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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空碗放到桌上,正直著眼睛要去擦嘴,眼前卻多出了兩只手……撐在兩側(cè)的桌沿上,將他圈到了中間。這手是木涯的。木涯低著身子,離恨天的腦袋,剛好貼在木涯胸口……“怎么不多吃一點?”見大部分菜都沒人動過,木涯似乎有點不滿,他覺得男人吃的太少了,而且吃的都是素菜,沒有葷腥,這種吃法一會兒肯定就會餓的。“不是很餓?!币郧傲?xí)慣的胸膛,現(xiàn)在離的這般近,離恨天反而有些不自在,他往后挪了挪椅子,在木涯的臂彎間站了起來,他以為他起身了,木涯就會躲開,卻不想,他完全站直了,木涯也沒松開手。木涯身體前傾,手臂間的空間本來就不大,如今離恨天一站起來,兩人之間,幾乎沒什么距離了……木涯沒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看著,和剛才一樣,像是要從他身上看出什么端倪一般。被那樣一雙眼睛注視著,離恨天有些手足無措,他剛想把頭側(cè)到一旁,木涯突然湊了過來……木涯的氣息在一瞬間拉進,離恨天還不等做出反應(yīng),后者便閉上了眼睛,那舌頭,在他唇上一掃而過……留下潮濕,及溫?zé)帷?/br>木涯的舉動卻是讓男人一抖,若手里有東西的話,早就摔了一地,木涯舔去了他唇上殘余的油清,然后便抽身離開了,但他并沒離的太遠,那眼睛也沒完全睜開……黝黑的瞳孔在半掩的睫毛間,只露出一半,他捧著男人的光頭,額頭抵住了他的……然后,離恨天聽到木涯帶著嘆息的說了句……“別讓我太擔心?!?/br>窒息了。……茶館外面,甫一下樓的兩人,與欽墨撞了個正著。“我們走吧?!睔J墨剛要和男人離開,卻不想木涯一下子勾住了離恨天的肩膀,將他已經(jīng)邁開的步伐,硬生的拉回了原地。“嘖,這就走了,真他娘的不舒坦,”這話是沖著欽墨說的,木涯也不管摟著的人現(xiàn)在身份如何,沖著欽墨就揚起了下巴,“憑什么你溫香暖玉的,我們這些孤家寡人,就要孤枕難眠?!?/br>對木涯的不滿,欽墨不以為意,他冷冷一哼,主動上前把木涯的手從離恨天的肩膀上扯了下來,然后把人拉到自己身后,“你自己選的。”話落,再度換來木涯一聲咒罵,不過這次木涯倒是沒做什么,就是盯著欽墨身后的男人瞧個不停。欽墨知道木涯在想什么,他不準備和他繼續(xù)糾纏,拉著男人就要出城,木涯那雙眼睛似乎要從男人身上看出個洞,不過最后還是悻悻的收回了,可他還是不死心……看到離恨天轉(zhuǎn)了身就沒再回頭,用后腦勺對著他的樣子,木涯腦子一熱,就又追了過去……他幾步便竄到他們身后,離恨天只覺得背后生風(fēng),他剛要回頭,那腦袋就被人托住了,下一瞬,順著轉(zhuǎn)頭的力度,他直接被扳的轉(zhuǎn)了身……面對了木涯。然后,木涯在他額頭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清脆的聲音,回響在街頭……“我遲早會討回來的!”木涯說完,就放開了男人,這次不再拖沓,瀟灑的轉(zhuǎn)了身,留下了一個還未回過神的離恨天……他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想,路人會怎么看到和尚被人親吻,看著木涯離去的背影,胸腔里不知有什么,一再的翻滾……然后他和欽墨回到了菜園子。幾日的接觸,那距離感再也不見,第一晚那種僵硬和不安的睡眠也沒再找上男人,就這樣,離恨天的生活,再度有了規(guī)律。只是,和那幾個人,卻是干絲萬縷的,又有了聯(lián)系。欽墨每天都要在外面吃一頓才回去,離恨天拗不過他,每次都是半推半就的跟他走了,期間總會有木涯來作陪,見到不管去哪都能‘偶遇’到的二爺,離恨天不禁納悶,木涯現(xiàn)在怎么這么閑,什么都不做,就到處亂逛,像個家底豐厚的紈绔子弟一樣,不務(wù)正業(yè)的……就這樣,小半個月過去了,木涯和欽墨重新走回離恨天的世界,他們離開的突然,卻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再度融入他的生活里。離恨天不笨,但對這件事情,他卻不想深加思考,是對是錯他已無力判斷……就這樣,也不錯。即便知道,這只是水中倒影,但離恨天已經(jīng)沒勇氣,再親手碰觸那平靜的水面,將那美麗的倒影,支離破碎……離皇上大婚的日子,越來越近,離恨天除了要買菜,有時候還要去買些別的東西,就這樣,他在帝都城里的時間,越來越長,那菜園子,似乎只有睡覺的時候才會去,但是他的菜卻長的很好,并沒有因為疏于管理,而有所改變……這日,離恨天要趕著去買某樣?xùn)|西,走的有些急了,逼近六月,天氣熱了起來,沒吃早飯的他只覺得一陣陣眩暈,欽墨見他的臉色不是很好,就差人替他把東西送回去了,然后說讓他歇一會兒,緩緩再回去。身體屬實不舒服,離恨天也就沒有推脫,由著欽墨去安排了,可他沒想到欽墨沒把他帶到茶館或是客棧,而是帶他來到了一座府邸前……看著那陌生的府宅,再看門口高高懸掛的牌匾,離恨天只覺得兩眼發(fā)白,耳雜里轟隆隆的直響……那牌匾清楚的寫著三個大字——文丞府。這文丞府不是離落的宅子,又會是何人……欽墨居然,把他帶到了離落這里。第二六六章都病倒了離落乃為南朝第一文臣文承使。他尚未成家,故一直居住于離府,后與東俱公主立下婚約,便購置了這處府宅,他自立門戶,那牌匾自然要寫得文丞府。這里便是他的府宅。不過,大婚未成,他也就沒有搬離離府,這宅子一直是空置的。按照當初離落的想法,他為利益娶得東俱公主,對方只是一個上位籌碼而已,他不會在她身上多留心思,他在乎的人是離恨天,所以即便是成親,那文承府只是給外人看的空殼子而已,東俱公主會居住于此,他還是會在離府中生活。守得那個男人。可是,那男人委實倔強,離落的一番規(guī)劃,在離恨天面前,成了一盤散沙,最后無疾而終了。不過,這也讓離落認清了他的心,他要的,到底是什么。比起權(quán)利和地位,這個人,才更加重要。這荼路,前面是順風(fēng)順水的,但后面,因他不懂珍惜而崎嶇又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