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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還來了一支樂團(tuán),賣藝的那種。” “還真是熱鬧。”洛澤笑了笑。 程庭琢磨不透他的意思,他是不是不高興了? “算了,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們先回駐地等我?!甭鍧蛇~步往綠洲深處走去。 陳秘書擦了一頭汗,走到程庭身旁,膽戰(zhàn)心驚地問道:“程特助,洛總這是什么意思?” 這群人里,就屬程庭跟在洛澤身邊的時間最久了,大家自然向他靠攏。程庭想了想,道:“洛總,每年都過來這里的。不礙事。這里很安全?!?/br> 于是,下面的人更是好奇了,自家大老板來這么神神秘秘的地方到底是為了什么?不多會,各種版本的說法都有了。甚至是連自家老板,是來這里幽會異族美男的版本都有。 也難怪這群好事者八卦,畢竟跟在老板身邊快八年的程庭,也沒見過自家老板身邊有過女伴。 程庭聽八卦聽得無語,一回到駐地,就取來衛(wèi)星電話,給二支隊(duì)的總監(jiān)打了聲招呼,“嗯,你們后晚10點(diǎn)準(zhǔn)時到就好。記得要帶好裝備,別漏了什么,機(jī)會難得?!?/br> 正說著話,就聽到了不遠(yuǎn)處的吵鬧聲。放下電話,程庭面露不悅,叫來小助理問情況,才知道這片小綠洲又來了一隊(duì)人馬,他推開復(fù)古的窗戶看出去,來的人十分財大氣粗。 “聽說是個金礦和玉石礦的礦主,估計(jì)是過來礦場,在此停留休息的?!毙≈碲s忙回答。 程庭再看了看為首的那人,體格十分壯,手臂上有一個黑熊頭紋身,全身上下都掛滿了金子。程庭直接關(guān)上了雕刻有飛天紋飾的窗格子。 但是樓下的說話聲音還是傳了過來,“金哥,這次的妞兒,真是個美人,嬌嫩得能掐出水來?。【褪遣恢苣膬喝チ?,說好了,今天過來的,可能嫌錢少,想吊高來賣。我找到了,就送到你哪里。” 金哥連忙說,“錢不是問題。我愿意給更多。” 程庭更覺厭煩,心道:洛總喜靜,可現(xiàn)在又是鬧的哪出???這人居然是來了一撥又一撥…… 正躊躇,程庭接到了洛總的電話,馬上清了清嗓子,接起,只聽洛總直接吩咐道:“幫我買下這里,我要這些人在明天前消失?!?/br> =========================== 另一邊的洛澤十分不悅,這片綠洲從沒有人來,十多年了,除了他弟弟那傻孩子,又會有誰來這里呢?可是今天卻不同,這里來了太多的人! 早知是這樣,他就該早早買下這片地,也省了今天的吵鬧。 正想著,洛澤已經(jīng)走到了暗河附近。 這是這一片沙漠里,唯一的水源。河很美,水是孔雀藍(lán)色的,千百年過去了,這條河依舊流淌在 沙漠里,孤單又艷麗。 河里還開有雪白的蓮花。 洛澤記得,已經(jīng)有三年多,這片蓮沒有開過花了。但按估算,今年應(yīng)是開花期。 忽然,他看見不遠(yuǎn)處那一片雪白,像新雪融進(jìn)了螢藍(lán)的河里,觸目驚艷。蓮花皎皎,瑩潤如白玉,又像浮在河面的一層白露,而蓮葉翠綠欲滴,一起融進(jìn)了盈藍(lán)的河里,溶于夜色之中,似一幅色彩斑斕的美麗油畫。 印象派油畫。 洛澤加快了腳步。 河里突然傳來嘩啦的水聲,洛澤一怔,只見一段雪白的身體露出了水面,烏黑的發(fā)如瀑布一樣披散開來,鋪散在河面上。是一個年輕姣好的女人。 沙漠,綠洲,盈藍(lán)的河里,一段雪白的身體。那個畫面如此震撼。 他看不見她的正面,只覺得側(cè)面很美。顯然,女人發(fā)現(xiàn)了有人來。她匆忙而逃,在蓮葉遮擋下,雪白的身體若隱若現(xiàn),烏黑的發(fā)太長,甚至纏到了纖細(xì)雪白的腳踝處。 洛澤緊跟了過來,女人驚恐地回頭,美麗的側(cè)臉就那樣暴露于他面前,眼睛美,睫毛長如蝶翼,密密覆了一層,在眼底下打了薄薄一層陰影,秀氣的鼻頭高高翹起,而唇嫣紅欲滴,不是涂了口紅的那種紅,是最鮮活的色澤。 “別走?!甭鍧傻偷徒辛艘宦暋?/br> 女人已經(jīng)揀起河邊的衣裳,來不及穿,只是小手一揮,一道紅影裹住了她,是紅色的絲-絨披風(fēng)。 她將披風(fēng)的紅紗系于臉上,悄悄回眸看了他一眼,也不說話,見他已經(jīng)停下了腳步,并不逼近她,料他是沒惡意,又轉(zhuǎn)身跑開。 是鈴鐺的聲音,并非駝鈴,但是在沙漠之上,讓人想到了駝鈴。他已經(jīng)看見了她細(xì)白腳踝上的腳鏈,鏈上有鈴鐺。 那一幕太震撼,甚至于她身體的曲線起伏,還停留在他的視網(wǎng)膜里。那雪白的身體,與胸脯起伏處,那一點(diǎn)粉色的紅。她的身體在月下,泛出柔美的珍珠般的光芒,皎皎,朦朧。 喉頭有些發(fā)緊,洛澤輕咳了聲,才笑了笑。再也無心欣賞蓮花,沿著女人走過的路,走了過去。 這次,他真的是聽見了駝鈴聲。 轉(zhuǎn)過青翠的樹叢,在離她五米處停下。 她在拉扯他的白駱駝。 “小白是我弟弟從小養(yǎng)大,除了弟弟、飼養(yǎng)人與我,無人能驅(qū)使?!甭鍧尚πΦ?,“你還真是……當(dāng)你是強(qiáng)盜呢,還是女匪?”抬起手來指了指白駱駝的身后,那里綁有一袋金子。本來是自己過來的,料到小白是不舍得他,所以暗中跟了過來。 女人咬了唇,不說話,只睜著一對眼睛看著他。他忽然發(fā)覺,她的目光是直勾勾的,似曾相識。 他沿著她的臉部曲線往下看,縱然有紅紗阻隔,可那紅紗薄透,她的唇被咬得更殷紅。 他將手指壓在唇瓣上,摩挲。他更想,撫摸她的唇。 顯然,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大眼睛閃爍不定。 “小白,過來。”洛澤輕輕地說道。小白乖乖地走到了他身邊。 女人的衣服還留在河邊,全身上下只裹了一匹紅絲-絨。 “把面紗摘下,讓我看看你的樣子?!甭鍧擅畹?。腦海里閃過的,卻全是那個叫小草的小姑娘,在花叢中,或站或躺或坐的美麗樣子,天真無邪,暗含蠱惑。 女人依舊是看著他,不說話。 “啞巴嗎?”他上前了一步。 女人驚恐,那對漆黑的眸子更加美麗。 洛澤輕笑了聲,忽然拍了拍小白的脖子,小白居然向女人走去。他說,“算了,你先騎它回去。它認(rèn)得路,會自己回來?!?/br> 女人輕輕一躍,已經(jīng)上了小白背上。 洛澤知道,她應(yīng)該是慣于在沙漠上行走的人?!安慌滦“遵劻四?,回我的屋子來?”他忍不住打趣。 女人的眸子又閃了閃,似乎更亮了些。她已經(jīng)驅(qū)使小白轉(zhuǎn)了個彎,可往前走了幾步,她忽然回頭,小小聲地說:“我叫月見草?!?/br> 她在告訴他,她的名字。月見草,也是一種草??墒?,卻不是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