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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幸這邊有。 朱筱桐皺了皺眉頭。 她拿起手機,在微信群里發(fā)消息。 朱筱桐:“晚上一起吃飯?” 李希幸:“好。” 左天揚:“我讓服務(wù)員留包間。” 朱筱桐:“不去你店里了吧……老吃會吃膩的……” 左天揚:“就你事多!” 左天揚:“那你們來我家吧。” 朱筱桐:“你做飯?” 左天揚:“行呀,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 朱筱桐:“喲!你還會燒飯?我認識你這么久還沒見你下過廚!” 左天揚:“那今天就讓你們飽飽口福!我晚上七點左右到家,你們七點半過來吧?” 朱筱桐:“ok?!?/br> 李希幸:“好?!?/br> 這些天李希幸沒什么通告,比較閑。而朱筱桐本來就是個自由職業(yè),有什么活兒抱臺筆記本電腦甚至拿個手機跑哪兒都能干活。于是最近他們?nèi)齻€常聚。 一來李希幸心情比較差,跟朋友吃吃飯說說話心情能好點;二來李希幸最近都在想跳槽的事兒,朱筱桐和左天揚也能幫她出點主意。 晚上七點剛過,朱筱桐就到了左天揚家里。 前幾年她倒是常去左天揚的住處,那時候左天揚還住一個小兩居。這兩年左天揚越來越有錢了,買了大房子,幾個月前剛剛搬進新家。這新家她還沒來過。 剛進門,朱筱桐就忍不住感慨了一聲:“哇,豪宅啊!” 左天揚的新家,兩百來平的四居室,客廳大得能當練功房練舞蹈了。因為是新房,各種新風地暖聲控設(shè)施齊備。而且必須要承認的是,GAY,尤其是文藝圈的GAY,那審美實在是比普通人高桿不少。 朱筱桐剛一進門,就被性冷風的裝修吸引得眼前一亮。而且左天揚還藝高人膽大,竟然刷了一整面黑墻,搭配原木色和白色的家具,竟然一點都不突兀,反倒顯出一種額外的高貴感。 左天揚一臉得意:“怎么樣?我新家不錯吧?是不是各種高端大氣上檔次?” 朱筱桐環(huán)視新家一圈,又回頭看看左天揚。 “是的。”她面無表情道,“但你拉低了這個房子的檔次。” “呵呵?!弊筇鞊P賞她一對白眼:“嫉妒使人丑陋?!?/br> 朱筱桐:“……” 好吧……她確實很嫉妒沒有錯…… “好好寫書吧?!弊筇鞊P拉開冰箱,給她倒了杯果汁,“現(xiàn)在版權(quán)時代來了,文化產(chǎn)業(yè)又值錢了。你寫幾本暢銷書,版權(quán)賣給影視公司拍幾部大火劇,過兩年你就能搬過來給我當鄰居了。” “想暢銷就暢銷的話,我還搬過來給你當鄰居?”朱筱桐接過他遞過來的飲料,“沒有上下十層,沒有一千平的游泳池和黃金吊頂,不能每天從兩百平米的大床上醒過來的房子,我都看不上!” 左天揚哈哈大笑。 朱筱桐來得早,是想著左天揚真要下廚,她可以幫忙打打下手,免得晚上左天揚端出來招待她們的食物太可怕。然而左天揚似乎并沒有要進廚房的意思,只是坐在客廳里跟她聊天。 “話說李希幸有沒有想過怎么對付柳洋?”左天揚問道。 “算了吧,她不是這種人?!敝祗阃┒似鸸攘艘豢?,“你讓她去演宮斗劇,我覺得她可能比較適合演皇帝。那種別人都掐得暗潮洶涌劍拔弩張了,她還不知道兩個人到底有什么不合的那種皇帝?!?/br> 左天揚:“……” 想想也是。 李希幸在跟人勾心斗角這方面著實是沒有什么天賦的。自從得知自己被人擺了一道,李希幸已經(jīng)很努力地在為自己抗爭了。她試圖去跟自家公司爭取,她也積極和其他公司接洽,但她還真沒想過要去對柳洋做什么——她又能做什么呢? 左天揚忿忿不平:“難道就這么算了?我都咽不下這口氣!” 朱筱桐擱下手里的杯子。 她平靜地笑笑:“我也咽不下?!?/br> 從上學時候開始,她最無法容忍的事情就是自己喜歡的人被別人欺負了。倘若受欺負的是她自己,就如同她剛進話劇社那會兒,被那位看出她對虞青晨居心不良的編劇學姐呼來喝去地差使,最苦最累的活兒都交給她來干,還讓她演劇里樣相百出的丑角,她都覺得無所謂??芍钡侥俏痪巹W姐欺負到了虞青晨的頭上,她才忍無可忍地爆發(fā)。 “你圈子里人脈廣,八卦來源多,你幫忙打聽打聽,柳洋的男女關(guān)系。比如她的前男友都是些什么人?” 左天揚頓時就來勁了,眼睛都亮了:“你有什么計劃?快說快說!” “我現(xiàn)在能有什么計劃?”朱筱桐見他一聽到八卦兩個字就神采奕奕的樣子,好笑道,“這不是先得想辦法知己知彼么?走一步看一步吧。” “為什么是調(diào)查前男友?”左天揚問道,“你懷疑她劈腿?” “不是——當然如果她劈腿那簡直是給我們送人頭,不過我覺得她還沒那么蠢。。” “其實我一直在想,楊平到底看上柳洋什么?”朱筱桐說。作為一個作者,她得想辦法把人物的心理和動機吃透徹了,才能推動劇情按照她想要的方向往下走?!澳贻p、美貌、身材、才華……我哪怕不帶個人偏見地說一句,我也真的覺得,柳洋也就那樣。夢想音樂公司里面比她條件好得多了去了?!?/br> “嘴甜會哄人唄。”左天揚哼了一聲,“這種小賤|人我見多了!” “嗯,我也覺得她能給楊平提供的更多的是情緒上的東西?!敝祗阃┓治觯肮庾焯疬€不是。能坐到高管那個位置的,難道恭維話還聽少了嗎?人家高管也知道,你恭維的是我這個人還是我坐的這個位置。最最起碼,她得比別人嘴甜得更到位。” “背后biao得飛起,當著老男人的面就賣單純善良人設(shè)。”左天揚不屑地說,“誰上當誰智障!” 朱筱桐搖頭:“不是。我覺得她在楊平面前賣的估計也不是什么單純善良的人設(shè)。要是的話,她背地里還真不敢這么囂張!” 都說娛樂圈里沒有真正的秘密,要賣白蓮花人設(shè),起碼做戲要做足全套。兩面派真的是最最低級的手段了。能被這一套給蒙住的,這智商基本也告別高管位置了。 “我覺得,她應(yīng)該是有能力,給對方營造‘特殊感’的那種人。”朱筱桐說,“她有能力讓男人覺得,‘我是特殊的,我特殊是因為我就是我。她對我是真愛,沒了我她活不了’的那種人?!?/br> 作為一個作者,朱筱桐很清楚人們內(nèi)心的爽點是什么。很多人以為對于女性讀者來說,“霸道總裁愛上我”是爽點,對于男性讀者來說,“傲嬌大小姐被我睡”是爽點。其實無論男女,大家內(nèi)心真正的需求都是一致的——不是“霸道總裁”,也不是“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