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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他們不是一個人,身后維系著千萬人,那些東西,不是想拋棄,就拋棄的了的。他們不在了,一切,就都會失衡。權(quán)利與地位,是一把雙刃劍,給他們無限風光,也讓他們,無法享受那最基本簡單的生活。不過,那都不重要,只要活著,只要在一起,哪怕披荊斬棘的站在沙場之上,哪怕在勾心斗角的朝堂之中,或是一無所有的留在鄉(xiāng)村小鎮(zhèn)。都是歸宿。這是歷經(jīng)浩劫之后,離恨天感悟到的。幾天之后,離落來了,當時離恨天正和文曜在吃晚飯,六月末,天氣已經(jīng)熱了起來,兩人就穿著薄薄的衣衫,圍坐在門前的矮桌上,吃著米飯小菜。文曜正在講一件有趣的事情,離恨天聽的兩眼放光,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可一見離落,那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之前的輕松,頓時就煙消云散了。這頓飯,離恨天吃的并不好,除了聽文曜問了句,大哥,吃了沒,他再沒聽到任何聲音。夏天,天黑的晚了些,但遲早也會黑的,離恨天這里只有一張床榻,一個人睡大點,兩個人睡擠,三個人根本不用想。文曜一直住在兒,離落也沒有走的意思,眼看著天黑了,離恨天也不知該怎么辦了,這不是初一十五,伏龍寺不接待香客,這附近都是耕地,想找個地方貓一覺,都是件困難的事情。床面也只有一套,根本不可能讓誰睡在地上,正當離恨天一籌莫展的時候,文曜走了。“你明天想吃什么?我?guī)Щ貋??!蔽年鬃咧?,站在門口問離恨天。天都黑了,他不太想讓文曜走,可是留下只能干坐一宿,他猶豫不決的,皺著眉頭并沒有回答文曜的問題。“我明兒一早就回,順帶回去找?guī)准路?,這個有點熱了?!蔽年字钢约旱囊路?,安撫男人,然后在他那光清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帶點點心行嗎?我記得你挺喜歡吃李記的酥糖餅?!?/br>然后不等男人挽留,文曜就把他推回了屋里,順帶關(guān)上了門。文曜就這么走了,把離恨天和離落留下了。一回頭,就看到端坐在床榻邊上的離落,不知怎的,那心情就像變戲法一樣,一下子就沉了下來。離落也看出了,文曜一走,離恨天的表情就不對了,離落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但心里,卻是皺起了眉毛……他不解,為什么離恨天對文曜那么好……他們費盡心機的討好他,可離恨天就是一再拒絕,就差讓他們心力交瘁了。如今這文曜出馬,好像根本就沒費什么力,就得到了離恨天的諒解,那關(guān)系,又很快的恢復(fù)到如膠似漆了……離落有點不滿。憑什么……其實這也怪不得離恨天,文曜會撒嬌,他又最小,離恨天就一直寵著他,和文曜的相處模式,從一開始就是溫馨且輕松的,文曜的形象樹立的很成功,可他們幾個,就是劣跡斑斑了……如果說文曜是一杯香荼,余香繞齒,回味無窮,那他們,就是一塊放久了的酥餅,硬的硌牙,嚼著費勁,但里面卻有著讓人舍不得放下的香味……一個悠長一個刺激,都讓人無法割舍。只是,比起文曜的柔情似水,他們就要極端的多,就像上一次的做法。文曜是溫柔的,可他們,盡管放下身段,也依舊強硬……離恨天沒有精力再去計較過去的事情,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像和文曜那樣,輕松自在的和離落相處……感覺是不一樣的。離落見離恨天始終站在門口不肯靠前,再想起他跟文曜那膩歪勁兒,原本就沒有表情的臉更是陰沉幾分,離恨天早習慣離落這樣,他也不當回事,干脆就梗著脖子看向一旁,心說他愛氣就氣關(guān)他何事……他這一扭頭,本來不高興的離落,一下子心情舒暢了,也不再免費散發(fā)著怨氣了……那男人在鬧脾氣,那樣子,真有趣……招人喜歡。離恨天不過來,他就主動走過去,堂而皇之的摟住了對方的腰,可他還沒等抱穩(wěn),離恨天就拍開了他的手,依舊不肯看他,板著一張臉望著一旁,冷硬的說,“別碰我?!?/br>說罷,還往旁邊挪了一小步。但沒走太遠。離落看了一眼自己僵在空中的手,心中覺得更是有趣,他也不惱火,又沖著男人湊了過去,這次和上次的結(jié)果一樣,離恨天又躲開了。和剛才一樣。木涯說過,對付離恨天,就要不要臉,先軟后硬,給他鬧脾氣的時間,然后一舉拿下,干凈利落的一點后路不給他。離恨天就吃這套。這不符合離落的性格,但是木涯的教導(dǎo)不是沒有道理的,第一次時,離落果真動如脫兔,一下子把男人攬到了懷里,再不給他掙脫的機會。“你放開。”這次沒躲成,離恨天就像蚯蚓一樣在離落懷里扭開了,無奈離落的臂膀如鐵鏈一般,把他拴的死緊,他掙脫不開,就只能讓離落放手。“還在生氣?”離落當然不會放,抱穩(wěn)了,頭一歪,就貼在男人耳邊問,這里很安靜,就他兩個人,完全沒必要在耳邊說,離落這樣,是因為離恨天那里敏感的很,他身子軟了,反抗自然就小了。離落來這兒,又不是和他打架的,打架那么粗魯?shù)氖?,是木涯那種野蠻人才會做的。離恨天沒理他,倒是把頭扭的更遠了,離落怕他把脖子扭斷了,就親了他耳朵一下,討好一般的說:“你生氣就沖我來,我不是送來給你打了嗎?氣壞身子不值得?!?/br>離落怕是這普天之下,第一個用清冷淡漠的語氣,說這種油腔滑調(diào)的人了……這次離恨天也不躲了,腦袋直唰的轉(zhuǎn)了過來,他瞪著離落沒什么感情的問,“木涯教你的?”離落也不隱瞞,誠實的點頭了,“嗯?!?/br>男人從鼻子里發(fā)出個不屑的單音,這油嘴滑舌的,一聽就是木涯的口氣,那家伙倒是聰明,如果今兒是他來的,免不了讓他揍一頓,他對木涯,向來是舍得下手的,誰叫那家伙,皮糙rou厚的。可是離落,離恨天還真下不去手。上次,也是氣急了,不然,他不會打離落的。“那天,我們是沖動了些,但在你面前,誰能把持的?。渴潞笪覀円沧晕覚z討了,但來找你道歉,你又不在,不要生氣了,我們那么做,也是因為太喜歡你,情不自禁,你若是生氣,就和我們發(fā)脾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