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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理所當然,但看的同桌的人直瞪眼睛……看著他們的恩恩愛愛的樣子,眾人難免心癢,原來找個人陪著,并不是一種束縛,卻是件很快樂的事情……這幾個情場浪-子,風-流不羈的少爺們,被他們弄的,開始動搖了……酒足飯飽,木涯沒和他們再去胡鬧,一是身上有傷,再就是這男人在身邊。不是怕被他發(fā)現(xiàn),而是天黑了溫度跟著低了不少,木涯擔心男人染上風寒,畢竟他現(xiàn)在的體質(zhì)不是很好。何況,有了這男人,木涯也不會再去胡鬧了。而且,他還有話沒說完。只和那男人說的話。與友人告辭,兩人便像來時一樣,步行回府,這時天已經(jīng)擦黑了,洋洋灑灑下了一天的雪也沒有停下,天晚了氣溫也低了不少,木涯就牽著男人的手,當是替他取暖了……木涯的手,暖洋洋的。離恨天跟著木涯,只顧著聊天的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不是往離府的方向走,直到他看到那座熟悉的石橋,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百子河上……這么晚了,又是大雪天氣,河岸邊根本都沒有人,木涯就拉著男人的手,徑自走到了石橋中間,就是他們上次坐著的地方……“來這里做什么?”河岸兩邊結(jié)了冰,但河中央的水卻是緩慢流淌的,水溫與空氣相差很多,在大雪中,那水流竟是冒出縷縷白煙,頗有幾分仙渺之感。男人一低頭,剛好對著那沒有結(jié)冰的地方,壯觀,也心驚……冬天看河,他還是第一次體驗,他一邊向下看著,一邊詢問木涯。“把你丟下去?!?/br>木涯的音量很小,男人只是聽了個大概,木涯說要把他丟下去,不用問也知道自己聽錯了,男人回頭,準備再問一次的時候,木涯突然攔腰把他抱起了……下一瞬,他兩腳騰空了……木涯竟真的把他丟到了河面上。但他沒有放手,就是讓男人危險的掛到了石橋外沿……離恨天的心倏的提了起來,如果木涯手一軟,這結(jié)果不言而喻,百子河封了一半,他掉下去,肯定就是沒了影子……會死人的。第二四零章有解釋了“木涯,不要胡鬧?!?/br>哪有人拿命開玩笑的,離恨天不敢掙扎,緊緊盯著腳下的水流,像是那河水是兇猛野獸般,隨時都會把他吞下腹中,他厲聲呵斥著,讓木涯放他下去。“沒有胡鬧,我真的應(yīng)該把你丟下去。”木涯抱的很穩(wěn),他沒把男人抱回來,但也沒讓他繼續(xù)掛著,嚇到他,就得不償失了,他往后一拉,就把男人抱到了扶手上,這正是他們是上次坐的位置。上面的雪都被他們蹭掉了,男人穿的很厚,坐在石頭上也感覺不到冷,看著腳下流淌的水,男人只覺得一陣陣眩暈,畢竟剛才差一點,就掉下去了……現(xiàn)在仍是心慌不止,離恨天撐著扶手,就要轉(zhuǎn)過身來,木涯這種幼稚的行為,真的惹惱他了……可是他還沒等轉(zhuǎn)身,木涯就從身后,抱住了他……“你這家伙,就應(yīng)該去冷水里清醒一下,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把你怎么辦了……”木涯含糊不清的聲音,從男人厚實的衣衫中傳出,額頭抵在男人的背上,他這個位置,剛好攔住男人的腰身,“既然你在乎,你接受不了,當初為什么不問我?哪怕是和我發(fā)脾氣,像以前一樣抽我巴掌……為什么你都不問,就那么離開了……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就那樣,做出了最后的決定……”視野中,是寬闊的河面,天漸漸全黑,腳下的河水也逐漸看不清楚,只有那沒有休止的雪,從黑暗中降下,又隱于黑暗……原本惱怒的情緒,因為木涯的一句話而煙消云散……木涯一直沒有提起那件事情,可是它是真實發(fā)生過的,離恨天知道,木涯遲早都會問……但他卻沒有答案。無法回答。就像他當初,沒辦法詢問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一般……他問了,事情也發(fā)生了,他能讓木涯怎樣……那女人肚子里的,是木涯的親生骨rou。他沒辦法,也沒權(quán)利決定那未出生的孩子的生死……離恨天搖頭了,他不該留下,所以才離開,不止是離府還是木涯,都不適合他,也不是長久之計。“我不可能納妾,有了你,我也容不下任何一個女人了,那孩子是我的,但不是我想要的,我不在乎有沒有子嗣,無所謂的事情。我也不需要,利用女人利用這種方式來達到某種目的。自從有了你,我再沒碰過任何一個女人,連想都沒有想過。”木涯沒禁過欲,但在男人拒絕的時候,木涯都是咬牙忍著,他不想強迫他,也不想讓男人傷心,他要他,不是只要他的身體,而是要這個人……他以為他懂了,但是他錯了。那家伙,就那么走了……當他回到離府,看到空空如也的床榻,發(fā)現(xiàn)七和雨果都憑空消失之后,木涯差一點,就殺了那女人……他提劍去了,卻被離蕭山一巴掌抽回去了,木涯不是怕他,而是不想在這里浪費無謂的時間,他要去找回那男人,和他解釋清楚……那女人,還有那孩子的事情。“我是被文曜陷害的。”這就是真相。說到這里,木涯的音量大了一些,想到了文曜,就開始咬牙切齒,如果沒有文曜,他和那男人也不會錯過這么多,他已經(jīng)只屬于自己了。離恨天已經(jīng)答應(yīng),留在他身邊了,和他在一起……可是現(xiàn)在,他還要和離落和欽墨去爭,他的東西,他卻沒辦法支配,留住。對文曜,木涯簡直是恨之入骨了……“河神壽辰那天,你讓我心猿意馬的,我想抱你,想要你,可是你倦了,我只能作罷??缮碜用浀陌l(fā)疼,就那樣根本睡不了,所以我讓人去準備了酒菜,然后那個女人,就跟來了。”木涯很久沒臨幸末涯居里的任何一個女人了。她們的身份,本就是木涯泄-欲的工具,一旦失寵,將要面臨什么,她們很清楚,所以在長時間的空白期之后,女人們只能各憑本事,找回木涯的目光……她們還不想死。可是那時候有離恨天了,木涯根本把她們都忘記了。使出渾身解數(shù),卻沒有用。見到那女人,盡管身子脹的難受,木涯提不起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