想要說出真相,但是我又害怕,就像滾雪球,越滾越大,我真的很怕,事情發(fā)展到?jīng)]法說出的地步,現(xiàn)在好了,他說出來了,大白天下了,木涯,你相信嗎,我第一個感覺是,輕松?!?/br>至少,不用他說出來,該面對時,也不算是他一個人。他也終于不用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了,一直演戲,對他來說,也累了。他承擔著莫名的希望,還有被寄予了不該屬于他的感情。文曜的事情,他一直很愧疚。所以文曜今天的質(zhì)問,他一點反駁的余地都沒有,他取代了他的愛人,卻又沒能告訴給他實情,如果他當初說了,就沒有今日的事情了……他讓文曜錯愛了。但是,他不說,不是因為貪戀文曜的溫柔,而是,他也是自私的,為保護自己,他沒辦法說出來,同時文曜也沒給他機會說。他解釋不了靈魂改變的原因,他也不知道過去的離恨天在哪兒,也許死了,也許進入伍子平的身體了,他找不到了,愛了那么多年的人憑空消失了,這對文曜來說,太殘忍了,與其這樣,還不如不知道。他對文曜寵溺,也對他比別人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想彌補文曜的。但他卻沒有接受文曜的感情,他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他沒有迷失在文曜的感情中,他保持著理智。因為文曜的感情,不是給他的。他也曾想過,讓文曜忘記過去的感情,重新開始,他真的這么想過的……不過,他是否真的沒被文曜打動,他自己也說不清了。所以在愧疚與擔當?shù)耐瑫r,他也覺得心痛……文曜的指責,他怎么會全無感覺,他的心,也是rou做的,即便文曜愛的不是他,可是那些記憶,畢竟是他們的……那么的快樂。如今,那人回來了,他就一文不值了。怎會不痛心?還有,欽墨的話……現(xiàn)在想想,他也懂了,欽墨和他們?nèi)齻€不同,其實他從頭到尾,對他都沒什么感情,包括過去的離恨天。他想要權(quán)利,想要國璽,當他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假的,他也沒有通靈能力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過去的努力全白費了,所以這怒火自然那就牽連到他身上了。不二人選。欽墨對他好,甚至不懂浪費靈力來幫他驅(qū)寒,這只是欽墨的一種拉攏手段而已。他最開始就說過了,他只想要國璽,為此,他不惜任何代價。是他傻了,他忘記了。現(xiàn)在相通了,欽墨那些話,對他來說,也沒有什么影響,從頭到尾都是一場交易罷了,欽墨是商人,這次生意失敗了,當然會發(fā)火。所以欽墨給他的傷害,可以忽略不計,所以當時,他也沒怎么難受。只有文曜,才是讓他難受的存在……這些事雖然來得太快,但并非全是壞事,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他的負擔沒了,也不需要再為這身體而活著了,他可以做回自己,沒了那么多顧忌了,反正,他又不是離恨天。這點,他看得很開。這結(jié)果,他也想要。欽墨的事,想明白了,后面的,也就清晰了。包括郎大寶說不想他騙他們,他也能理解。換做是他,他也會這么說,畢竟自己和他的兒子們,有著那么復(fù)雜的關(guān)系,比他在事后,還復(fù)雜,郎大寶不揭穿他,萬一他是居心叵測的人怎么辦……郎大寶不是無情,他只是不懂表達感情,他愛他的兒子,但是他的做法太糟糕了,也許有一天,他們可以冰釋前嫌,畢竟他們之間,存在最多的,是一層層解不開的誤會。這些誤會沒了,也就了了。他一點都不怪郎大寶,反倒是,他希望有一天,那男人能解開心結(jié),真正的給自己放松,他相信,蒼穹會是那個讓他守得云開見月明的人。所以換個角度想,這事對他來說,是解脫,是放松,唯一無法釋懷的,還是文曜……“話,我不會說,更不會做那些沒意義的事情,爭吵,訴苦,都只會讓我自己難堪而已。他們認定了,不管我說多少,做多少,都是錯。我的感受,他們不必顧及,有朝一日,他們冷靜了,也可以思考了,再回想起這件事,我是否真的像他們想象的那樣,他們自己清楚。如果想不通,還那樣認為的話,就當我做人失敗,也看錯了人?!?/br>他什么都不說,說了也會被人當成強詞奪理,那種狀況下,這些爭辯沒有任何意義,這種勝負,也沒必要分出,是誰勝誰敗,對他們來說,都是傷害。他看得很開,爭名奪利,讓人知道他多委屈,他是被迫的,他接受了這個身體,還要替過去的人背負那些沉重的負擔,其實他才是最辛苦的,這樣,有意義嗎……就像木涯,他什么也沒說,木涯不都還是懂了嗎……所以,公道自在人心。他堅信。“除了瞞著你們我的身份的事情,其它的我問心無愧?!?/br>不管在哪,男人都能挺直腰板,說出這句話。第一七零章開始練了徹夜長談,男人第一次這樣放松,原來和木涯的相處模式,未必非要是吵嘴。也可以這樣輕松。木涯是一碗烈酒,初嘗到時,那辛辣刺激的味道,嗆得人眼淚橫流,那滋味不想讓人再去嘗試,可喝下去之后,就會發(fā)現(xiàn)個中滋味,香醇,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