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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后,你不用再擔(dān)驚受怕。” 月見再次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下巴:“是,這是rourou最想要的。阿澤,我愛你?!贝劫N著他的唇,吻了下去。 洛澤也說:“我愛你,小草?!?/br> 不再是rourou,是小草。 月見笑得很開心:“也是你的rourou?!?/br> “對,洛澤心尖上的rou?!甭鍧纱?。然后看向窗外不遠處那棵古老的大樹,又說:“rourou,有情人在那棵大樹下互相表白,就能一輩子在一起?!?/br> 月見“呀”了一聲,拉著他就要離開房間。 洛澤挑了挑眉,沒有明白過來:“怎么了?” “我們到大樹下說,我愛你。” 洛澤長眉一動,眼睛瞬間變得明亮璀璨,像水中最亮的黑曜石,潤澤又動人。見她看呆了,他只是溫溫和和地笑:“rourou,剛才我們就對著三百歲老壽星,互相說過我愛你了。” “隔得這么遠,都作數(shù)?”月見指著大樹,目瞪口呆。 洛澤內(nèi)心歡喜,臉上只是淡淡的笑:“小傻瓜,它法力無窮,已經(jīng)聽見了?!?/br> “你忽悠我哦。”月見捏了捏他手臂,拇指指腹在他腕間摩挲。 他說:“我聽見了。就夠了?!痹乱娦闹懈袆?,握起他的手,在他白皙的腕間輕輕印下一吻,不像上次在琉璃禪鏡的tiaodou,是珍而重之的一吻。再抬起頭來,她說:“小叔叔,我愛你?!?/br> “rourou,我愛你?!甭鍧上?,他該替洛克,一同回答她的話。洛克已經(jīng)沒有了,但活著的人,總得過下去。他很清楚明白,自己有多么愛她。 倆人是心意相通的,月見自然感覺到,此刻洛澤心中所想,然后答:“我都聽到了?!睔夥沼行┏翋?,她為了緩和一下,指著臥室盡頭另一扇關(guān)起來的窗笑問:“那邊又有什么老古董爺爺啊?” 洛澤覺得有趣,古老的大樹變爺爺了。 “哦,那邊的是塞納河小jiejie,不是老爺爺?!?/br> 月見飛了他一眼:“哎,你變活潑了?!?/br> 自然是為了配合她。他也不想,掃了她的興。 旅館就在塞納河的左岸,左岸,非常感性的名字。 代表的其實是情感。 倆人在看河岸兩邊的風(fēng)景。太陽快要落下,掛在塞納河上,搖搖欲墜,河水染上薄金,因為空氣潮濕,起了水霧,模糊了河面與夕陽,遠遠看著,塞納河景像掛在旅館窗邊的一幅畫。 房門沒有關(guān)緊,“噠”一聲開了。 倆人同時回頭,那只懶洋洋的卡卡搖頭晃腦走了進來。 一進旅館時,洛澤就告訴了她所有動物的名字,所以月見歡快地招呼:“卡卡,好姑娘,快過來?!?/br> 卡卡被她熱情所感染,跑到了她腳邊,拿臃腫的頭來拱她,惹得她哈哈笑:“你一定是太懶,吃了睡,睡了吃,所以腫了。” “你在博物館里時,不也是吃了睡,睡了吃么?”洛澤戲謔:“我看著,你也腫了些。” “洛澤!”她嘴巴嘟得高。 洛澤一俯身,就攫住了她的唇,給了她一個悠長的吻。 一個很甜蜜的吻。 沒有yuwang玷染,簡單而溫馨。 月見摟著他,喃喃:“阿澤,rourou很喜歡?!?/br> 他又吻了吻她,一觸即分。 月見咯咯笑:“再這樣吻下去,我們只好一晚上都在房間里做接吻魚了?!?/br> 洛澤說:“不行。你餓壞肚子,我會不高興的?!?/br> “哦,不高興大人,那我們?nèi)ツ睦锍燥???/br> ======================== 簡單的一餐晚飯。就在塞納河邊。 卡卡也跟著倆人一同出去散步。 月見好奇:“老板不擔(dān)心它嗎?” 洛澤牽著她的手,一邊走一邊回答:“在巴黎,很多狗狗都是自己出門散步的?!?/br> 太陽已經(jīng)完全墜了下去,染紅半邊河水。 “想到船上坐坐嗎?”洛澤問:“可以在河上慢慢游賞巴黎?!?/br> “不了,我們這樣走走就很好。” 洛澤帶她到了河邊最安靜的一家餐館吃飯。 倆人選了河邊的圓桌坐下,白色的桌面上鋪了一張黃色的桌布,桌布上有一盞粉紅色香薰蠟燭點染,那種巴黎才有的情調(diào)就出來了。月見坐下,十分開心:“居然都沒有人。真好?!?/br> 洛澤笑而不語,其實是他早早清場。 卡卡在倆人中間躺下,呼呼大睡。 晚餐還沒有好,月見坐著慢慢等,看河中景色。 她穿著,他為她挑選的香奈兒的白色珍珠刺繡連身長裙,外套一件駝色的香奈兒大衣,坐在那里,優(yōu)雅美麗。 “哎,你看什么?”月見對著他揮了揮手。 一邊擺有明信片,和畫板。左岸,是文化人和藝術(shù)人出沒的地方,所以畫板,畫筆一應(yīng)俱全。 洛澤沒有回答,但取過了畫板畫筆,在畫一幅簡單的水彩畫。 當(dāng)然,畫中人是她。 月見坐好了,脈脈含情看著他,腮邊是一抹甜蜜的笑意,很淡,但笑得很甜。 她的眼睛很亮,亮過天上星星,亮過河里倒影的月亮。 畫了許久,洛澤也看著她的眼睛看了許久許久。 月見和他聊天:“我想起了我們的第一次見面。” 洛澤聽見第一次時,眼睛沉了沉,沒有說話。 “我脫去衣服,你也是這樣,認真地看著我,一直看著我。那時我就想,怎么會有那么好看的男人呢。看我時,那么認真,好像全世界在你眼里,都不及眼前的我來得重要。那時我就想,我看上你了,我要定你?!痹乱娬f時,微微動了動肩膀。 一個野性難馴的小女孩,處處精致的香奈兒穿在她身上,她也不會成了淑女,她的野性約束不了。其實,這也是他喜歡她的地方。 只有她才會這樣說:我看上你了,我要定你。 洛澤輕笑,垂眸,再勾勒了幾筆。然后,筆尖停在了她的一對深邃冷艷的眼睛上。腦海里,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她并非對你這樣,洛澤。她對洛克,做過同樣的事。你與我,都不過是她的獵物。她看中誰,誰就逃不出她的掌心。她對洛克做過的,只會更多,不會更少。除了一夕情緣外,她給過你的,都給了洛克。” 頭開始發(fā)了瘋一樣地痛。 筆斷了。 所幸,畫中人沒有被弄破。只是她裙子一角,被洛澤的筆給戳破了。 “阿澤,你怎么了?”月見蹲了下來,頭倚著他的膝蓋,一對眼睛看著他,脈脈含情,又充滿擔(dān)憂。 洛澤知道,自己是在嫉妒了。嫉妒弟弟洛克。而另一個洛克,在時刻離間,一心想著獨吞她的美好。 他不可以讓洛克取代他。 “沒什么,rourou,只是一點頭痛?!彼麑?/br>