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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顧錦庭整個人就有些暈暈乎乎的,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胡大力眼疾手快的扶住他,“小少爺?”他攬著顧錦庭的腰,看著懷里面色酡紅的人,低聲喊道。顧錦庭清醒時胡大力沒有發(fā)現(xiàn),如今他喝醉了胡大力才發(fā)現(xiàn)小少爺?shù)囊浑p眼睛是真好看,烏溜溜的雖然有些迷醉但仿佛帶著水光,攝人心魄。制止住兄弟們還要灌酒的動作,胡大力半抱著顧錦庭,“他喝多了,我先帶他回房?!?/br>“好咧,大哥。你去吧?!蓖练藗償[擺手,“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們也別喝太多,別誤了事?!彪x開前胡大力說。“大哥放心,我會盯住他們的?!焙问捳f。點點頭,沒有再多言,胡大力帶著顧錦庭離開了大廳。第5章第5章小心翼翼的把顧錦庭放到床上,胡大力動了動胳膊,這小少爺看著挺瘦的,但抱起來還真是有些沉。青年躺在床上,穿著紅色的喜服,衣服領(lǐng)口因為胡大力之前的動作微微敞開,露出他好看的鎖骨和胸前的大片肌膚。胡大力一垂眼就看見了這般活色生香的場面,他連忙扭開頭心里想著非禮勿視,可是他轉(zhuǎn)念又一想,他和顧錦庭連堂都拜完了,這個人已經(jīng)是自己的媳婦了,還有什么好避諱的。湊到顧錦庭身前,胡大力看著他的睡臉,咽了一口口水胡大力慢慢的靠近顧錦庭。就當他的唇快要碰到顧錦庭的臉頰時,青年突然抬起手一個巴掌打到了胡大力的側(cè)臉。因為醉酒顧錦庭的力道并不大,手心軟綿綿的,在那只手快要落下的時候胡大力反握住。“小少爺......”胡大力摩挲著顧錦庭的手腕,仿佛再捧著什么珍寶,他低下頭在顧錦庭的手腕上烙下一吻,聲音隱忍,“小少爺?!?/br>“胡大力?”似乎聽到了胡大力的聲音,顧錦庭睜開眼睛,他的神色依舊迷茫,可他看著胡大力卻露出了眷戀一般的微笑。“胡大力?!鳖欏\庭繼續(xù)喊著他,將自己的手腕從胡大力的手中抽出,顧錦庭抬起手臂環(huán)住胡大力的頸。胡大力被顧錦庭的動作弄得一驚,整個人從后背開始僵硬。“小少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撐在顧錦庭的身上,胡大力問道。他并不指望從一個醉鬼那里得到什么回復,但是卻想離他在近一點。“知道。”顧錦庭說,他拉長尾音聲音甜膩的如同在撒嬌,“抱我?!彼f。“你說......什么?”“抱我?!?/br>胡大力覺得自己腦海中有意更緊繃的弦猛地斷了。光影清透,陽光透過門的縫隙進入屋內(nèi)。地面上是散亂的衣物,床上兩個人一同躺在大紅衾被里十指交握交頸纏綿。被陽光驚醒,顧錦庭睜開眼睛,眼前是男人寬厚的胸膛,周身是屬于那個人的溫度。雖說昨天喝了很多酒,很多行為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但是自己的一舉一動顧錦庭都沒有忘記。看著胡大力的臉,顧錦庭彎起眉眼,這個男人歸自己了。“醒了?”頭頂響起男人低沉的聲音。顧錦庭還沒有回答,一個溫柔的不帶有任何欲念的親吻就落在了他的額頭。“嗯?!秉c點頭,顧錦庭在被子里攬住了胡大力的腰,動了動身體,雖然昨晚胡大力已經(jīng)很在意了,但顧錦庭的身體難免還是有些不爽利。一直注視著顧錦庭的胡大力,看見小少爺面上一閃而逝的不適,焦急的問道:“身體哪里不舒服?”男人的身體畢竟和女人不同,胡大力有些自責還是自己不小心了。“哪都不舒服。”顧錦庭皺起眉順著胡大力的話說,“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對不起?!焙罅葏鹊卣f,有些笨手笨腳的替顧錦庭揉捏腰背和大腿。“你昨晚那個樣子,別以為這樣就可以討好我了。”顧錦庭躺平讓胡大力揉捏,同時佯裝生氣地說。“那小的當牛做馬伺候小少爺怎么樣?”胡大力說,自己的媳婦當然要自己疼著。“那還差不多。”得到胡大力的回答顧錦庭滿意的點點頭,他趴在床上指揮道,“往下來一點。”“得咧?!?/br>榕城.看著床上的婦人沉沉睡去,顧錦晚端起放在一旁的碗輕輕地走出了臥房。把碗交給丫鬟,拿出帕子撣了撣手,顧錦晚問:“將軍回來了?”“是?!毖诀哒f,“將軍原本是想來看老婦人的,但聽說老夫人已經(jīng)睡了,將軍就去了書房。”“嗯。”點了點頭,顧錦晚款步向書房走去。“咚咚?!甭犚娗瞄T聲男人停下毛筆在宣紙上書寫的動作,看見來人賀鈞鈺重新提起筆,“娘已經(jīng)睡了?”“嗯?!弊叩劫R鈞鈺身邊給他研磨,顧錦晚說,“娘的身體比起之前大好了不少?!?/br>“辛苦你了?!辟R鈞鈺說,他常年在軍隊待在家里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多虧了顧錦晚在賀家cao持。“這些是我應(yīng)該做的?!鳖欏\晚微微一笑,“娘的身體好了不少,我想回家一趟?!?/br>“嗯?!辟R鈞鈺點點頭一下子就明白了顧錦晚這樣說的原因,顧大爺死了之后賀鈞鈺而跟著顧錦晚回家奔喪,錦晚和自家弟弟多年沒見,二人雖不是一母所生但關(guān)系倒也不錯,顧錦晚那次回家沒有看見弟弟她還失落了很久。而現(xiàn)在賀老夫人的病已經(jīng)好了,也不再需要顧錦晚侍疾,顧錦晚便也多了很多時間。“你和顧錦庭多年沒見,想來一定有很多話說?!辟R鈞鈺笑著道。“是啊,很多年沒見了,也不知道錦庭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了?!碧岬阶约业艿茴欏\晚也笑了出來。“我最近軍隊并沒有什么事務(wù),便同你一同回去吧?!?/br>“好啊?!?/br>“胡大力!”樹林里顧錦庭倚靠在樹上,喊著在前面走著背著槍的男人。這些土匪并不是每天閑來無事打家劫舍的,更多的時候他們會去山上打獵。這次沒有和山寨弟兄們一起,胡大力帶著顧錦庭單獨行動。顧錦庭并不是真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在國外的時候他還去馬場騎過馬在射擊場里打過槍。不過在胡大力面前顧錦庭總想再嬌縱一點。“叫誰胡大力呢?叫爺?!焙罅νO履_步轉(zhuǎn)過身來,他雖然揚高了聲音但臉上帶著笑。“你算那門子爺?”顧錦庭挑起眉來反問,他依舊站在原地,“胡大力我累了,背我?!?/br>“這才走了幾步道啊?”胡大力失笑,他走到顧錦庭面前,低頭看他。眼前的場景使胡大力想起半月前他在千則山上第一次看見顧錦庭的場景,抬起手揉了揉顧錦庭的頭發(fā),胡大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