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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梢眉角都是風(fēng)情。 洛澤忽然笑了,“你騙人。她沒偷,黃金是我給她的?!?/br> “那你……”小花更懵了。 “是我要找到她?!甭鍧烧f,“如果你肯告訴我答案,我可以讓警察放了你們四人?!?/br> 小花抿了抿唇,說:“她真的躲起來了,在躲一個叫金哥的人。如果風(fēng)頭過了,她會回到這里的。這里很安全,沒有幾個人知道。我是錯在了開回來一輛裝有定位系統(tǒng)的車。” 得到了他要的答案,小花四人也被放下了車。 見他要走,小花喊道:“她回來了,我會告訴她,你來找過她的?!?/br> ========================================= 回到客棧,洛澤十分煩躁。而何庭更是急急迎了出來,看著他一臉著急的樣子,洛澤問:“怎么了?” 倆人剛踏上幾級木質(zhì)的樓梯,突然就聽見了吵鬧聲。何庭說,“那個礦主金哥又跑回來了,揚言就說要住在這,誰敢趕他走。” 洛澤拿出手機,給當(dāng)?shù)氐木齑蛄藗€電話,得到答復(fù)后,正要回自己的房間。卻聽見對面廊房里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與男人yin-蕩的大罵。 洛澤只覺眼皮跳了跳。隔了門,聽不真切,但有些熟悉。 “想來是樂團里帶過來的女孩。”想起了先前聽到的話,程庭站到了他面前,是阻攔的姿勢:“那金哥在沙漠里向來霸道慣了……” 洛澤已經(jīng)推開了他,往那邊走。 金哥門外還站了兩個保鏢,見有人靠近,正要發(fā)難,才三兩下已經(jīng)被洛澤打趴在地。 門被洛澤一腳踹開。 玄關(guān)處還站著一個中亞人打扮的男人,戴著白帽子,一身白袍,還在嬉笑著說話:“這次的真是個雛兒,不騙您。您留點力,別把美人兒玩壞了?!边€要說,卻住了口。 高鼻深目的中亞人正要來擋,洛澤眼疾手快,已經(jīng)側(cè)身避過了中亞人踢來的腿。中亞人腿風(fēng)有力,應(yīng)該練過幾年。 可洛氏的人也不是好惹的,已經(jīng)三三兩兩地圍了過來。領(lǐng)頭的是附近當(dāng)?shù)氐木?,手里還有-槍。 “看來你是活膩了?!甭鍧衫淅涞貋G下這句話,闖了進后面的臥室。 帷幔垂下,一層一層,天頂繪有顏色鮮艷的飛天。波斯掛毯掛在墻上,頗有幾分異域風(fēng)情。他猛地扯下?lián)踝∫暰€的帷幔,沖了過去,一腳踢飛了屏風(fēng)。 視線所及里,一個女人被粗壯的男人壓在身下,藍絲-絨的裹身袍裳被扯破了,一條修長的大腿耷拉了下來,估計是傷了筋骨。只見那女人仍在拼命反抗,一把咬住了男人的耳朵。女人烈性。男人一個反手,扇了她一掌。 扇得女人頭一歪剛好看見了來人?!熬任摇!迸艘姷铰鍧?,忽然叫了出來。 第7章 洛澤與洛克 真的是月見草。 洛澤一腳踹中了金哥的心窩。 洛澤下手很狠又準(zhǔn),金哥根本不是對手。起初那金哥還能擋得幾招,被打得急紅了眼,卻聽見洛澤忽然問道:“哪只手摸了你?”見月見草不做聲,只是看著他,他猛地一下力,手肘狠狠地撞在金哥右臂上再碾過,“咔嚓”一聲響后就是金哥“啊”的一聲大叫,右臂脫臼了。 “還是兩只手都摸了你?!”見月見草還是不說話,洛澤下一腳踩在了金哥的左臂上,金哥求饒,洛澤一用力又是一聲“咔嚓”,金哥的左臂也脫臼了,痛暈了過去。 外面嘈雜。顯然是程庭在說話:“什么?你們怎么不進去,洛總有任何閃失,你們負(fù)責(zé)?!” 正說著,外面的腳步聲近了。 洛澤把白襯衣脫了,蓋到了月見草身上,剛替她扣上了胸頸處的扣子,程庭與警察就沖了進來。 月見草嚇得躲在了洛澤懷里。嫌那金哥礙事,洛澤一腳將他踹到了地里。“咚”的一聲響,那么一個龐然大物就倒了下去。 看得一個小警察目瞪口呆:“那可是人人懼怕的金哥?!毕肽墙鸶缈墒巧硎忠涣鞯?,居然就這么被打趴了?還是被如此文質(zhì)彬彬的一個人打趴的?! 那警察小哥一個箭步躍了上來,“看你那么瘦的,居然能打!” 程庭嘴角抽了抽,可已經(jīng)看到了洛總微揚的唇角。有美人抱著,想必洛總是心情大好了??磥砺蹇偟谋潮成絺髀勔淮蚱屏恕?/br> 那警察小哥還要說什么,被邊上的一個老警察一個眼神給憋了回去。小哥這時才看清洛澤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貼身背心。人看著瘦,其實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身材。再看了眼,小哥才發(fā)現(xiàn)洛澤眉目清雋,十分英俊,更是看傻了眼。 程庭只覺好笑,對著小哥低聲說話,“再看,你們局里的人,都以為你愛上我們洛總了?!?/br> 洛澤聽了低笑了一聲。程庭也就乖乖閉嘴了,但心里竊喜:看來這馬屁是拍對了,肯定還是因為那美人在的原因。 程庭看了眼洛澤懷里的美人,美人雙眼緊閉,可眼線很長,可以想象睜開眼時,是美的。嗯,看來以后拍準(zhǔn)美人馬屁,就能哄洛總開心了。 洛澤抱起月見草站了起來。 走到門外時,才發(fā)現(xiàn)那金哥雖然被拷上“拖”走,可中亞人卻無事人一般地站在一邊,雖然臉被洛澤打腫了,但一對眼睛依舊精光內(nèi)斂。再看了眼中亞人袖扣上繡的花紋就知道了怎么一回事。 中亞人不歸這里管。 程庭何等聰明,俯在洛澤身旁,低聲說,“他是阿聯(lián)酋那邊的人,身后背景十分龐大復(fù)雜,這支樂團只不過是個避人的耳目,專為迪拜那邊的富翁與中東、歐美地區(qū)的貴族、重要人物,提供美女供其享樂。他們帶來的女人,多數(shù)是身世不明的黑-戶。哪里都不會管的?!?/br> 果然,中亞人擋住了洛澤的路,“要帶走她,不是不可以,只是看你肯不肯付。” 洛澤笑了笑,眼神十分危險:“我從不買女人?!币娫乱姴莺鋈惶痤^來看著他,又說,“那是對她的不尊重?!?/br> 月見草的眼睛盯著他,十分專注,甚至是有些直勾勾的。只是一個晚上,她覺得看不懂他了。驀地,她又想起了他曾說過的話,他說:我是個冷酷的人。 “不過為了免除她的一切麻煩,你開個價?!甭鍧烧f時看著她,眼神戲謔,像在對她說:看看你的身價如何。 “我的主人拿她來跟金哥換此地區(qū)的三個金礦開發(fā)權(quán)。”中亞人說。 “哦,那可是天價?!甭鍧尚πΦ兀琅f是看著月見草。 莫名地,月見草就有些慌了,怕他會放棄她。中亞人的勢力,很大,無人能管,自己再次落回他手中……她不敢想……她很害怕,無意識地又咬起了唇。她是逃出來的,能逃得了第一次,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