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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紅綢封的春華釀,一路往司命殿走,以往天界談不上人聲鼎沸,好歹偶爾也能看到幾個(gè)過客,現(xiàn)在倒是人也沒幾個(gè),難道佛祖轉(zhuǎn)世的威力真有這么神奇?進(jìn)了主殿,除了看門的小仙童,依舊是冷冷清清的。嘿,師兄不在,他養(yǎng)在百草園的果樹豈不是無人管著?陸瀚飛也好奇,后院里那一棵棵仙樹上到底結(jié)了什么奇花異果,侯羿老古板除了審閱文書,習(xí)武打坐之外,成天就是去澆花弄草。小仙童見他路過百草園,那模樣甚是戒備,上來行了個(gè)禮,“見過少司命大人?!?/br>陸瀚飛對他一擺手,示意他下去,小仙童躊躇了一下,道:“大司命大人吩咐過,百草園里的花草不可亂動(dòng)……您……”“放心!我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嗎?”一反問,小仙童便禁了聲。陸瀚飛順利進(jìn)入了百草園,看到草地上長出的一株株仙草,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寒靈幽魂花,千幻伽藍(lán)!每一樣都是能讓人類靈力大幅度提升的圣物,還有些可以延年益壽,治療百病的奇草。看不出來,看不出來啊,大司命竟然有這么多寶貝,不過百年前,靳瑯也吃了不少,不然不會這么快飛升。驚嘆之際,陸瀚飛驀地聞到一陣異香,那香味甜膩,愈來愈濃厚,甜的發(fā)腥。陸瀚飛看了眼腳邊,原來是一株小紅花,之前沒發(fā)現(xiàn),這花的花瓣簡直紅透了,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奇了怪了,這花這么紅,自己剛才走進(jìn)來的時(shí)候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呢,陸瀚飛想,算了,百草園里的東西越不能理解,才越稀奇。提著春華釀,陸瀚飛左拐右拐,出了百草園,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喝酒了。三杯酒下肚,陸瀚飛覺得腦中有一團(tuán)漿糊,逐漸占領(lǐng)自己的理智,他覺得昏昏沉沉的,腳步蹣跚的去到床邊,一頭栽倒在床上。不知過了多久,他又被另一種香味熏醒。那種香味和平時(shí)聞到的完全不同,不屬于花草木的熏香,應(yīng)該是礦石的香氣,他朦朧中睜開眼睛,看到大司命坐在床邊,他正替自己把脈,隨后對身后的仙童道:“你去摘一枚寒心果,對半切開端過來?!?/br>陸瀚飛覺得全身又燙又熱,太陽xue突突的跳著,血熱如巖漿一般正不安分的在周身流竄。“師兄?!彼プズ铘嗟氖滞螅拔液秒y受?!?/br>侯羿把他的手拿開,放到被子里,“忍耐一會,吃了寒心果就好了。”陸瀚飛覺得一離開侯羿的溫度,就像是離開了熱源,他現(xiàn)在想要尋找溫度更高的東西,而不是什么一聽就清涼頭頂?shù)暮墓?。他?jiān)持不懈地去抓侯羿,“師兄你別走!”“你……”陸瀚飛感覺到對方?jīng)]有再從手里脫開,他遵循本能,去湊近了熱源,他道:“師兄,你再過來一點(diǎn)?!?/br>奈何他怎么說對方也像個(gè)木頭,一動(dòng)不動(dòng),他索性自己抱了過去,一碰到那厚實(shí)堅(jiān)硬的胸膛,舒服的簡直要呻-吟出來。他的臉貼了上去,架在面部的面具膈應(yīng)的難受,他什么也不顧的取了。“不可!”侯羿的聲音傳來。靳瑯的臉露了出來,額間朱砂痣猩紅如血,他眼里像是含著委屈的淚水,如潑墨一般的長發(fā)散落在身側(cè),他覺得奇怪透了,他渴望熱源,可又不受不了身上的熱,他想掙脫礙事的衣服。侯羿捂住了陸瀚飛的嘴,阻止他一聲聲師兄師兄的呼喚,陸瀚飛只覺得靠近的掌心舒服極了,他伸出舌頭舔了舔,眼睛一彎,甜的。“你!給我忍住了。”侯羿加重力道,似乎想用掌心堵住陸瀚飛的嘴。陸瀚飛眼里浮出了淚花,他“唔唔”幾聲之后,侯羿又只得松開。得了松綁,陸瀚飛有了前幾世的記憶,他深諳床笫之事,對準(zhǔn)侯羿淺色的嘴唇直接吻了上去。對方橫過手要把他推開,可是欲-火焚身的陸瀚飛哪容得對方抗拒,他不停在對方耳旁低喚:“師兄……師兄我要?!?/br>陸瀚飛連忙的褪去自己的長衫,如玉脂的肌膚一觸碰到空氣,冷得抖了一下,立刻縮到溫暖的懷里。……事后。陸瀚飛望著床頂,他想,他竟然把天界冷漠無情的大司命給睡了……還是在對方反抗的前提下。后面隱隱作痛,他用那里……強(qiáng)了對方的那里,那畫面,陸瀚飛簡直不敢看,大司命天生應(yīng)該是個(gè)直男??!而且為什么他不乘機(jī)做上面的那個(gè)?!正在悔不當(dāng)初之際,門被人敲響,侯羿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端這一個(gè)托盤走了進(jìn)來。陸瀚飛想閉眼裝睡,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侯羿坐到床邊,他道:“你喝了酒,又吸了香蝕草的花粉,所以才會這樣?!?/br>“哦……”陸瀚飛不知道該說什么,臥立難安,大司命表面看起來禁欲又冰冷,但那個(gè)時(shí)候兇悍得讓他無法招架,真疼啊。“師兄替你看看。”侯羿把托盤上的藥拿過來,“趴下?!?/br>堅(jiān)決不能!陸瀚飛捂住屁股不斷后退,侯羿微微一沉眉,他輕而易舉把退避三舍的陸瀚飛抓住,在他的腰上一拍,陸瀚飛立刻軟了下去。陸瀚飛試著掙扎了一下,根本動(dòng)彈不得。大司命原來這么厲害?那剛才的時(shí)候不一巴掌把他打暈了,強(qiáng)行替他解了香蝕草的藥性?!褲子被脫了,陸瀚飛咬著枕頭,讓侯羿替他上藥,等一切弄完,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什么羞恥心了。“靜養(yǎng)幾日傷口便能愈合了,這段時(shí)間就別下凡了。”侯羿吩咐道。幾日?那人間豈不是好幾年了?陸瀚飛悲傷的想,可現(xiàn)下由于大司命的天賦異稟,他只能好好休息。這些天,一直忙的不見蹤影的大司命竟然天天都來看他,三界四海各路神仙送給侯羿的法寶、稀奇的小玩意,全都放到了他的房里,什么玉虛寶劍,水靈珠,百年才開花,千年方結(jié)果的人生果都堆滿了一桌。他一邊啃著人生果,一邊問系統(tǒng),女主現(xiàn)在怎么樣了。系統(tǒng):好像……有點(diǎn)長歪了。陸瀚飛:嗯?系統(tǒng):檀靈清自從上次去穹無捉妖,遇上了心魔。心魔潛伏在她心里,跟她回了瑤華山,現(xiàn)在心魔正不斷幫助她修煉。陸瀚飛:那不會修成魔道了吧。系統(tǒng):不好說。心魔在成魔之前,是穹無的國師。穹無如今對畢方俯首稱臣,已有反抗之心,檀靈清本是穹無的人,但愿不會生靈涂炭。說到畢方,陸瀚飛想起一人——酒公子。不知道那個(gè)風(fēng)流紈绔,灑脫恣意的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想下凡去看看酒公子,可剛走到門口,背著拂塵的小仙童對他道:“少司命大人請留步,您的身體還未完全恢復(fù),不如再休息一陣吧?!?/br>“我都休息兩天了!讓開,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